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里,百花盛开,艳阳夺目,花香飘扬着清凉的空气,炎热的天气在团团紧簇地花海里,在参天古木的树荫下,显得微不足道。
亭阁里,蜀邪阳在批改奏折,偶尔抬头笑看着对面认真看书的上官蜀绣。他能感觉得到,最近她的变化,她渐渐的接受着他的感情,他感到无比地开心,就连在朝堂上也带着淡淡地微笑,但苦了不知内情的大臣们,他那样的笑,使得他们更加地胆颤,以为他又有怎样地计谋了,所以以至于还没有上朝,就期盼着下朝了。
“怎样,累吗。”她最近吃什么都吐,变得更加地懒惰嗜睡,如果不是太医说这是每个怀孕地女人都会有改有的反应,他简直要把那个御医给就地解决了。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股清凉之气缓缓从背后流入她地身体,让她舒服地越加靠近了他。而蜀邪阳很显然也很享受这个过程。
“完了吗。”从他的怀里抬起头看着他。
“恩,现在是跟宝宝培养感情地时候。看看他今天有没有乖乖的。”抱着她,弯腰把耳朵贴在她的腹部认真地听着。
“真讨厌,现在哪里听得到。”羞赫的一笑,推了推他贴在自己腹部地脑袋,心酸酸的。
“还有六个月宝宝就出生了。”他似低喃一声,神色显得有点犹豫不绝。
是啊,还有六个月,六个月之后是不是就是绣儿离开他地时候呢?
“你就那么想见他吗,万一是女儿呢。”转移话题,调笑着。
“女儿。”呢喃一句,眉不自然地皱了下,他自己没有发现,但却让一直观察着他每一个表情地上官蜀绣看见了。“就算是女儿我也疼,她会是我上蜀国的第一公主。”良久他才说道。
“谢谢你。”把头埋在他地怀里,语气闷闷的。
“傻瓜,谢什么,你忘了,她也会是我的女儿。”听见她的语气哽咽,马上把她埋在他怀里的人儿抱起,抬起她地下颚,让她看着他道:“所以该是我对你说谢谢。女儿多好,可以像你美美,到时我们就给她找个最好的夫婿。”
“真讨厌,她还没有出生呢,就想着给她找夫婿,万一教坏她怎么办。”娇嗔地责怪,小手捶打着他地胸膛。
“嗯……”腹部突然的阵痛,让她习惯性地捂着肚子弯下腰。
“怎么了,怎么了,绣儿不要吓我。”看着她地动作,他吓地语无伦次,语气也跟着加大加重,眉皱的可以夹死一只纹子。
“都怪你,她好像听见我们地对话,所以再不满地踢我。”阵痛过去,缓了口气,没好脸色地瞪着蜀邪阳。
“那现在还痛吗?邪阳给你揉揉。”担忧地问道。
“恩,没事了。靠一下。”手圈着他地腰,脸靠着离心脏最近的地方,静听他地每一下跳动,这里现在是为她跳动的,而不是那个叫果儿地女人。真好。
“绣儿。”似能感觉她不安地情绪般,沙哑的叫了一声。
“恩。”头未抬,眼未睁,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字。
“现在你是我的唯一,没有比你更重要。所以不准再胡思乱想。”霸道的宣言。
“恩,你也是最重要的。”抬头,看着他,在他猝不及防地呆愣时,在他的唇上一吻,又马上低下头,不再出声。
“绣儿。”惊呼出声,一手搂抱着上官蜀绣,一只手抬起,用食指仔细地磨擦着自己地嘴唇,刚刚绣儿亲了他。
嘴角漾起一个明媚地笑,低头,靠在她地肩上。
凌散地阳光从错综复杂地树枝里射进御花园,照在亭子里,相拥地两人,时间仿佛在他们地身上静止般,不曾流动。
自从知道在蜀邪阳的心里藏着另一个对他恨重要,很重要的女子之后,上官蜀绣只能让自己如鸵鸟般把自己隐藏起来,她不想让蜀邪阳看出她一点的不高兴。她不想面对他的质疑。
良久地良久,以为对方都睡着时候,上官蜀绣动了下。
“怎么了。”蜀邪阳抬头,看着在他怀里不安份地扭动地上官蜀绣。
“饿了。”小声地说着,害怕被人听见般。
“哈哈……”
“不准笑,不是我饿了,是肚子里的她饿了,你女儿饿了,不是我。”愤愤的话语。真是气死了,不就是饿了吗,有什么好笑的。
“好,好,是相公的错,那夫人现在我们就用膳吧。”讪笑,自然而然地接过话,用眼神示意暗躲在树梢地隐卫。
“此话当真。”相公、夫人,他这是把他们当成一对平常地夫妻在相处吗?如果是,那么邪阳,你今天的浓情蜜意,我可否把它当真,当成此生唯一的誓言。
“傻瓜,又胡思乱想了。我们会永远像一对平常夫妻一样的。”蜀邪阳点了一下她地鼻子,在她地额头上印上安慰的一吻。
“那如果有一天邪阳发现绣儿不是原来的绣儿,但她永远会如这一刻般地望着你,那绣儿还是邪阳心中永远永不变得唯一吗?”意有所指的提示,用期待而不安地眼神看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闪而过的表情。
“不管绣儿是谁,变成什么样子,就算你的容貌不在漂亮,青春流逝。邪阳心里永远爱的是当初那个穿着男装风度翩翩却又有点冒失,呆呆的上官月,是红粉阁那个倾国倾城的绣月。她是邪阳这辈子最想守护、最想留住地唯一永不变的女人。”他说这话地时候有点紧张,语气不突然加大,似急切的想解释着,又或者是他想说服自己。
近距离地相对,他强而有力地呼吸喷在上官蜀绣地脸上,暖暖的,湿湿的。
“恩。”应了句,眼黯了黯,把头又重新埋进他地怀里,不再说话,也不再有动作。
“绣儿,乖,吃了饭再睡。”温柔地开口,经常睡会对身体不好的,他让所有地太医都替她把过脉,都说这是孕妇正常地反映,但他就是不放心,内心总有着蠢蠢欲动地不安。他让隐卫留意每一个都有可疑之人,也让隐卫不分昼夜地保护着他,但他的心却始终没有因此而平静下来,反而欲烈。
“不想吃了,想睡觉。”委屈的道。
“不行,不能不吃,万一饿着我女儿怎么办。你看饭菜都来了,不能让咱们的女儿跟她娘一样,瘦的风一吹就会吹跑一样。”严厉地瞪着上官蜀绣,那样子就像是在说:你不吃可以,但你不能饿着我女儿,我女儿以后可是要倾国倾城的不能被你惑害了。
上官蜀绣抬起头,微皱眉认真地打量着他,睁大的眼睛诉说着不可思议。“那就吃一点点哦。”伸出一个指头放在他地眼前,坚定不移。
“这才乖吗。这是给绣儿地奖励哦。”说罢在她的唇上偷了个香。
结果那天中午在蜀邪阳半威胁半柔情地诱骗下,居然吃了很多下去,完后还不忘打个饱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