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怎么样,朕看看。”紧张的把她地手握在掌心,用自己华丽地衣袍小心地替她擦拭着手上地热茶,伏下身,嘴吹了吹被热红地掌背,内心无比地心疼。
“如儿快去请太医。”
“一点小伤而已。不用请太医的,没事。”嘴角微扯,她知道他现在是在心疼她,可是她还不想太过的让所有的人都认为她是在恃宠而骄。
“去叫太医。”固执的一吼,瞪了眼浴说的上官蜀绣,不叫跪了一地的女人起身,自顾自地又头下头,温柔的吹着她的手背。
上官蜀绣也不再说什么了,她不会主动叫叫她们起身,她没有那么善良地一颗心。
她绝对是在示威,众人心里想着。
太医来了,众人心里松了口气,以为皇上会叫她们起身,却迟迟未见响声。
太医看着厅里跪了一地的女人,愣了两秒,绕过来到前面,撩袍一跪:“微臣叩……”
“行了,行了,赶紧过来看看。”不耐烦地一挥手,打断太医的台面词。
“是。”起身看伤,却被充满杀气、冰冷地眼睛注视着,这,这叫他怎么看伤。
“娘娘的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只要每天定期把杏花玉露涂在手背上就就会好,只是这段时间切记不能碰水。”太医强装淡定,稳住发颤地腿脚。
上官蜀绣从太医进屋就一直盯着他,不曾离开视线,眸中渐渐染上水雾。
“绣儿。”握紧她的另一只手,强压内心地不安,她怎么可以紧紧盯着除他以外的男子,况且还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
“应该不用喝药吧。”眨眨眼,小声的问地小心翼翼,问的委屈。
“娘娘,这伤虽在手上,也擦点药也会好,但是喝点药会好的更快。”太医的话更是把上官蜀绣立马打入地狱。
脸色一冷,看着太医的眼光就没有刚开始那么友善了,冲着老太医就大吼,她的完全不淡定了,想着要喝那乌七八黑的脏东西她就想呕,“谁让你叫娘娘的,谁是娘娘,不知道不要乱叫,想叫就回家叫你娘去。”
“臣,臣……”这,这,老太医看向坐在一旁紧张地帝王,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位娘娘真是彪悍脾气大啊。看来以后这后宫会更加的热闹啊。
“好了,你是还想把我给抛弃吗,我可是不会允许的。”附耳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
知道上官蜀绣不喜欢娘娘这两个代表身份的字,但现在听到她在他的面前亲口承认他还是很不舒服。但他是不会再给她逃开他的机会的。
“哼。”对于蜀邪阳的话,她只给了一个字的回复。
“是不是只要不喝药就可以。”他倒是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
“只要不喝药什么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哦。”两人在那眉目传情,低语嬉笑,这对两人来说那是一点也不稀奇,
但这对在场的所有人来说,那是比国家要灭了还要爆炸性。
今天他们可是看见了一位有血有肉的,会笑会温柔的上邪帝,哪怕这只是短暂的。
老太医心里感叹,今天等会回去,他终于可以好好的买弄一翻了。他可是看见了他们伟大的皇帝不一样的一面,那可不是所有人都有幸见到的一面,所以说老太医那是何其的有幸。
得到上官蜀绣肯定的回答,蜀邪阳笑的更加温柔,“既然这样,那就不用了吧。”说着对太医吩咐一句。
既然不想喝你就不要喝好了,这只喝烫伤,他只要好好的注意就好了。
从此他知道她是怕喝药。
上官蜀绣泪奔了,她怎么就被这个男人被甩了呢,这是赤果果的欺骗有木有。
不经意间,往跪在地上的女人一看,顿时跪在地上一双淡定、漠然的眸吸引了她的注意。
“让她们起来好吗。”扯扯蜀邪阳地衣袖。
“没有听见皇贵妃让你们起来吗。”转头狠狠地瞪着,脸上,语气中完全看不见刚刚地温柔。
皇贵妃……
所有人的心里颤了下,却也很快接受了现实,但心里不甘又是另一回事。
“臣妾微臣参见皇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恭敬跪拜。
皇贵妃,与皇后齐坐,但凤印却还归皇上管,而上官蜀绣地身份就这么定了下来,就算朝堂上有任何议异,也被蜀邪阳反驳,从此再无人敢质疑。
这下好,从皇后直接降级变成皇贵妃了,划不来划不来啊。
“起,起来吧。”真不适应这么多的人向自己下跪,她又没有死!
“绣儿以后是皇贵妃了,开心吗。”蜀邪阳讨好的看着上官蜀绣,以后你就逃不掉了吧。
“我……”
“朕还有礼物送给绣儿。花公公。”打断上官蜀绣的话,唤来一直站在一旁的花公公。
“这是皇上送给娘娘您的。”花公公手里端了个被黄色锦缎盖着的盘子。
“这是什么?”一快玉而已嘛。
“凤印。”淑妃惊呼。
“皇上,不可,凤印乃是皇后之物啊。”如妃也有点诧异,心里有气,有激怒,但是她只能压在心里。
“我也这样的认为。我又不是皇后,我干嘛要它。皇上还是给别人吧。”她可不想趟这浑水,她是来玩的,现在还没有开始玩,就被这东西束缚,那可不行。
“不行,你不要也得要,竟然送出去,哪有收回的道理。你若不要,那就把它丢了,连你都不喜欢,还要着何用。”语气急促,脸阴沉着,一字一句都带着强迫而沉痛的神色。说罢,袖一挥,盘中的玉印就滚落在地上。
带着一室的寂静。上官蜀绣的双手不觉地紧握,这被人注目的感觉很不舒服,“来人,看座,砌茶。”终于在那些女人在站着又跪着又站着N久之后,让人安排了她们的坐处。
“我是皇贵妃是吧,凤印送我了对吧,那这后宫归我管理了对吧,我想怎样就怎样,没有人可以管我了对吧。”眼睛斜看了一眼站着未动的蜀邪阳一眼,却又紧盯着在座的众多女人,一口气问了出来。
“是。”众人心里就算再不甘,也只能应道。
“绣儿朕一开始就说过。”
“好,很好,竟然这样那就先散了吧。如儿。”上官蜀绣沉着脸,脸平常地淡笑都没有。
“是,各……”
“等下。”水如刚在门外作出请地姿势,就被一声带怒地声音叫住。
众人随着声音望去,顿时感觉心里地血液在缓慢地停止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