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奕一上台,众人的反应和面对之前的几人是完全不同,一片叫好称赞,皆认为此人必为大会第一人。
之前连胜四局的少年对上官云奕满脸鄙弃:“不就是家族子弟吗,离开了上官家,你啥也不是。恐怕现在也只是徒有虚名罢了。”上官云奕对此毫不在乎,只是缓缓地将手中折扇打开。霎时,乾字八重的功力外放,台上的少年踉跄地向后倒去。若不是擂台早已被城主所设阵法与外界隔绝,怕是台下众人也要跟着倒去。
城主满意的看向了刺史:“刺史大人,此人乃我通州上官家族年轻一代当中的佼佼者,其实力你也看到了,不知是否合圣上的意?”“不错,年纪轻轻便以触及到了坤字境界,加以培养,不出十年通州又会出一个艮字高手。”
回到台上,那年轻人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惊,他不相信区区乾字八重就有这样的威压,仍要往前一冲。可上官云奕并没有什么反应,轻而易举的躲过了那少年的一拳,反身一掌,那少年便飞出了擂台。那少年不服气,还吵着要再去一试。城主发话:“胜负已分,不必逞强。”
上官云奕见城主都是向着自己的,更加狂妄:“既然这样,我自当是第一,剩下两个名额,你们慢慢争吧。”刚说完准备往台下走去时,台下却有人挑衅:“我当上官公子有什么过人之处,不过如此嘛,区区乾字八重也敢如此狂妄,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吗?”
“不知兄台可否上台一见,让我看看人外之人究竟是何人。”
话音刚落,一名黑衣少年便飞上了台,此人不是别人,正式成山身后跟着的那名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一个箭步冲上台去,丝毫不留颜面,一下子便将乾字九重的功力外放,虽说只与上官云奕差了一重,但之间相差的功力可谓甚远。
城主,御史以及台上坐的各大家族族长皆被这乾字九重给惊住了。想不到一个小小的成家竟有此等绝世天才。
除此之外,在场的所有人皆被这黑衣少年吸引了目光。无论是四大家族的族长还是他们身后跟着的年轻一辈。霍家家主霍玲看向身后的女子:“云云啊,这个人,不可招惹,也不要靠近,此人身上一股煞气,定不是成家之人。”那女子也没说什么,点点头,继续将目光放在了上官云奕身上。
就在众人感慨之际,台上的二人也逐渐沉不住气。上官云奕不屑的朝那人说到:“在下上官云奕,乾字八重,阁下如若不信服我,大可比试一番。”
黑衣男子阴险的一笑:“上官公子好生霸气,如若一会不敌我切不可一怒之下大打出手了。”
那上官云奕自小便被上官家宠成宝,哪里受得了年轻一辈中有高于自己的人嘲讽自己。没等黑衣男子说完话便冲了过去,那黑衣男子也是早有准备,出掌挡住了上官云奕的攻势。
二人手掌击在一处,都将自身功力释放出来。虽然仅仅是乾字后期,但二人加起来的威压还是有的。若不是城主在擂台旁边布下的结界,估计整个广场中央怕是不保。
上官云奕见功力拼不过对方,收起功力往后退去,这一退黑衣男子更加看不起他了:“这就不行了?我以为堂堂上官少爷有多大能耐呢,看来不过如此嘛。”
上官云奕本想用家族的身法招式来试试黑衣男子,谁知被他这一嘲笑,断然放弃了这个想法,直接朝台下一伸手。
黑衣男子一看:“上官公子这是要叫人啊,没事没事,只要你不叫上官阙那个老头,其他人你随意。”
上官云奕不想和那人费口舌,淡淡一笑:“等会你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只见一炳剑飞到了上官云奕手中,只见这把剑浑身散发着黑红色的光芒,仿佛在那吸收着天地的煞气。
众人一看,家主以及城主御史都知道这把剑的来历,可年轻一辈
一个人都不知道。霍云云见自家奶奶对这把剑感到震惊,不免有了疑惑,便问向霍玲:“奶奶,这把剑……”
霍玲并没有隐瞒什么:“当初凶兽大乱,上官阙这老头也去了京城,当时他拿的就是这把剑。这剑原是上官家传下来的极品兵器,但斩杀了太多凶兽,煞气变得太重,已经成为一把凶器了。被上官老头封在了城主府,可现在居然在他孙子手上,恐怕要出事啊。”
上官阙一看上官云奕手中的剑,便吓得一哆嗦:“孙儿,这剑你使不得,快,快扔了。”
但此时的台上,原本就已心存怒气的上官云奕在接触到剑的一瞬间便被这把凶剑污染了心智,早已变得没有理智,一心只想杀掉面前这人。
看到上官云奕不受控制后,城主向上官阙传音道:“你孙子如果出了事,你自己承担。还有,这把剑事后交给御史,否则你我脑袋不保。”
刚传完音,一边的御史便笑了:“想不到城主大人这里居然还有斩杀凶兽的武器,我记得没错的话,当初皇上可是下命全部收回的,希望城主给我一个好的解释,要不然的话,嘿嘿。”
城主哪成想这御史丝毫不给他留情面,但也没办法,谁叫人家是御史,只得低声下气的说:“御史大人有所不知,此剑是我近日在城外山上寻到的,交给上官家保管,谁曾想被他孙子拿了去。事后定将此剑双手奉给御史大人。”
御史见他要把剑给自己后也没再揪着不放,一个好的领赏机会,不要白不要。
此时的台上,黑衣男子也感受到了此剑的煞气,不经一颤。心想绝不能随意了,要打起精神来一战了。随后将手伸进衣服里面,从里面拿出一个东西握在手中。
二人同时向对方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