“头疼。”
王大力不知道睡了多久,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喝醉,差一点就出事了,好在身上的衣服完好,身前绑的那根头发丝也是完好。
裤子?
卧槽。
裤子呢?
床好软,比席梦思还软,这粉红可爱风的装饰是闹哪样。
丝绸的?
厉害呀,这完全就是富贵人家里大小姐的闺房。
入眼古味十足,裤子就搭在床尾,他悄悄的把裤子穿好,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玩了蛇?
掀开朦胧的蚊帐,他才看清铜镜前坐着一个女人,他看了一眼下半身,一巴掌拍在脸上,好像玩大了。
“女王大人,我...”
“你吐在了裤子上,我帮你洗了,怕你着凉,所以才把你放在了我的床上。”
蛇精的话很清楚的传到了他的耳朵,这也让他提着的心落回了肚子里。
“我美吗?”
蛇精脸上涂满了胭脂,只是在他的眼里格外的恐怖,这和电视剧里的女鬼一样。
特别是回头的瞬间,那种诡异让他难以接受,就和那种**的女主角一样。
配合房间里飘曳的烛火,完全就是一场大型恐怖片。
他颤抖着说道:“美...”
“那你抖什么?”
“我...冷。”
强忍着惧意,他的嘴角扯到了脸梆子上,脖子不停的抽搐,他有一种冲动,把脖子扭到一边,但不知是怎么的,他扭不动脖子。
“其实你一直都很美,我家里老母应该也会喜欢你的,只是我家里老母喜欢保守一点的,不喜欢浓妆艳抹的和穿着暴露的。”
蛇精明明有很多衣服,偏偏还穿着和比基尼吃不多的衣服到处瞎逛,他拿起一件衣服披在蛇精的身上。
“按你说的。”
蛇精飞快的穿好了衣服,脸上的浓妆在瞬间抹去:“什么时候去见你的母亲、我的婆婆?”
王大力:“?”
“这太快了...我们要多了解了解。”
冷汗直流,王大力似乎被自己带进了沟里,虽然暂时保住了一世英名,但是好像走远了。
“而且还有几个葫芦精没有收拾了,我怕他们伤害到你。”
要多深情有多深情,他抚摸着蛇精的脸,那张脸很冰、很冷,而且最主要的是蛇精竟然害羞了,满脸通红。
“都依你的,你说了算。”
“那我出去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这蛇精万一反悔强迫他做不愿意做的事,那他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这里就是蛇精专属的那个山洞,在顶部有一个连接着外面透气。
而石门他竟然打不开,无论怎么用力都打不开。
蛇精羞红着脸给他开了门,看着身后的石门关上,他靠着石门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王兄,你可终于出来了。”
宁举人在门外守了一夜,也提心吊胆了一夜。
看着宁举人一脸的焦急,他的心里暖和了一些,好在还有一个正常人关心他。
“王兄,你和女王大人那个了吧,要不替我美言几句,把我放了。”
王大力:“?”
感情是在这里等着他,他吃笑不得,恶狠狠的瞪了宁举人一眼,往山洞外走去。
“王兄,您得帮帮我呀。”
宁举人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走,他小声的在宁举人耳边说道:“我和蛇精没有发生什么,要走你自己走。”
他有些不耐烦,这宁举人居心叵测呀。
“王兄,我都看到了,女王大人都给你洗裤子了...”
王大力:“?”
“而且还给你洗了亵裤。”
?
亵裤?
和21世纪内裤一样相似的东西,他可是检查过的呀,醒了之后穿的好好的,
除非是洗了之后又给他穿上了。
他的心冷了,按住了不停跳动的心脏,他昨夜可一点感觉都没有呀,身体没有一点异常,应该没事发生。
“你在乱说我打死你。”
这样的事不可能发生,他相信蛇精不会动他,而且蛇精是一点经验都没有的,不可能是老司机。
“王兄,河边的船我推不动。”
这才是重点,昨天吃了饭宁举人就不见了,这个人绝对是跑到河边去了,想一个人开溜。
“要不找个机会,您再灌他们一次,我把老头带上,让老头帮我挪一下船。”
再灌一次。
王大力笑了,宁举人可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呀,万一蛇精控制不住自己,把他办了,那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蝎子精不得锤死他,两个大柱子他可顶不住。
而且这个宁举人昨天一滴酒都没沾,很明显就是想把他卖了,一个人跑路。
“王兄,依我所见,这里是极为适合您的,要不是我要赴京赶考、家中又有老母和重病的妻子,我也会留在这里的。”
适合尼玛呢。
他彻底生气了,原本以为读书人没那么多花花肠子,这宁举人简直是把他当傻子了。
“王兄,你意下如何?”
宁举人一脸的期待,他恨不得一巴掌打在宁举人的脸上,这小子太坏了,坏到骨子里了。
“再说这件事,你会死。”
他阴沉着脸,瞟了一眼宁举人,走出了山洞,现在已经是傍晚了,绑在洞外的橙娃嘘着眼看着他。
“妖精,放了我爷爷。”
丢雷螺母呀。
晒了两天了,这娃身上的葫芦叶子还没阉,还是油光水亮的。
他一手扯在叶子上,用力一拔,恨恨的说道:“再吼。”
“啊,放了我爷爷。”
“嘿,你还真的吼呀。”
叶子拔不下来,这是让他感到最新奇的。
水坑里的娃似乎是因为橙娃的吼叫在不断的挣扎,只是泥潭里的他什么都做不了。
蜈蚣精正在溪水边清洗着什么,嘴里嘟嘟啷啷的,不知道在哼着什么。
他走了过去,才发现蜈蚣精在清理着虾和鱼,满头的大汗,似乎一点疲倦都感觉不到。
双手操作的他,有手空着的时候还擦擦汗。
很有大厨的潜质,至少王大力是这样认为。
“蜈蚣老哥,这么多虾哪里来的?”
之前的虾应该跑得差不多了,不可能在有这么多,满满的一篓子虾。
溪边有多了一个大坑,里面鱼翻滚个不停,看蜈蚣精身上的泥就知道这坑就是他挖的。
“得亏那个书生,不然我还找不到下网的地方呢?”
“书生带你去的?”
“对,书生带我去的,书生说虾好吃,他弄不动网,叫我去帮忙。”
原来世上的事都逃不过真香定律,宁举人也是一样,他回头看了一眼满脸尴尬的宁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