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病而亡?”吉淑听到后也疑惑,“会不会是……哦我知道了,魂魄离体!”吉淑自信的猜测。
“也不是没有可能哈。”叶立方点了点头,“那你猜猜她为什么会魂魄离体呢?”
“你就当我放了个屁。”吉淑确实说不出原因。
叶立方望着墙上红杉的画像,不一般的美人啊,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哎,蓉姐,红杉死的那一年,莫月在吗?”叶立方突然没头脑的问一句。
“喂,你什么意思啊!你怀疑红杉的死与我有关吗?”莫月急了。
“我就随口一问,你激动什么啊,难不成真与你有关?”
“别吵了,一见面就吵,我这耳朵都要聋了。”蓉姐捂住耳朵。“阿月是这两年才来的,你们师徒俩不也才来一年吗。”
“阿淑,你过来看看,这些瓶子里的东西,味道怪怪的。”白小卉拿起梳妆台上的小瓶子闻了闻。
“我闻闻。”吉淑接过瓶子,“是有点儿。”拿起瓶子去找了蓉姐,“蓉姐,你看看这,红杉经常拿它来做什么?”
蓉姐接过小瓶子瞧了瞧,“哦,这是她那些个粉丝送的,她这个人啊,有些怪癖,喜欢喝露水,她死后的一两年里还会有人送来,我就都给她放这里了,到最后只有一个人到现在还在送,天天都送,还会在这房里自说自话。”
“这个人是谁?”叶立方问。
“司徒家的小公子。”
“司徒家?就是那个捉妖世家?”叶立方所知的扬州司徒唯有一家。
“没错。”
“好了,这里也看不出什么来,我们该干活了。对了,蓉姐,她老家在哪儿?”
“就在云河那边,具体就不知道了,你们要去她老家吗?”
“嗯,去看看那三个月里发生了什么,不然这什么头绪都没有。”叶立方看向吉淑与白小卉,“你俩留在这,密切观察这间屋子的变化,千万别轻举妄动。”又指了指高祝,“你去云河那边找找红杉的家,问问她家人那三个月的事。”
“那你呢?”高祝问他。
“我去司徒家看看。”叶立方递给他们一人一张符纸,“有事烧纸,别随便烧啊。”
“你不分配点事儿给我俩?”莫月疑惑。
“你俩呢,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行吧。”莫月耸耸肩膀。
“好了,都出发吧。”
司徒府的墙上慢慢探出一颗人头,趁没人发现赶紧翻入围墙,拍了拍穿着的那身仆人装,大摇大摆的在司徒府里走动。
“哎,那个谁!”叶立方心想不好了。“还不快过去帮忙。”原来是仆人总管。
“我现在就过去,现在就过去。”屁颠屁颠的就跑过去了,真是天助我也。
嗯?这是要成亲的架势啊,红色喜子都贴上了,叶立方看着一个拿着扫帚的仆人,问他,“这谁和谁成亲呐?”
那仆人一看他眼生的很,便以为是临时招进来的,“大公子和沈家的小姐。”
沈家他倒是知道,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有钱,要么这俩人两情相悦,要么就是看上了她家的钱,他家的权。
管这些事做什么,最重要的是找小公子,“你知道小公子在哪吗?”
“估计在后院喝酒呢,我跟你讲,小公子虽生在世家,可他的本领还不如我呢!”仆人骄傲的说。
“你?”
“对啊,我都偷学到了一点,这小公子愣是一点没学到啊。”
“那他天天都干什么呢?”
“天天除了喝酒就是睡觉,再就是往郊外跑,天天都不着家。”
往郊外跑,莫不是去收集露水了?叶立方这样想着。
“你们两个干什么呢?还不快干活。”仆人总管看见他俩交头接耳的,立马吼他们。
“这就干这就干。”还是真正的仆人反应快啊。“别看了,快干活。哎你去哪?”
叶立方已经走开了,来到后院,果然看见一公子搁那喝酒,好好的凳子不做,非坐地上,看样子喝了不少啊,地上的酒瓶子都快成堆了。
“小公子?小公子?”叶立方摇了摇喝醉的他。
“你谁啊?给我滚开。”发酒疯嘛这不是。
“我是新来的仆人,我扶您回房去。”
“什么仆人我不需要仆人,去,给我拿酒来。”
“别喝了,别喝了,瞧你那熊样。”叶立方是真瞧不起他。
“说谁熊样呢!我看你是个猪样,快,扶我回房,我要去找红杉。”小公子伸手给他。
叶立方将他给拉起来,扶着他,“你房在哪儿呢?”
“那。”小公子一指,“那。”又一指,“那。”“那。”
“到底哪儿?”叶立方终于急了。
“是那。”
叶立方将他手给拉住,“好,就那个方向,别再指了。”
在小公子的指引下,弯弯绕绕的拐了好几个弯,终于不负有心人,他们到达了……茅房。
“你要搁这儿睡觉呢!你能不能好好的了。”真是气上头了。
“我都喝醉了,你说我能好好的嘛,我今天还就要睡这儿了。”说着就往茅房门口一躺,并指着叶立方,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一块地“你,过来睡这。”
“我多谢你能给我腾一块地出来给我睡,但真不用,你……”再一看他,已经躺那没动了,“喂?喂?睡着了?”
行吧,既然你要睡这,那叶立方也没办法了。“你就在这好好睡吧。”叶立方就在他身边坐下了。总有人要来上茅房,一看这俩货挡在这,不由的骂了句神经病走开了。
“我可真是遭罪啊!小公子,你可一定要给我点有用的信息啊,不然我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啊小公子。”叶立方作势要捶那张好看的脸。
让高祝去云河找红杉的老家可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云河在哪个方向都弄不清楚,就算找到了云河,那回去的路该怎么找。幸好蓉姐给他画了张地图,可这图,属实太潦草了,路上只要看见一人便问,终于找到了地图的正确看法。好不容易找到了云河,搁五年前找一户人家那是好找的,毕竟这块地人少,可现在,排排坐的屋子,这得寻到什么时候啊。
高祝便随便找了户人家,敲了敲门,没人,又敲一户,没人,连续好几户都没人。
“什么情况啊,这怎么都没人呢?”
“小伙子,在找什么呢?”这声音听起来可真酥啊。
“谁!”高祝观察周围,可一个人的影子都见不到,眼神不自觉的望向那清澈见底的河水,河面慢慢出现一个漩涡,随后河面上便显现出一个身着蓝色衣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