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烤鸡和就很快就上了桌子,张禽奕一边期待着鹿肉的滋味一边打开酒坛,自然是酒香扑鼻,但这个世界的酒好像普遍度数不高,到进碗里,浅浅的咂了一口,等待着鹿肉的到来。这期间也有时间去观察另外俩人,理所应当瞅了一眼个人胸口的铭牌,只见坐在张禽奕对面的这位,体态微胖,约有一米7七五的样子,小眼大嘴似笑非笑,胸口铭牌上写着:58团运输连一班班长廖志兵。这人只进店开始,不止一次的不停的观察的四周,可见是个思虑周全之人。连长旁边座着另一位,只见他中等个子,却是肌肉满身,脖子上的青筋条条清晰,看着宽大的军装,被他撑的鼓鼓的。脸白大眼,鼻子耸立,咬着牙,嘴紧闭,一双大耳始终微红。铭牌上写:58团运输连二班班长谭成虎。
连长拍了下桌子,举起杯示意三人道:“来吧,各位,蛰伏三年,终于到了今天,我先预祝各位长官顺利!哈哈。”说完三人随着连长一饮而尽,张禽奕喝了个稀里糊涂。连长继续道:“这次前面的仗看起来是胜了,对于他们老派来说,算是败了,咱们新派总于又排上了用场!虽说是前面一个几乎快打光的团让我接任,也算是从新能为国效力了!”连长再次举杯,三人应和着。张禽奕听了个大概,不明所以。这大概是涉及政治了,可惜在黄老那里没有看到过关于政治的任何书籍,或许应该没来得及看。不过张禽奕想起了那句经典话:战争无非是政治通过另一种手段的继续,战争总是在某种政治形势下产生的,而且只能是某种政治动机引起的。现在听到是这个国家的政治应该是分为两个不同的派系,一新一旧,张禽奕没得选,看来现在是新派的一分子了。廖志兵起身道:“也就是你了连长,哪有人连长升团长的!”连长大笑着道:“你他娘的知道啥,两年前我就该是团长,现在嘛也不晚,那次咱们师硬仗不是我第一个拿下。”说着连长把他的光辉事迹又讲了一遍:两年前,发生在康国与厘国之间的战争,营长所在的第7师12团任一营营长,大战第一天,团长就因流弹所伤,不日死在了帐篷里,7师师长破格提拔他让他破格指挥一个团。在随后的大战中,第一个率团攻破敌人防线,本以为这个团长是坐稳了,谁知打完仗第二天就被贬下来做了皋城守军运输连连长。连长聊着这些不经有些唏嘘。
这是鹿肉上桌,羊羔般大小的整整一只鹿冒着热气在刺激四人的鼻腔。四人上下其手各自撕下一块大快朵颐起来。张禽奕始终没说话,他也插不上话,连长照顾的道:“你小子我总感觉你是在装失忆,不过也罢,装就装吧,谁没点苦衷。你要真失忆了,有些事我以后讲给你听。”张禽奕点点头,不说话,;连长举杯,对着廖志兵道:“以后,你和现在一样,老子所有的物质就交给你了!”廖志兵道:“放心吧连长,这两年来,咱啥时候给您添过麻烦!”说完俩人碰杯,一同饮尽杯中酒。连长再续一杯,举杯示意着谭成虎,来人举着杯子,谭成虎却先道:“连长咱还是先同饮三杯!”连长不说话,却喝光杯中酒,作势添酒,谭成虎见状亦仰头痛饮,三被下肚连长才道:“谭成虎,咱爷们没说的,以后同样,你就给我一直冲锋到底,爷们给你看着背后,你不停我不停!”谭成虎不说话,只是再往俩人的杯子里再添一杯酒,自己端起一杯,仰头饮尽。
这三人这时已是脸上红光,酒兴上头。连长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张禽奕,指了指张禽奕道:“这小子,这脑子是真好使,就咱们上次遇袭,全靠他,这五只后勤部队,就咱们这只安全的到达了前线,据说其他四支部队或是物资被抢或是少运了物资到达,个个这次逃不了,就咱们这次是有惊无险,我想不是这次事件,咱想从回前线,都不知道是哪年的事儿了。”另外俩人纷纷议论道:“这小子我一眼就不觉得是这个参军的。”连长还随声附和着,连长举着杯道:“来吧小子,咱老许脑子不好使,吃了太多亏,有了你咱是一点不怕了,哈哈!”张禽奕和他碰杯,喝光杯中酒。张禽奕心想着就是赶鸭子上架,上次事儿完全是被逼的,若不是那几位仁兄死相难看,估计自己会一言不发,再加上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回去和自己的家人团聚,我才懒得理你。四人推杯换盏,直喝道廖志兵倒在了桌子上,连长这才罢休,叫来小儿,到三楼四楼歇息。张禽奕这辈子很难大醉,上一次真醉还是自己结婚的时候,家里家教甚严,让张禽奕任何时间都保持着清醒,不过这次张禽奕却的确没醉,跟着小儿上了三楼,环形的房间布局,张禽奕随便挑选了一间,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思考着这个世界,还有太多自己没弄清楚,且不说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回家,然若不能回去,又怎能在这个战火纷飞的世界活下,这真是犯了难。沉思中醒来,敲门声传入耳中,张禽奕只能起身开门,门外廖志兵不怀好意的笑着,张禽奕还在纳闷着人刚才不是睡着了吗,这会儿又“活蹦乱跳”在自己门口,廖志兵道:“哥哥我睡不着,找点乐子,张老弟,来吗?”张禽奕愣了愣果断摇头表示自己是真的疲惫不堪,廖志兵只得作罢。张禽奕躺会床上,还未睡熟,隔壁却开始隐隐约约的对话声,一男一女,片刻后,这隔壁满是春色的画面便逐渐浮现在了张禽奕的脑海,使得本来就找不到的睡意更是再无踪影,张禽奕只得苦笑连连,硬撑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