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好吗。”沫儿却答非所问。语气已有哽咽。
“很好,有吃有喝,有住,有丫头伺候。”烦躁地甩开对沫儿地钳制,也不知道是因为被推下水,还是因为某个原因。他暴躁地扒了扒头发。
“那就好。”只要知道她还活着,只要知道她过的好,她也就放心了。
“你以为只要知道她还活着,你心里的愧疚就能减少吗。”洛鲁勒嗤笑一声,似很不喜欢看见 沫儿脸上松了一口气的轻松感。
沫儿虽知道自己做过的事并不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不计较的,但听到洛鲁勒说出来她的心里就好像被针扎了一样痛,抽了抽鼻子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洛鲁勒说出一句对不起。
是她以往做的太过分了,想到小时候那个躲在她身后的小妹妹被她欺负,再也没有人保护她,而作为她的姐姐的自己更不待见她,有时候还打她。她想想就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是人。
“跟我说什么对不起。你有对不起我吗。如果没有就不要在我面前说。”洛鲁勒语气不好。
“对不起。”她还是说了这三个字,明知道他不喜欢听。
果然洛鲁勒一听变了脸色,上前一步就把沫儿的脖子掐在了掌心,语气更加阴霾,“我说了我不喜欢从你嘴里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
说完,他就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暴躁了,嫌恶般地甩开她的手,该死的,他干嘛要这么的生气,她爱说什么关他什么事。
“我知道太子跟秀儿关系很好。我以为跟太子说了,秀儿就会知道。我不乞求秀儿能原谅我曾经做过的种种,但求她过的幸福快乐,哪怕在她的世界里我这个姐姐已经不在世上也没有关系。”沫儿说着,蹲在地上哽咽地哭了起来,却又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是我对不起她。”
哭,要哭的让人揪心,就是那种眼泪明明已经掉下来了,却还能忍住不发出一丝的声音。
“她在宫里过的别谁都要好,你还哭什么。”低吼一声,可惜现在沫儿正在自己的世界里哪里听的到他的声音。
“不要哭了。”
洛鲁勒烦躁地扒了扒头发,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哭了。一哭就像下暴雨一样,停都停不了。
看着蹲在地上兀自哭的起劲的沫儿,似想到了什么好办法制止一般,嘴角扬起一个邪恶的笑。两步跨前,在沫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把她抓起抵在了床栏上,吻霸道细密地落下。
唇紧密相贴,以最亲密地姿态。两人皆是一怔,本是打算要惩罚她地吻,却在碰上后舍不得放开了。特别是看见沫儿睁着她那泛着水汽的眼睛看见他的时候,他的心情出奇的好,“傻丫头,闭上眼睛。”
沫儿听他温柔地声音,蛊惑般地紧紧闭着眼睛。她很紧张,19岁的年纪连与男子拉个手都没有的,现在却被男人圈在怀里吻着。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
一声低吟从口里溢出,沫儿一愣,这个魅惑甜美的声音,是她的
门外,三个侍卫小心地贴在门外,其中一人小声的说,“我说的你们居然还不相信,沫儿姑娘一定能胜任这个任务的。”
“没有错,沫儿姑娘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家,太子总不会还惩罚女人吧。”第二侍卫说道。
听到这话,第三个侍卫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以后太子要是生气了,只要找沫儿姑娘就好了。”他这话一说完,就遭了其他两人的白眼。
没有错,之前众多侍卫鼓励沫儿上楼,就是打着想沫儿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定能让太子不惩罚他们的打算。
“太子跟沫儿姑娘在里面干嘛。刚刚还哭着的,怎么现在没有声音了。”第三个侍卫感叹一句,正好这个时候沫儿低喘一声,他把不解地目光看向其他两人。
没救了。
这是两个侍卫心里统一的想法。他们就想不通在他们这一等侍卫里怎么会有个脑残。为了不打扰太子的好像,两个侍卫对视一眼,就一人一边架起还等着他俩解答的脑残侍卫。
胸口处一凉,感觉有一只大手正在靠近她的胸,沫儿猛然清醒过来,大叫一声,“不要。”推开压在她身上的洛鲁勒。紧揪着胸前的衣服,身体的重量全靠在了床栏上,低头喘息,“不,不可以。”
看着眼睛紧揪衣喘息的女子,此时洛鲁勒才幡然醒悟过来,他刚刚做了什么。懊恼地踢了一下一旁的凳子,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出去。
门被关地碰碰直响,直到确定他不会再回来,沫儿才抬起迷茫的眼,她,她刚刚惹他生气了吗?
楼下洛鲁勒不停地给自己灌茶,一想到刚刚的心猿意马,他就懊恼。心里的烦躁挥之不去,叫上几个侍卫,“去红粉阁。”他妄想也许可以碰到绣月。
等到沫儿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再下楼的时候,哪里还见的到洛鲁勒的人影,四处找了一圈。她想定是自己惹太子不高兴,太子不想看见自己,所以出去了吧,也或许是在躲着她。
沫儿想的不错,走在去红粉阁的洛鲁勒越想越气恼,他什么没有做,他干嘛要离开,好像他做了什么,在心虚一样,但现在哪里也没有去就回去,他的属下还定不知道会知道说呢。
洛鲁勒不知道,他在属下的眼里,他那样子明显是在心虚,而且还在难为情。
月上树梢,月色头过未关的窗户,撒了沫儿一身的银白,只见她手里拿着绣线一针一针不知道在缝补什么,不过看她神情,定是很重要的物件吧。
“嘶。”食指被针扎了一下,立马放进嘴里。转头看向窗外的月色。不知道太子气消了没有,现在在哪里?
一阵风吹过,她起身去关窗,一把剑却横在了她脖子处。
“是不是上官秀儿。”男人跳进来,剑依旧横在沫儿的脖子上。
“你要干什么?”沫儿秉着呼吸,他要找秀儿干嘛。难道是来杀秀儿的。沫儿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承认她跟秀儿长了有几分像,也难怪会认错。
“是不是。”男人冷眼怒喝。
心思一转,秀儿姐姐会保护你的,“是的。”头用力一点。
“那就好。”用微用力,却看见沫儿脸上漾开一笑,那笑他太熟悉,不正是他放在怀里女子的笑一模一样的吗?
沫儿看他眼神一闪,闪身躲开,手里还不忘推倒旁边的东西已做阻碍。
“该死。”他怎么会把这个女人跟他的轻儿比。
追逐间,不知道是谁推倒了燃烧的蜡烛。烛火快速地燃烧起绸幔幕帘,郭宓看着眼前的情景,这样也好,看着与他的轻儿有几分相似的脸,他还真下不了手。
“太子。”正在回来的路上,一侍卫指着满天红火的驿馆。“沫儿姑娘还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