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上我哥哥了?”许瑾瑜在一旁打趣锦瑟,“小姐,奴婢……”“你若是喜欢哥哥,我帮你啊。”许瑾瑜又重新翻开古书。
“小姐,奴婢错了,奴婢不该对大少爷有非分之想……”锦瑟双膝跪地,“我又没有怪你,喜欢他也没有什么错误,改天我问问哥哥的意思。”许瑾瑜扶起锦瑟。
“走吧,我们去找母亲。”许瑾瑜拉起锦瑟去了吴青寝卧。
“见过父亲。”许景烨双膝跪地在书房,许晟停下写奏折的手,“你起来,再大的事我跟你一起解决。”许晟走到许景烨身旁,扶起许景烨,“你坐在这,我去把你母亲找来。”
许瑾瑜轻步迈进寝卧,“见过母亲。”“参见夫人。”许瑾瑜笑对吴青,“什么事,让我的瑜儿这么开心?”吴青拉起许瑾瑜的手坐在卧榻上。
“母亲,您觉得锦瑟怎么样?”吴青打量起锦瑟来,锦瑟羞红了脸,“锦瑟是个好姑娘。”“那母亲觉得,她可跟哥哥般配?”许瑾瑜与吴青一起看向锦瑟。
“你哥哥他可对锦瑟有意?”吴青问道许瑾瑜,面色平静,“我哥哥他不知道。”许瑾瑜见吴青面色平静,握紧衣角。
“你知道,许府已经并不需要门当户对这一说,你哥哥若喜欢,我与你父亲必当为锦瑟做主。”吴青拍了拍锦瑟的肩膀,“他若不喜欢你,我也会为你找好人家。”吴青见许晟从门外进入寝卧。
“瑜儿也在?”许晟进门便看见许瑾瑜,“见过父亲。”“参见老爷。”“景烨在书房等着我们,瑜儿一起吧。”许晟握住吴青的手,十指相扣。
“你看,母亲和父亲极为恩爱。”许瑾瑜轻声对锦瑟说,“老爷和夫人是患难夫妻,奴婢也挺希望拥有一个如意郎君的。”“会有的……”许瑾瑜浅浅一笑。
“哥哥!”许瑾瑜进入书房,挑了一个坐着极为不舒服的椅子,留着软榻,“瑜儿怎么跟着一起来了?”许景烨疑惑道,“即是国事,让瑜儿听听也无妨。”许晟回应道。
“皇上已派十二精兵前往边境,摄政王恐有性命之忧。”许景烨眉头紧皱,“皇上疑心,自登基以来便与摄政王相抗,我们表面在拥护皇上,实则……”许晟说此话时,有节奏的敲了几下桌子。
“你们办事向来稳重不一,怎么这次让皇上察觉景烨的动机?”吴青本不愿参与朝堂之事,但因景烨深陷其中,不得不为其担忧。
“哥哥既然不愿与皇上为伍,不妨……”许瑾瑜突然小声说话,“将计就计,与摄政王里应外合。”吴青听罢叹气言,“各府中有众多皇上眼线,就连太后寝宫也不例外,再者,摄政王恐已遇难,如何做到里应外合,又如何让摄政王相信我们?”
“不如这样,我们先……”许瑾瑜说完自己的想法后,许晟与吴青达成了意见统一,许景烨暗自担心,“这会不会对瑜儿有危险?”“放心吧,瑜儿不会有危险的。”
边境百姓家中炊烟升起,沈凉崎为其百姓缝制鞋袜,告诉身边的小女孩,“这针线便不要让老人费心了,你们要好好学知道吗?”“大哥哥,你怎么会针线活?”“母亲多病,自己的鞋袜要自己缝的。”多余的话沈凉崎并未多说。
忽而,案上烛光抖动,“不好!”沈凉崎拿起案上的长剑,告诉小女孩,“你躲起来,不要出声!”
沈凉崎使轻功飞到窗子前,发现无人,但门外树叶依旧呈现沙沙的声音。沈凉崎心想,这怕是有危险发生了,我不能拖累百姓。
沈凉崎离开百姓家中,刚一关门,十二精兵之首蒙着纱巾与沈凉崎厮打起来,好在沈凉崎阜江所受之伤已治愈无碍,倒还将十二精兵之首制服。
十二精兵余下十一人见事况不对,齐齐拿起尖刀与沈凉崎厮打,沈凉崎可与十二精兵打为平手,渐渐终究是人数占了上方,沈凉崎力不从心,被某一精兵划伤胳膊,沈凉崎忍痛依旧与其厮打,被划伤另一胳膊,沈凉崎两膝跪地,大喊,“你们究竟要如何?”
“我们奉命捉拿犯人回宫。”“犯人?”沈凉崎虽失血过多,但仍旧问了一句,“话真多!”精兵将沈凉崎打晕,找一客栈。
“识相的话,二楼开两间房,什么话也不要往外说。”精兵之首将刀比在小二脖颈处,“是是是,官爷。”小二拿起钥匙开了两间房,便从二楼匆匆跑下,生怕丢了性命。
“今天我们先在这借宿一晚,明日在带回犯人。”精兵匆匆围在沈凉崎周围,抱紧尖刀在平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