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小伙子和那姑娘好像不知道疲倦似的,还在继续运动。
白清萧接下来的话让丁可人却恼怒异常,他说:“现在该我们了!”
“什么,白清萧你这个欺世盗名的疯子!”丁可人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闻言还不免恼羞成怒。
“我是疯子又怎样?我就是要让你成为疯子的女人!”
丁可人虽然下身动弹不得,但仍挥手就想给白清萧一巴掌,但他却毫不费力的将她挥舞的手捉住,直直拉到她头上方两侧,令她动弹不得,无助的她只能任由他疯狂的吸吮并且揉捏着她娇嫩的身体。心中却道,难道上帝竟然要让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面临被蹂躏的命运不成。不,不,她要冷静下来,一定要想办法自救!
“你知道吗。那天我在阁楼上见到你在秋月轩里那惹火的样子,每天晚上我就在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白清萧,你有病!我警告你,你放开我!”
“白清萧,我实在不明白大家口中的白大善人为何是一个衣冠禽兽?你能告诉我吗?”丁可人现在只能用其他的话题先转移白清萧的注意力。
“哈哈,白大善人,你们真以为当善人有那么好吗?不过是担个虚名儿。当个善人,就有守不尽的规矩,明里暗里,每一双眼睛都在盯着你看,等着揪出你无意犯下的差错;而且行善积德的事情你必须走在最前面,即使违背自己的心意还得去做,我已经受够了这个称呼了!我为什么不能做一个恶人,非的做一个善人。”
“你为什么这么想,没有人非的让你做一个善人,但是绝没有人愿意让你成为一个恶人!”“都湿了……”白清萧显然没有把她的话当回事。
“白清萧,我再次警告你,你快点放开我喔!要不然!”丁可人无计可施,只好用十分严重的口吻警告他,只可惜他一点也不为所动。
“你要怎样,咬我吗?”白清萧嘲讽著,大手一把抱起她,大步走向床铺。
丁可人暗哼一声,是不是自己从小不信神灵,神灵才要惩罚她,而今天她是在劫难逃了。难道她真的要失身于这个疯子手上不成。
“原来,你白清萧不过如此,除了强逼女人之外,你还会干什么?”
“你现在一定是恨不得杀了我是吗?如果是这样,那也只好这么做了。”白清萧幽黑的黑眸底闪现一点光亮,令丁可人感到十分不安。“这么美丽又可爱的身体只能任由我抚摸,就算你恨死我,骂我下流也都无所谓,因为现在你只能乖乖任我摆布是事实。还有,从几年前我从第一个美丽的女人身上下来后,我就不再是善良的白清萧了,不管你说什么都是白费力气!”
面对一个疯子,如果无力反抗,丁可人索性闭上双眼,不理会他,反正只要牙一咬,他也得不了什么便宜了。显然丁可人的行为打击到了白清萧身为男人的自尊了,他的大手更加用力的揉捏著,虽然很痛,丁可人仍然咬牙不吭一声。
这时白清萧低下头张口含住她的小尖。“看起来好可口……你看你,都已经变得这么挺了……”
“住口!”
白清萧又哈哈大笑,将头埋在她的胸口……
“舒服就叫出来。”
“叫你个头!”丁可人的粗话也出来了。心里只在诅咒,是那个该死的古人发明了点穴术。
也许是白清萧终于觉得也觉得没有她的回应实在没意思,所以决定解开她的穴道,然而他下手是在不知不觉间,当丁可人发现自己可以行动时,他的大手已经……
“你……你想做什么?”
丁可人明白自己不能在迟疑了,虽然嘴里在向白清萧说话,但双脚却使出女子防身术第五招毫不留情地向白清萧踢去。
丁可人能踢准白清萧吗?白清萧会不会恼羞成怒呢?
