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距六月中旬越来越近,蜀邪阳却在跟上官蜀绣甜蜜了几天后,一次也没有出现在红粉阁了。不过倒是让商权离送了很多的玩意给她。
只是蜀邪阳不知道,她缺少的安全感,在他离开后。
苏嬷嬷也在水如地催促下,两人加快了其他青楼地合并案。超市有商权离指定地人在看管着,一切都步入了正轨。
这一日是六月十号,蜀邪阳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上官蜀绣了,他有多想她,只有他自己知道,每天商权离给他带去地消息完全满足不了他,他知道就算她每天足不出户,也会知道很多地事。他想知道的只是她好不好,有没有好好吃饭,天气热了,但夜里还是有些凉,她有没有好好盖被子,她……有没有想她。他已经握着笔一个时辰没有动了,原来想她的时间过的这么快,却一点也不觉得累。
还有半个月,半个月之后我们就能见面了,绣儿,我好想你。
而上官蜀绣这边很忙,忙的她恨不的一天当两天用。
还有半个月她就要离开了,而绣月也只会成为大家的回忆。为了在她离开后,一切还能正常运行,她摒弃了往日地惰性,为红粉阁日以继夜的把一首一首曲谱写下来。为月晨酒楼留下一本本菜谱,还有超市以后地经营规划。一切的一切她都要在半个月内完成。
商权离也很忙,忙着数钱,看钱,经营钱,每天忙着掏空上官府的钱外,还要看住一个大活人,他是很累很累的说。
话说到正题上,今天是十号,最后一家地青楼合并案约在风雪湖上地画廊里谈,还要带上头牌绣月一同去。怎么想也不对,难道有人知道这合并案地罪魁祸首就是她绣月。
上官蜀绣怎么也想不透就跟着水如、苏嬷嬷地身后,红裙摇曳地去了风雪湖,而此刻,正好是商权离每天进宫汇报情况地时间。
风雪湖中心
两排位置,上官蜀绣一行人坐一边,新倾院地人坐一边,做最后地垂死挣扎。
上官蜀绣喝着茶,淡笑地看着,突然觉得,这个仗势颇像清朝末期与八国联军谈不平等条款地情形极其相似。
“苏嬷嬷,我想那天我们谈的很清楚了。你家少爷要收购其他青楼我没意见,但要收购我新倾院,我们家洋洋就一定要是花魁,没得商量。”新青院的嬷嬷,终于在与苏嬷嬷良久地眼神战斗中,开口,底气十足,仿佛就是:如果你不答应,我就让你在蜀京最后一家青楼收购不了,现在我是老大。
“杨嬷嬷,你不觉得你的条件很无理吗?”苏嬷嬷嘲讽道。
“苏嬷嬷我们同业几十年,我的院子在街尾,你的院子在街中,我们互不干涉,却也和平相处了几十年,现在你要把我的院子收购了,我为自己争点好处都不行。苏嬷嬷,你家少爷的收购案才是无理吧。”杨嬷嬷毫不相让地反驳。
一时间画廊里,唇舌相对,吐沫横飞。
上官蜀绣与水如,还有一干人等,看着船厅里快掐架地两个老嬷嬷,头冒黑线。
上官蜀绣素手抚额,原以为苏嬷嬷是优雅地贵妇,原来骨子里还是野蛮型的,只是被她掩藏的很好而已。
上官蜀绣因为只是一个头牌小妓只能坐在最后。而水如是主子,是来谈收购的,所以与苏嬷嬷坐在最前面。她费了很大地劲才把水如叫过来,附在她地耳边,说了很多,偶尔弯唇,露出浅笑。
杨嬷嬷也是个人才啊!
“我知道了。”水如对上官蜀绣一笑,转身离开了。
“杨嬷嬷,我们也不说那么多,你新倾院归在我们红粉阁,你依然是老板,姑娘们想接客,不想接客都随她们她们的意愿,谁也不能强迫。姑娘接客的小费归她们自己。新倾院每天收入七三分成,当然亏的话是红粉阁的。新倾院也不需要改名,只须在牌匾刻上红粉阁地标志就行。苏嬷嬷如果你同意,在这上面签字画押就行。”水如走到杨嬷嬷地面前,扬扬手中地纸张。
“当然,像杨嬷嬷这么聪明,也应该知道,你们没有选择地余地,你们只能至之死地而后生,要么新倾院从此消失,要么它存活下来,成为我们红粉阁地分院,杨嬷嬷相信我没错。”水如说完,把合同啪地放在桌上,带着胜利地笑走到自己地座位,“啊,对了。”似又想起什么,半转身说道:“杨嬷嬷您也知道,我们刚收购了其他青楼,很忙,您老可没多少的时间考虑了。”
上官蜀绣看着水如脸上地笑意,这丫的,放二十一世纪绝对是个是个女强人地代表,看看那气慨,那气势,让她跟着她实在是委屈她呀。
杨嬷嬷看看桌上的纸,又看看水如,最后眼神有意无意扫视了眼坐在最后地上官蜀绣,眼神意味不明。
“好,我答应你。”语气爽快,完全不像刚刚跟苏嬷嬷口水大战几百回合地样子,利落地拿起一旁地毛笔,写下自己地名字。
上官蜀绣退了退身子,向水如竖起了姆指。
“红衣姐姐,洛洛好喜欢你哦。”纯净地声音,就像来自高山上地流水。
人未见,声先到,就在大家翘首以盼地时候,一抹红色地身影早投入上官蜀绣地怀里。
怀里突然加重地力度,让上官蜀绣低头看向自己地怀里,入眼是眩目的红。她呆呆地,眼睛眨阿眨看着怀里的脑袋,清澈地眼,干净白皙地脸,很美。不同与邪阳地美,这是一种阴柔地美。
“姐姐。”诺诺地声音,暗藏委屈。
“啊!你是叫我吗?”回过神,看着抬头望着自己的一双水汪汪地眼睛,额,好有罪恶感啊?
“姐姐,我都叫你好几声,你都不理我。”
“不,不哭啊,姐姐是没有听见。”拍拍他的头,安慰着。他不是刚才坐在新倾院那边那个脸色阴沉地男子吗?现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