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蜀绣很郁闷,相当地郁闷,如果给她一快豆腐,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撞上去。
有人见过这么做皇帝的吗,有人见过皇帝不上早朝专等自己的妃嫔起床,就为了给她穿衣,画眉地吗?
‘自己的’,上官蜀绣心里有点吃惊,她已经把自己归于他的人了吗?不会的,他只是自己爱情地试验品而已。可是,她就是有点感动,有点郁闷,她真的,比珍珠还真的不想做个红颜祸水啊!
“绣儿,乖,伸手。”蜀邪阳手里拿着一件红色里衣,无比认真的看着上官蜀绣。
“你是不是哪里不对劲。发烧了吗。”皱眉看着蜀邪阳,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没有啊。那怎么转性了。”疑狐地伸出手,有个霸道、狂妄、专制、又素又冷酷之说的一代帝王给自己更衣,感觉挺不错的。
上官蜀绣心里想着,嘴翘了翘了,显然是很高兴,只是……从来都是别人为他服务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地帝王,又怎么做地惯伺候人地事呢?
“绣儿不急,等下就好了。”蜀邪阳在倒鼓了N久之后,额上已经冒出细细薄汗,他就不信,他堂堂上蜀国皇帝就搞不定几件小小地衣服,说出去那还得了。不行,说什么都得穿上。
于是我们伟大的帝王不去上朝反而跟几件小小的衣服杆上了。
上官蜀绣站在比她高一个头的蜀邪阳面前,张开双手,足足站了一个小时。
“我说。”上官蜀绣看着低着头,摆弄她衣带的某个男人的头,有点无语。
“很快就好。”头未抬,把绑错的衣带解开,又继续他光荣的事业。
“可是,我想提醒你的是,你弄错了,这件是穿最外面的。”上官蜀绣不忍刺激他的道出。未染豆蔻的素手往画有凤凰张翅的屏风指出,开口道:“那才是你现在该给我穿的衣服。”
蜀邪阳头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一件略比手中薄的纱衣,随意地搭在屏风上,他看见时,脑袋有一瞬间地停止了运动,尴尬地摸摸鼻子,咳了声道:“我觉得这件好看,那件我不喜欢。”
额,他这是在开玩笑,没想到平时冷冰冰,孤傲的一个人,居然会开玩笑了,稀奇,稀奇啊!
“可是这两件衣服是一起的啊,只穿一件好怪哦。”上官蜀绣不满地嘟起嘴,无声地抗意着。
蜀邪阳看了看屏风处红纱衣,又看了看上官蜀绣身上自己摆弄地衣服,额头皱起,滴下一滴大汗,想他堂堂上蜀国的皇帝,能带兵打战,能在管理国家大小事物中善于算计,能掌握江湖发生地大小事宜,只要他一句话就可以让江山抖上一抖地帝王,居然输在在几件小小地衣服上,他怎能甘心。况且他说了,他以后都要给她穿衣,所以他怎能在心爱的女子面前丢脸呢?可是……
眯着眼,紧抿着唇,似下了很大决心般地对着上官蜀绣开口道:“绣儿会穿吗?”脸红了红,有点不好意思。
“不会。”忍着想大笑地冲动,摇了摇头。
“不会。”他重复了一遍,眉皱地更紧了,低下眸,不知在想什么?
“不要皱眉,不好看。”一双手抚上蜀邪阳地眉头,缓慢地抚平,“不会穿就算了,叫如儿来就好。”笑的温柔地安慰,她喜欢平时高高在上地他偶尔对着她流露出无奈且无辜地表情,那样地他很可爱,也更加地让她想好好珍惜。
“不行。”坚定地否定,“以后绣儿地一切都归我管,我不要借她人之手,来表示我的爱。绣儿是我一个人的。”又坚定地肯定,看着上官蜀绣地眼闪闪发光,流露着一中叫永恒地光芒。
“可是如儿是女孩子啊。”这应该不会影响他的独占浴吧?
“那也不行。”坚决否决了上官蜀绣的话。
“那邪阳不上早朝了吗,我可不想当一位红颜祸水。”撇过头,调笑的语调。
“不会的,绣儿不会是祸水的。再说祸水也要有资本的,我的绣儿有绝对当祸水的优势。所以为了不让其他人再遭殃,我觉得还是祸害我一人就好了。”说罢,抱着上官蜀绣轻笑起来。
袖袍一挥,屏风上地红色薄纱衣就在蜀邪阳的手里了。
于是又一轮的穿衣大战开始了,只是这次上官蜀绣什么都没有说,静静地看着蜀邪阳温柔地为她一层又一层的衣服往她的身上穿。这么多层地衣服一定会很热,只是上官蜀绣一点烦躁、不耐的思绪都没有,一直温柔的看着。
看着那张低着头的俊脸,上官蜀绣都能想到那上面会在怎么样的一个表情。她淡笑的看着那紧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还有他额前滴落的汗液,忍不住拿过手帕替他擦掉。
他抬头对她一笑,握着替他擦汗的手,在嘴唇边吻了又吻,“马上就好了。”真是个妖精,要不是你怀孕了,我真想……甩甩头,他不能想了,要不然他该克制不住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欺负。
看着蜀邪阳如火的眼眸,感受着他比刚刚还要快了一倍的呼吸,她又何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呢。
终于……一个时辰之后,蜀邪阳牵着上官蜀绣的手出来了。只见上官蜀绣一身火红拖地衣袍,周边用金丝线绣着浴张翅高飞地火凤凰,腰间围了一条同样样红色地腰带,把她纤细地腰枝围的更加地不盈一握。
红色地衣袍,红色地发饰,指尖蜀邪阳也细心地给她涂了红色豆蔻,衬着她白皙的皮肤,更加晶莹惕透,像刚出生地婴儿。
一身红色,不管在哪里都是最耀眼夺目,吸引人地眼球的一个,蜀邪阳喜欢她傲视苍生的模样,喜欢她不管在哪里走到哪里都是主角,女王的模样。
蜀邪阳牵着上官蜀绣纤细地手,走向餐桌,他一身白袍,上官蜀绣一身红裙,两个极端地颜色,穿在他们身上,却出奇地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