对沈逸书来说,这是一个没有丁可人的傍晚,他望着窗外的夕阳,心思烦乱,已经整整一天了,丁可人现在到底身在何处,有没有危险?为何没有一丝线索留给自己呢?虽然知府大人已经出动了所有的衙役和捕快却还没有新的消息。
接着,他又想起中午王护卫提到夏家小姐的种种奇怪的情况,心中有一种意念牵引着他去探个究竟。每当看到夏雨儿,他心中总是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尤其听了王护卫的描述之后,这种感觉更强烈。趁现在天色还亮,也许他应该去夏府一趟。看能不能找出与血案有关系的线索。
这个傍晚,也许对临江城中的一些人注定是一个不平常的傍晚,此时,沈逸书正掠上马背,向夏府急驰而去。
夏府在临江城里是大户人家,房子自然也被一般的人家讲究许多。虽然亭台楼阁,房间众多,但是找到夏小姐的阁楼并不困难,因为全夏府就是属她住的地方最为隐秘,据说四周都被高大的树木所包围,并不象一般女子的闺楼面对花园,它恰好相反,离夏府的花园最远。此时,沈逸书就站在夏雨儿的“雨楼”前打量它。
“雨楼”的外表看起来和一般的女子闺楼没有多大的差别。他来得这个时间据王护卫说正是夏府用晚饭的时间。夏雨儿显然此时并不在阁楼之内。
可一旦踩在了阁楼的地板上,沈逸书就有些吃惊,按理说向夏雨儿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住的地方也应该是诗情画意,优雅舒适的,但是这连廊上的地板却都已腐朽,走上去就会“吱吱格格”的发响。这实在太诡异了!
夏小姐的闺房的门倒是关着的,但轻轻地一推就开了,屋子里暗得很,日光被高围、浓荫、垂枝所挡,根本照不进去。这么阴暗的地方那适应一个漂亮的姑娘居住。而夏府为什么任由漂亮的女儿住在这种地方呢?真是不可思议。
沈逸书等自己的眼睛完全习惯於这种光线后,才试探着往里走,走得非常慢,而且非常小心。
他为什么如此小心呢?难道他认为这屋予里会有什么危险不成?不错,沈逸书越接近这个屋子心中这种感觉就越强烈。难道是心理作用的缘故?
坦白地说,无论谁要去找“夏雨儿’,一走进这屋子,都会认为自己走错了,因为这实不像是夏雨儿住的地方。但是十分诡异的恰好这个地方就是她的闺楼:“雨楼”!
沈逸书把目光投向了屋子的各个角落里。屋子里倒是放着张很大的梳妆台,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好在十样中都是女予梳妆时用的。
如果只是看这个梳妆台的话,那夏雨儿和一般的女子绝对没什么差别。一样的爱美,一样的喜欢梳妆打扮。
但接着沈逸书又开始皱眉了,只见床上、椅子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每一件都是花花绿绿,五颜六色,十个女孩子,只怕最多也只有一两个人敢穿这种衣裳,这些衣服和那天见夏雨儿时她穿的高雅脱俗是那么的对比显明。现在他可以确定夏雨儿绝对是个特别矛盾的女人,只是为什么那么矛盾,他现在还没有答案。
只是心中觉得住在这里的当真是个女人,这女人也必定很有问题。而且是个不知道有什么问题的女人。他在屋子里打着转,将每样东西都拿起来瞧瞧。
看了一会,沈逸书却忽然发现那些衣服虽然俗艳,但衣服的质料很高贵。
而且这屋予里的东西虽摆得乱七八糟,其实却简直可说是一尘不染,每样东西都乾净极了。有一种脏乱中的干净。
一个姑娘为什么住在这样的屋子里,难道她晚上不害怕吗?
突然间屋顶上“忽嘘”一声响。
沈逸书一惊,反手将一根银簪射了出去。
银簪本就在梳妆台上的,他正拿在手里把玩,此刻但见银光一闪,“夺”的一声钉入了屋顶。
屋顶上竟发出了一声令人毛骨耸然的声音。
原来这屋子的梁间还有层木板,看来仿佛建有阁楼,但却看不到楼梯,也看不到入口。
银簪只剩下一小截露在外面,闪闪的发着光。
沈逸书身子轻飘飘的纵了上去,贴在屋顶上,就像是一张饼捣在锅里平平的,稳稳的绝没有人担心他会掉下来。
他轻轻的拔出了银簪,就发现有丝血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