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他们,大眼瞪小眼。
“娘,妹妹真可爱。”董季认真地开囗道,“就是丑了些,皱得像只毛虫。”众人顿时黑脸,董允一掌拍向自家三弟:“干嘛?”“这该是我要说的吧!干嘛打我!”“笨蛋。”董廓双手抱胸地无视他,若不是两人相处十多年了还不知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鬼话呢,那人根本没动过口。
“董廊!你找事是吧?”眼看两人就要动手了,董丞相这才开口:“要打就出去。”两人相持不下,而另外的两个兄长早已逗妹妹去了,“有本事出去?”董季说道,董廓看向他:“多大了?”“你……”这时一位身穿战袍的男子走进来,他朝着众人行礼:“向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各各兄长大人请安。”“你怎如此便回府?这成何体统。”“……”远没等他回答,董允便道:“爹,珲儿刚从军营回来,怕是着急看妹妹了,珲儿,来看看。”“是,大哥。”董丞相有些头痛道:“罢了。”
似乎听到了什么?他吱吖地手舞足蹈,于是他们看向宝贝妹妹(女儿),看到那玄黑色战甲他竟哭了起来,连同他自己都惊呆了:他何时如此脆弱?
“这是怎么回事?”一阵兵慌马乱后,他看着董珲,这可是当年的七国?可惜如今的自己怕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便静观其变吧。
“歆儿这是怎么了?”董夫人担心地看着抱在奶娘怀里的女儿,问道,是怕还是什么。“这次回来便多呆几天,等过了歆儿的抓阄礼后你们再做什么就做什么。”“是。爹。”等到老爷夫人走后,他也睡下了,于是便有了这一幕:
在鲜花盛开的院子里,微黄的柳叶飘浮,时不时几对成双下人走过,无不瞪眼看那坐落在水溪旁的长亭,五位男子把酒言欢,各有千秋风华,免不了令她们红了脸。
风将那脆嫩的叶带向他们的茶几上,董允最先开口:“多久不见丁,甚是难得了,你们可准备好给妹妹何物了?”董愿轻尝茶水,优雅的动作无懈可击:“自然。”“该不会是史删吧?当年你可是送了我一车书,现在还在库房里呢。”他如同饮水一般将整杯灌下,“这和水没什两样啊,也不知你们为何如此喜欢。”“三弟倒是不知了,茶,唯有细品才能知其味,便像人一样,唯有长期相处芳能知其品性。”看着一身儒相的二哥,董季直快道:“你是想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看更合:人心隔肚皮,这句话。”董允看着一脸认真的他,又给了他一巴掌,打在头袋上:“倒是懂得很,礼物呢。”“大哥!干嘛又打我?”“活该。”董廓淡淡地来一句,这下可有好戏看了:“董廓!”“干嘛?”“你,你,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给妹妹最好的礼物,让你们羡慕死我。”哪来的脑回路?他们看白痴似的看着他,“要是你输了,便去给珲儿打下手,如何?”“一言为定!”说完便起身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