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地上官蜀绣自从风雪湖中被人捞出来后,居然没有生病,休息了一天又变得娇俏可人。她为这个还暗自高兴了很久。
只不过,水如没告诉她,她的身体变得羼弱多了,夏不能热,冬不能寒。水如想就只有她自己知道就好了,反正就算告诉蜀儿她也不会多在乎,所以她自己只能事事小心着,照顾着。
上官蜀绣在被迫在床上躺了一天,眼睛流连在窗外已经碧绿的桃树与房门,只是每次都是那么的失望。当房门每开一次,她都在自嘲般的想:这样也好,不见便不会思念,也不会藕断丝莲。
一个月的热恋期,一个月的冷淡期,一个月的分手期,两人早已心知肚明,她从不知他的身份,但肯定是不简单的,而她只是一个青楼女子而已,一个月地温暖与柔情足够了。
现在她失足落水,他不见,不看望,已经是平常之事,对他来说她从始自终只是过客吧,就像她,他在她地生命里他一直都是个过客,客走了,风景依旧。只是为什么伊人依旧在倚窗远望,而窗外地景色不再似从前那么地迷人了?
罢了,罢了,反正也就没有几天就一定是要离开的。这样也许是最好的结局了吧。
其实蜀邪阳是知道上官蜀绣落水的,只不过商权离没有跟他说洛鲁勒地存在,他知道一旦说了,他并定会义无返顾地出宫,可现在这个关键时刻,不容出任何地意外,一点差错便会万劫不赴,商权离只不想他以后后悔罢了。
时间地流逝永远都挡不住心中依旧地计划。
自从落水之后,洛鲁勒那是天天跟在上官蜀绣的身后,只是每次都被水如给瞪的躲的远远的,不敢靠近。
这天,他看水如不在,试图靠近,可还只差一步的距离就被一只手臂给拦住了。他不用想就知道是谁,这两天他凡想靠近就是被这只手臂给挡的远远的,他能不知道吗。
“你还来干什么。你害的我家小姐还不够吗?离远点。”水如脸色不好地怒视。不是她脾气不好,实在是她对害她家小姐身子不好的人态度好不起来。所以也不要怪她不给好脸色了。
“我,我。”低着头满脸的委屈,“我不是故意的吗。”
“呵,那还不叫故意那还叫什么,难不成你想看我家小姐死了。呸呸,我说的是什么呢?”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水如使劲地呸了几声。
“可是,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姐姐嘛……”
上官蜀绣看着面前吵架的两个人,怎么看那个男孩都觉得很眼熟,特别是那双眼睛,还有靠近时身上的香味。
既然觉得熟悉,上官蜀绣就围着他转了两圈,口里啧啧有声,她终于知道为什么眼熟了,这不是前几天关顾他闺房的所谓的刺客吗。
真是可爱,再逗逗。
站在他的面前,头靠近他,在他的肩膀处停下,然后使劲地深吸一口,“真香。”
水如囧了,蜀儿这不是赤果果的调戏人家吗。
洛鲁勒脸红了,这让他想起某个暧昧旖旎的夜晚了。
但是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身上怎么会有女儿家的香味了,所以洛鲁勒急了。
“你,你说什么呢,大爷身上只有汗味,怎么可能会有香味。”难道她知道他就是那个害她脖子上留了血的刺客。应该不能吧。洛鲁勒还在侥幸的想着。
“没有吗?”再靠近嗅嗅,“明明有啊,还很想呢,是桃花的味道呢。你刚去了十里桃花林?”疑惑的问出最后一句。
洛鲁勒一愣,这也知道。好吧,既然你都闻出来了,“没有错,大爷就是刚刚从十里桃花林回来。不然姐姐你哪里能闻这么香的味道。”说着扬起眉,颇为得意。
对啊,十里桃花林的桃花香,真的很香呢,不然怎么会迷了自己的心智呢?
“蜀儿。”在两人聊的正开心的时候,水如心里很不爽地拉了拉上官蜀绣的衣袖。
“怎么了?”她问。
“他可是害你掉进湖里的罪魁祸首,你怎么还能跟他笑得这么的开心。”说的很大声,就好像怕洛鲁勒听不到一样。
“可是我都道歉了。”洛鲁勒急急说着。
“好了如儿。就让他跟着就好了。”凑到水如的耳边,“有个保镖白不要。”
水如一听,看了看洛鲁勒,点了点头。哼,既然蜀儿都这样说了,那就让你跟着。
“谢谢姐姐让我跟着。”这话是对着水如说的,转头特狗腿地站在上官蜀绣的面前,一手拿过她的手握掌心,“姐姐,我就洛鲁勒。”
“哦。”上官蜀绣明显心不在焉,眼神都不知道飘到哪儿了。
“姐姐……”洛鲁勒不满的大叫一声。
上官蜀绣眼神还是放在远处,因为她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