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孤儿院留下的资料显示,他们的孙女儿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天被送到孤儿院门口的。
原来以为是个没有姓名的女婴。结果院长在为她洗澡的时候,在她的身上发现了用鲜血写着的三个大字——林北浅。
包裹孩子的帕子是丝绒布,她的父母可能非富即贵。
从小到五岁,她都是在孤儿院长大。一直都沉默寡言,不太喜欢说话。
只和院长和护工相处得比较好。
五岁那年她收养了一只流浪狗,还遭到了孤儿院里的小朋友的欺凌。
当天就被送往医院,同时院长离世。从此以后,她更加的沉默寡言,三天以后被小混混劫持。
那天,她再次入院。流浪狗因为保护她受了重伤,最后失踪。
在护工离开后。她开始上学了,并再也没有回过孤儿院。
孤儿院的资料,只有她五岁以前的信息,并没有显示她长大以后的结果。
孤儿院虽然没有说她五岁之前在孤儿院的具体情况,但是他们也知道她受欺凌的时候,并不只是在她五岁那年。
他们的孩子还是受了很多很多的苦啊。
还有一些他找人调查的情况是关于她五岁以后的。
自从上了学以后,她几乎每次都是班里第一,全校第一,每年都会拿到一定数额的奖学金,所以虽然她不是经常说话,但是同学老师们都很喜欢她。
甚至在她高考那年,她是全省状元,又得到了一大笔奖金。
在上学期间,她还自学了英语。给别人当翻译,每年也会得到一笔数额不小的佣金。
在她17岁那年,靠她的佣金和奖学金自己买了一套公寓房。
后来出国去读大学了。
最让他们骄傲的是他们的孙女儿一直在为环境保护和生物保护这一方面尽心尽力。
他们还知道她特别喜欢潜海,甚至学会了开直升飞机,她在丹麦的哥本哈根有一对挺不错的师傅和师母,对她像亲生女儿一样宝贝,她师父的孩子,还是个公司总裁,对她也像妹妹一样宠爱。
在她长大的这几年,她终于不用再吃那么多的苦了,有家人陪伴她,什么痛苦都会消散很多。
前几天她还去墓地看了她的院长妈妈,最近又找到了她的流浪狗小伙伴,正忙着给它构建小家,陪它做康复。
她生活的很好,看起来不再需要额外的关心了。
但是谁知道呢,每个人的心里其实都渴望能在世界上多一份牵挂,既是为了满足心理需求,又是为了在自己离开的时候,有一个人能纪念你。
所以,无论如何,他们都要去尝试着告诉她,让她接受她还有亲人在世的事实,最重要的是,让她接受他们。
老太太听完这些,忍不住用帕子擦了擦眼泪,一双保养得当的手轻柔地抚摸着资料上的照片,“多俊啊,就和我家小书一样俊,她就是我们家的骨肉,一定要把她找回来!”
“老伴啊,她会回来的。”老人家忍不住安慰道。
这一安慰非但没有帮助,反而让老太太更加伤感。“你说,那么多年了,受苦受难的时候也没人去找她,现在她长大了,却突然告诉她,她有两个亲人在世,她可能接受吗?”
老人家听了,也叹了口气,“先试试看吧,说不定能接受呢。”
这边愁云雾雨,林北浅那边却热火朝天,疤疤的新家安装好了,她就请来了陆夕阳,和她一起庆祝,明姐虽然小时候和她亲近,但是她已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她的话并不多,就先没告诉她。
陆夕阳原来是个爱狗的家伙,看见疤疤突然就心疼的不得了,好又不好全的样子让她更想好好照顾照顾它,结果疤疤不领情,不愿意让她抱。
所以疤疤跑了,结果一人一狗就在客厅里疯了起来。
而林北浅就自成一个角落,安安静静地在厨房做饭做菜,当上次陆夕阳照看疤疤的谢礼。
到了吃饭时间,他们都自动安静下来,估计是饿了,又或者是累了,反正安静下来就好。
吃完饭后,陆夕阳单方面公布,“疤疤的新房入伙仪式结束。”
“恭喜疤疤喜迁新居!”陆夕阳自带背景音乐,为疤疤庆祝。
林北浅有些无奈地转过了头,捡碗进了厨房,疤疤也不理她,她就只好跑到沙发上看电视,看到好笑的地方,就会放声大笑。
一惊一乍的,让人心脏受不了,还好林北浅已经习惯了,就是疤疤耳朵很灵,所以陆夕阳的声音在它的世界里绝对是格外刺耳的。
疤疤受不了似的朝她吼了一声,结果她还傻傻地问,怎么了?
“小点声,狗的耳朵很灵敏。”林北浅只得出声提醒。
陆夕阳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立即放低了音调。
看到好笑的地方只能憋的很痛苦似的,弯着腰,一只手捂着嘴巴,一只手拼命拍打沙发。
林北浅带着疤疤远离了她,她怕陆夕阳一个太激动把疤疤给拍伤了。
过了一会,陆夕阳在这里睡了个午觉就离开了,她得回去处理些事情。
哎,就连她们宿舍中最不正经的陆夕阳都找到了自己的工作,可她却还像个无业游民,寻找工作的事情,必须提上日程。林北浅有些期待,她有稳定工作后的生活。
其实,她有自己的想法,她是一个热爱自由的人,在能保持自己生活质量的前提下,她可以不用参加那种束缚人的工作,按照以前的工作方式也可以,只是她需要去尝试,看看她究竟最适合怎样的状态。
明天开始,就开始去找工作。
打定主意后,林北浅感觉最近的疲累感都驱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