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唯一和我们一样,去桃花村的。”那个男子冷冷地看着刘科达。
“乖弟弟,你去桃花村做什么?年纪小小,就对宝藏感兴趣吗?”为首的男子靠近刘科达。
刘科达早已经吓得腿发软,他如同机器一般,不经过大脑,就自动播报,“回去……见……我母亲,我……想母亲。”
“头,同他废话这么多,直接丢出去!”站在后面的男子不耐烦地说道。
“砰!”不曾想那为首的男子竟然拔出手中的抢就打中了方才说话男子的喉咙。
“你……”那人说出来最后一个字,不甘心地死死盯着开枪男子,倒下了。
刘科达更加恐惧了,他双腿瑟瑟发抖,跪倒在地上,眼睛里有眼泪在打转。
“在这里,只有我黄金刀能指令,谁想发号指令,先杀了我!”那黄金刀看也没看一眼被自己干掉的兄弟,他疯狂地放狠话。
“是!”女乘务,包括所有的乘客都顺从道。
——
“那辆前往桃花村的列车发生了火灾,列车上的乘客无一幸免!”刘子骥站在那辆烧焦的大车前,耳朵里响起调查人员和他说的话。
“科达!科达!”那刘子骥头发已经凌乱不堪,胡须也长出来了,只是短短的几天时间,他苍老了很多。
“你不能靠近,这是案发现场,不能破坏。”工作人员阻止了刘子骥的靠近。
“那……那可是我儿子,我为什么不能靠近。”刘子骥赶紧到格外无力,他已经用尽了全身了力气去说话,却只能发出如此微弱的声音。
“请配合我们。”工作人员依旧拦着他。
“你妈妈已经离开我了,为什么你也要离开我,我说了,你不能去桃花村,不能去!你为什么不相信。”刘子骥对着烧焦地车子,痛心疾首,18年前,他的妻子离开了她去了桃花村,一去就是阴阳两隔,现在重新经历骨肉至亲离去的情景,他揪心,如同断骨一般的痛苦。
——
刘科达在一片迷雾中,挣扎着,他什么也看不见,唯独感受得到大山里摇曳地树木声,他很害怕,四处张望,却什么也看不清楚。
“科达……科达!”是女人的声音。
“谁?谁叫我?”刘科达头痛欲裂,口干舌燥,依旧用尽全力在回应那声音。
“科达……我是你娘。”那声音又传来了,好温柔,好清脆。
顺着声音,刘科达真的看到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她温柔地笑着,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刘科达。
“啊娘,你和照片一模一样!”刘科达在照片上看见过自己的母亲。
“啊娘,父亲说你死了,我不信,我就知道你没死。”刘科达跑过去想要抱着自己的母亲。
但靠近后,母亲又不见了。
“母亲!母亲!”刘科达高喊。
刘科达四处张望,却不见自己的母亲。
刘科达突然感觉到耳边有人在窸窸窣窣地说话,他听不懂,总想去听懂,于是他抗拒着,突然坐了起来。
原来刚刚只是做梦。
在他身边的是几个年长的老人,他们围着自己,正在低声说话,见刘科达突然起来,便安静下来了。
“你是谁家的孩子,为什么会躺在这路上。”一位年过六十的男子蹲下来,同刘科达说话。
“我……”那刘科达拍了拍脑袋,想起在车上遇到恶人,他突然大叫起来,“是他们,他们杀人!车上!”
“你说什么呢?到底是谁?杀人?”那男子重复他的话。
“是,他们杀人,那些恶人在哪里?”那刘科达说道。
“我们发现你的时候,并未有其他人。”那村民说道。
刘科达敲打着自己脑袋,想起来那车上的恶人将他捆绑在角落,不知道过了过久,外暴乱,随后是车子起火,他是乘乱跳了车窗。
“车!大巴车今日有来吗?”那刘科达赶紧询问他们。
“大巴车今日到了镇上,又突然掉头了,在回去路上的中途突然起火,车上无一幸免,这事儿都在镇上传开了。”一个在镇上卖菜的大叔说道。
“什么?”刘科达猛地站了起来。
“恐怕又是桃花圣地对他们的惩罚吧!这么多年过去了,总有不怕死的人要来送死。”有人叹息到。
“小子诶,你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就不要打桃花山的主意了,赶紧回去吧。”又有人对刘科达说到。
“我不为了宝藏来的,我只是想找我的母亲。”那刘科达说道。
村民们发愣了,“母亲?你的母亲是谁?”
“她16年前回到村里,当时我才2岁,我想要母亲。”刘科达说道,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他崩溃的流眼泪,右手举起来就擦干了眼泪。
“那你说说,你母亲是谁,村里人我们都熟悉。”站在前面男子说话了。
“我只知道她刘绣花,其他的一无所知,我父亲从来不告诉我母亲的事情,而且我只要提前母亲,他就要骂我。”那刘科达说到。
听到这个名字,村民都脸色难看了,面面相觑。
刘科达见他们都不说话了,而且完全没有了刚开始的热情,便知道一定是有情况,就着急地问,“我母亲她怎么了?”
“你母亲16年前就不在了。”一女子拄着拐杖出来,告诉刘科达真相。
“梅姥姥!”见那拄着拐杖的老妇人说话,他们都上前去阻止。
“为什么?她死了?我不信!她死了,但是我父亲从来没有带我去祭拜过她,她没有一块坟地,就像突然从这个世界消失一样!”刘科达捂着自己的耳朵。
“小兄弟,你赶紧回去吧,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你不属于这里。”梅姥姥盯着刘科达,她语重心长地说。
“不,你们竟然说我母亲死了,那我要看到她的坟地!”刘科达不依不饶。
“啊!”
还没等刘科达说完,突然一声巨响响彻大山。
刘科达望着远处的大山,被那声恐惧的嘶喊吓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村民无不露出恐惧地眼神,有村民说“16年无人再敢上山了,没想到今日又有来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