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们也等不下去了,终于要对文心下手。我们今晚就行动,将那张昆和马氏父子谋夺文家财产的证据拿到,到时再由闻君出兵围堵,教他们上天无法,入地无门!徐安重重的捏了拳头道。
听那马氏父子的意思,是要在师妹的食物中下毒,然后令她武功倒退,迷上马元帅,咱们大可从这里做文章。
那张昆的婆娘姿色不是还可以么,咱们手上又有那张昆的******,就拿那婆娘来试药吧!!星河道。
这样不太好,那妇人还怀着文老太爷的骨肉,咱们这么做相当是坏了他老人家用命换来的骨血。徐安道。
你有所不知,这些******除了有令人痴迷于之外,还有损坏机体功能、破坏生育功能的作用,文老太爷人已经那么老了,又服用那么大量的生子丹,我敢肯定那妇人肚中的孩儿是张昆的。星河将监听到那张昆与马氏的交谈内容说出来。
那样,咱们就从那妇人开始吧。徐安手里那些丹药现在可是有用处了。
是夜,徐安跟闻君、星河三人潜到了文府,文府正在吃晚餐,三百兵士排排坐在灵堂外,虎吞狼咽,又吃又喝,有些还从县城中找来了风尘女子陪坐。
大人,你喝。那张昆把酒送到马大官人面前。
众位喝,马大官人向前来的这些宾客敬上,以后他就是这汤县的主人了,今夜就趁这个机会下下马威,一些以前跟文老太爷交恶的人他都一把抓了,现在剩下的这些都赶紧来巴结他。
文心正在房内,把那些自己名义上的奶奶送来的饭菜一勺一勺的送在碗里。
奶奶一起吃嘛,我们一家好久没有坐在一块儿用膳了。文心肚子里心知这饭菜里铁定有生子丹掺上了,因此只勺不吃。
哎,我已经吃过了,你还是多吃点吧,看你这两天瘦得。那妇人假意劝道。
知道了奶奶,我现在肚子痛,要先去方便一下。文心捂着肚子,就钻进了内室里,把这妇人扔在了当场。
那妇人见劝说无果,只好准备收了这些汤饭离开,却不料被背后人感到一股麻痒,晕倒在饭桌上。
却是徐安用化石真气击打到她的背后,教她以为劳累过度体虚发热自然晕了过去。
这妇人拿这些有毒的饭菜来硬劝师妹吃下,咱们就给她喂一些吧。星河一把抓住那妇人的嘴,将那一道汤用七八粒生子丹悉数灌了下去。
你们来啦,文心走了出来。
嗯,文心,我、我来了。闻君重重的单脚跪在地上。
嗯。文心泪水渗出,把他扶了起来,两人长久对视。
你瘦了。闻君也哭得如同一个小孩子。
你变了,成长了。文心不好意思的抹去泪水,在这种时候闻君能够从三百里之外带兵前来相助,她非常的感动。
今夜我就把那些个坏蛋抓起来。闻君道。
好,现在我们就去拿了那张昆。文心恨道。
四人拿了兵器出了房门,将大门锁上。
文心害怕在打斗中伤到弟弟文海,因此让闻君带着他到军船上藏好,三人到客店那里等闻君的一千将士过来。
却说三人走后,那马元帅向张昆要了迷幻药水,全身上下的喷了个遍,就要来试试表妹吃了生子丹之后会不会情迷意乱,没想到到了表妹的绣楼发现灯已经熄了,以为药力太大晕了过去,因此偷偷的望向窗口,只见一个人晾在桌子上伏着。
再到大门,发现已经上了锁,双手一拍,门锁应然而开,以为是那张昆的婆娘怕父亲的手下乱闯因此把门锁了,要知道父亲的那些手下杀人不眨眼,经常跟海盗们来往的。他望了望四周生怕有人看见,因此一进了房便把门反锁上。
急急把灯一吹,然后抱着那人往大床上丢去。却说那妇人肚中已经怀了张昆的种,又当盛年,被人喂了生子丹,血气行得很快,全身发热,只是意识不醒,但如睡在春梦里。
只觉周身上下有一双手在抓着,挤着,揉着,捏着,吸着,吮着,和种花样尽出,身子不由自主的荡起春情来。
那马元帅料不到表妹的身子骨这么丰美,如痴如醉的发泄他的兽行,一时之间由于体力不支,便过去从桌子上拿酒过来,不曾想,这酒张昆把整个罂粟果的汁都混了下去,这马元帅一整壶饮下,事后发觉全身精力大增,再度禽兽起来。
在客店周围,一千将士手执兵器,尽皆藏在布包中。
悄悄的把文府大苑都包围了起来,闻君听到府中吆喝不断,调笑不经,一场白事变了欢乐场。
冲进去!闻君一下令,所有将士尽皆冲入文府,前前后后将那些正在喝酒中的杂兵给围住。
你们是何方强盗,胆敢闯进县太爷家中!!张昆喝道。
可笑,竟然说我是强盗。闻君亮出州官大印,重重的将那张昆恐吓道。
下官马来源丕于叩见州长。那马大官人见来人是沧州长官,连忙下跪。
免了,马丕,本官收到消息,说你扰民生事,勾结歪魔邪道,残害文知县一家,即日收押。闻君严声厉道。
大人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雨,况且你我同朝为官,一心报国,你在水上行你的军打你的海盗,我管我的县治我的民,你这是越权。马丕哪里会这么容易束手就擒,你说下官扰民,证据呢?
证据在这儿!!文心提着剑大步走出来。
好你个不知死活的贱丫头,竟然联合外人来对付自家的亲长,你这是大逆不道,本官收到密报说你为了家财,勾结海外恶道两人,残害祖父,生怕祖父生下幼子继承了文家的财产,我作为你的大伯,因此不想同根相,便想带兵过来查明真相,希望你能知错而改,哪知你还恬不知耻,沧州水师过来毒害伯父,天理何来,来人,给我把这妖女拿下。
马丕果然是深得为官三味,一下子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就要脱身而去。
一时间,他的亲信从桌子底下抽出长刀,把刀架在一个个宾客的头上,其中不少还有浪人藏在其中,一把把长刀锋利无比。
那些宾客现在云里雾里,不知道是文家嫡孙小姐杀害祖父还是马氏官长谋夺文家家财,更不知是不是张昆从中捣鬼,一句话,全乱了。
大伯好一张嘴,张就来说,闭来就泼。文心生气道,大伯既然不承认也行,那么就把你桌子下的那个六合金钢箱子合出来吧,我想,你一定把我家的田契和地契都装到那儿准备拿到县府受用吧,可惜啊可惜,你千算万算还是算差了一步,那个帐房中的箱子一旦锁上了便只有我们文家人才会打开,你拿到了也得不到六合金钢箱里的财物。
众位不要听这不要脸的妖女的话,本官怕她带着财物逃跑,因此清点封存了这些财产,哪知到这小妖女当真毒啊,竟然给我设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套。马大官人现在要撑到儿子过来,父子俩合力杀出重围,到时拿着财物到了海上继续做他的抢劫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