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平静,清风徐徐,让人心旷,偶尔传来阵阵丝竹之音。若一切都如表面这般的平静,那还真的无趣了。
在湖中心的其中一艘船内,寂静紧张。只见上官蜀绣还坐在原位,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琉璃酒杯,就好像周围的氛围完全没有影响到她一般。
“离少,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上官沫娇羞地低着头拉扯着自己的衣摆,心里被雷击到般地强烈跳动着。她知道对于这个问题不该是她一个女孩子来问,但是她实在太喜欢这个传说中的离少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吗。她不知道,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她要得到这个俊美的男子。想到这,上官沫转头看着上官蜀绣。
听到上官沫的问话,商权离并没有回答,只是一笑而过而已。
上官沫知道自己问话唐突,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那个离少,现在有喜欢的人了吗?”
“离少,我,我……”对了对手指,“我可以喜欢你吗?”
这下算是整艘船三个男人两个女人外加一个算是孩子的都看着她了。
她,她说了什么吗?
听到上官沫的话,商权离第一次正视了这个敌人的女儿。这个草包脑袋的女人,也不知道羞耻,也不看看自己是身份,居然妄想喜欢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你……”商权离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被手臂上突然边得温暖的温度给打断,顺着手臂看去,只见一只纤细地手挽着他的手腕上。这是……
“很不好意思,你不可以喜欢他。”上官蜀绣就是看不了上官沫高兴的样子。
上官绣儿,今天我就为你好好的跟她算算账。你在天之灵就安息吧。
“为什么?”上官沫看着挽着商权离手臂上的白皙手,恨不得跑上去,甩开那只手,恶狠狠地警告:禽兽放开那只手,那是我的。
“为什么?哈,你居然问我为什么。亲爱的,你告诉她,我们是什么关系。”靠在他的怀里,手放在他的胸膛处,半抬头看着他,“亲爱的,你可不能看见美女就不要我了,要是这样,我,我就不活了。”说着的时候,手不忘作势擦着眼泪。
额,这……
商权离低头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女人,这个小女人刚刚说了什么没有?看了眼船外的阳光,希望可以看的见明天的太阳才好。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上官蜀绣还有商权离莫名地感觉有一阵阴风传遍全身。
“你,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你放开离少。”听到上官蜀绣的话,上官沫不淡定了。跑上去就要拉扯上官蜀绣的手。这个时候她根本就管不了,其实她也两斤八两,也打着商权离的主意。
“不知羞耻,那刚刚谁又在说。‘离少,我喜欢你’的。”上官蜀绣学着她的声音,娇滴婉转。
“我,我那是,我那是……”
“就算上官姐姐说了喜欢离少那又怎么样,他们两个是天造地设,门当户对的一对。你又算什么,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充其量也就是个出来卖的贱女子罢了,还敢站在离少的旁边大放厥词。”柳花站在旁边,突然把没有防备的上官蜀绣推开往后退了几步。她想清楚了,就算是在离少面前失了仪态,她也不要让这个青楼女子把她们大家小姐给看扁了。她真的很不爽她说话是口气。
听见柳花的话,上官沫赞赏的看了她一眼。那意思很明显,你的好处少不了你的。
这下反倒是上官蜀绣不淡定了,冷哼一声,两只手更是把商权离抱紧了,“天造地设,门当户对
?”疑惑的看着柳花,“你说的是谁,你跟他。”指着柳花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
“不过你觊觎他也没有用,知道为什么吗。”说着看着商权离。
很配合的这一次商权离在两人之间看了会,很给面子的甩了两个字,“不配。”
可其实是在那宽大的袖口遮住处,上官蜀绣的手指狠狠地掐在商权离的手臂上,狠狠地,肯定能见到五个血红色的指甲印了。
“哦哈哈。”这绝对是巫女的笑声。“我们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亲爱的你真了解。”
柳花终是当了一回相当称职的炮灰。
“你,你。”终于受不了打击,一连说了好几个你,上官沫一把推开上官蜀绣,“离少是我的。你放开他。”
“你的,什么时候是你的了。”说着,挑衅了看着她,“你可看清楚了。他,是我的。”
“我的。”上官沫也不相让,手挽着商权离的另一只手。
“我的。”上官蜀绣不急不躁地答着话。
“我的,离少永远也不会是你的。”
“是吗,那你问问他,他是谁的?”挑衅般地看了一眼上官沫,上官蜀绣就转过头看着商权离,意思很明显。
商权离无语了,她就知道跟这个女人一起永远也不会期待有什么好事,他现在都可以看得见死神在跟他招手了。他还是先准备好,等着邪宰了他吧。
可是为什么他还是开了口,“我是她的。”看着上官蜀绣,不知为什么,他说了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突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桃夭从一堆食物中抬起头,从听到上官蜀绣娇艳的声音叫着商权离开始,他就一直心里没有舒坦过。那个花心的的男人才不是姐姐的呢。他这一急,脱口而出,“你这个丑八怪,你是大家的,他是我的。”说着,从上官蜀绣跟上官沫的手里抢过商权离。
静,死一般的静。
微风吹过,一声杀猪般地的声音响彻天空。
“你个死小孩,你说什么。”商权离的声音。
“我说错了吗。”桃夭委屈的声音。
上官蜀绣长叹一声,走到蹲在地上的桃夭面前,已绝对长者的身份苦口婆心的教导道:“夭夭啊,不是姐姐说你,你喜欢谁不好,为什么要喜欢这个闷骚的花孔雀呢。你要知道一根黄瓜是很重要的,歪了的黄瓜不好看知道吗。”
黄瓜,那是什么?众人桃抬头问头,这个跟黄瓜有什么关系吗?
空气在一片静止过后,被萧易打破,“两位小姐能否听在下一言。”
上官沫看着商权离眼睛都不眨一下,根本就不管外界的一切说辞。
上官蜀绣想了下,“好吧,你说。不过要不要听你那一言在于我,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说的好。”
“不管小姐最后要不要听,在下也一定要说。你们这样争吵是不对的,你们要……”
“行了。”还不等萧易说话,上官蜀绣就把给打断了,看了眼船外秀丽的湖水,说了句很着调的话,“就算是春天,你也不可以看到男人就往上扑啊。”
这话一说,稍聪明点的都可以听的出这言下之意的什么意思。
春天来了,猫啊狗的该发春了,但你也不可以跟禽兽畜生比啊。
“我们的船来了。”扳着脸,商权离拖过桃夭的衣领就外往走。这里他一刻也不想呆下去了,特别是在看见那个从他们上了那艘船后一句话也没有说过的男人的真面目后更加的惊恐了。
那个可怕的男人什么怎么出宫的,还跟上官那个老贼的女儿在一起。难怪刚才感觉阴风阵阵,现在看来,他风度翩翩的离少爷离死不远了。
上官蜀绣见两人已经离开,在经过还在呆愣中上官沫的身边时,利眼一扫,“准备为你做过的事付出代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