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翃哥,你说祝安那小子能关多少年”一帮18岁左右的少年看着陈翃青。
陈翃青眉头皱了皱,“不知道,按理说他偷盗的金额都够判二十年了,但是每次进去一两个月就出来了,我查了一下他的关系,除了有个住院的妹妹没有别的亲人,他也没有太硬的关系,而且也没有附灵,不应该会有人这么帮他,一会我们去医院看一下他的妹妹,套一下话。”
“好的,翃哥,我们带着什么家伙”
“别放屁,我们去是套情报不是做流氓,在这一片我们虽说就是混,但是都别给我干偷鸡摸狗,欺负老弱病残的事,我要当大人物的人,不是土匪强盗黑社会,谁有钱,凑凑去买个果篮,MD逼着斯文人说脏话”陈翃青对着五个小伙伴一阵数落。
被骂的几个少年话不敢说,跑去买果篮。
一行人提着个小果篮走进医院,毕竟都是18岁的上学少年又不是什么富人家庭,也没什么经济收入,果篮里数的过来的几个水果。
刚走进医院大门看到从里面走出来的王浩,陈翃青楞了一下,上前打招呼,“原来是协会的大哥,这是刚看望完家人?”
王浩也愣了一下,看到陈翃青手里的小果篮皱了皱眉头“没有,一个朋友的妹妹。”
“那不打扰了,再见。”
陈翃青往前走的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和王浩有关系,看来那小子过不了多久,就又出来了,既然来了,果篮不能白买,去探探情报也好。
小南看到几个少年推开病房门,看到手里拿着水果篮的陈翃青心里疑惑,难道是哥哥的朋友,怎么从来没听哥哥说起过,那难道是仇家,可是仇家怎么会拿水果篮。
“小南妹子,我们是你哥哥的朋友,今天刚听说你的事情,我们来看看你,你哥没来吗?”陈翃青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少女问道。
“哥哥刚走,到是哥哥时长提起你们,来看我就很高兴了,不用带礼物的。”
“小心意,刚才路上碰到王浩,早知道我们就一起来,这都打扰你休息了,我们看你哥哥这几天都没上学所以才过来看看他在没在这,既然没在这,我们就不打扰了。”陈翃青放下水果篮,看到小南露出疑惑的神情,似乎明白了什么。
“王浩?哦,他也刚走,你们也是朋友吗,我没想到我哥的性格,能交到这么多的朋友。那我就不留你们了,等我出院,给大家做桌子菜,请大家,多谢大家惦记了”
“好,那就说定了,好好养病吧,有空我们在来看你,再见。”陈翃青带着几个少年走出病房。
“大哥套出啥了”其中一孩子问道。
“这姑娘比想象的要精明,他哥哥应给和王浩家的老爷子有点关系,今天两次碰到王浩都是和祝安有关系,但是我们第一次碰到他,他明显和祝安不熟悉,要不然不会那么容易放我们走,我刚告诉她王浩来过,她有疑惑,要不就是她没见到王浩,要不就是根本不认识王浩,但是王浩又告诉我们刚看完,她也说她哥哥刚走,王浩也刚出门这肯定不是巧合,王浩和他哥哥商量了什么,没准王浩要保祝安,我估计是他家老爷子的意思。听说那老爷子没事喜欢找点事干,又开了一家杂货铺,我估摸着也就是祝安偷的东西卖给了王老爷子。刚才小南说祝安时长提起我们,这根本不可能,我们不是祝安的朋友,而且刚刚打了他,他不会在妹妹面前提这事的,她这么说,只是想套套近乎罢了,或者想传递点别的信息,这是在自保,真是个机灵的小丫头。”陈翃青看着几个小兄弟说道。
几个少年惊愕的看着陈翃青“翃哥,你才18岁,叫人家小丫头,而且我感觉你才是个狡猾的老妖怪。”
那人大笑着跑出医院,陈翃青楞了楞,喊道:“你小子给我站住,我要打死你。”
几个少年笑着闹着跑出医院,看看天色不早,也就各自回家了。
回家看到母亲正在做饭,也跑进厨房帮忙,做熟饭,叫来父亲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边吃边聊天。
“翃青,你不要整天和那些孩子们瞎混了,都18了,你现在就是要好好学习,然后争取考个好的大学,找个好的工作,我和你妈也省点心。”陈翃青的父亲看着自己的儿子,识大体,嘴乖人精,就是学习上的事让自己操碎了心。
“爸,妈我想好了,我要休学了,我要去边界,我要做御灵师,然后保卫家园。”
陈翃青的父亲一听立马急了“放屁,保家卫国那有的是人做,你现在就给我老老实实的上学,哪也别想去。”
陈翃青的母亲也急了“青儿,别闹,边界那么危险,稀有灵又不是一定能遇到,你还是把学业放在第一位,等你大学毕业在考虑别的好吧。”
陈翃青没想到父母反应这么激烈,一想也对,就这么一个孩子,边界那么危险,去了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就回不来了,自己父母打算让自己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然后组建家庭,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就得了,但是那是自己梦想啊,成为最顶尖的御灵师,然后闯荡世界。
陈翃青脸色暗淡了下来“我知道了,爸妈,我吃饱了,先去休息了。”
“这孩子在学习上真是不让人省心。”陈翃青的母亲叹了口气。
“算了,孩子大了,有点自己想法,但是去边界太危险了,我们就这么一个孩子,不能让他这么任性,我每天辛苦点,多赚点钱,给他买个灵魂,看看能不能成功成为御灵,如果没有那个资质,也算断了这孩子的念想吧,吃饭吧。”
入夜陈翃青拿起纸笔,写了一封辞信,放在书桌上,带上自己的证件,零用钱,必须品,悄悄的走出了家门,扭头看着父母所在的屋子,跪下磕了三个头“对不起,爸妈,这是我一生的梦想,我肯定不会死在边界,最多两年我肯定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