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果然,白毅话音一落,黑煞等人俱是怀疑的看着白毅,不过在得到白毅肯定的答复后,黑煞、柒月等人不由的惊叫出声。他们可是亲眼看到冥河老祖紧随着陆压身后离开的,而且冥河老祖也没有骗人的必要啊。更何况,天波旬等血海一方的人马此刻也都留在东海,这也就证明了冥河老祖在离开后,并没有悄悄的转过头来潜回东海,那么冥河老祖此刻究竟人在哪里?
还好白毅在说话的同时便布下了一层隔音结界,所以血海一方的人只能看到白毅、黑煞等人震惊的表情,而不知道白毅到底说了什么。不过他们看到白毅回来后,也不由的紧张了起来,生怕白毅带回来的是对他们不利的消息。
柒月在沉默的片刻后,突然疑惑的出声问道:“你们……你们有谁知道,在这三界中,除了那几位圣人,还有谁是冥河老祖的对手?”
柒月的话让人豁然开朗的同时,却又陷入了另一个谜团之中。冥河老祖的实力,黑煞等人听鲲鹏妖师说过不下百次,而且还不止一次亲眼见过冥河老祖那可怕的实力。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三件先天灵宝在手的冥河老祖,其实力早已超过鲲鹏妖师不知多少,只是在圣人之下,还有谁会是冥河老祖的对手呢,恐怕便是西天如来和道门玄都,都不见得是冥河老祖的对手吧。
时间一点一滴的走过,白毅也和黑煞、柒月等人一同思索着冥河老祖的行踪。只是白毅在思考的同时,也在暗中注视着血海一方众人的动静,不管冥河老祖人在哪里,只要他不在东海,那么黑煞等人必然要和他们产生一番争斗,因为在准圣高手都不在这里的前提下,这些人便是这里修为最高的一群人了,那么最后这个先天灵宝究竟********,就很难说了。
思考了良久,黑煞也没有想出一个合理的理由,不过在黑煞看到天波旬的时候,眼中的杀气还是一闪而逝。悄悄的靠近白毅身前,黑煞悄声说道:“白兄,既然冥河老祖和妖师都不在这里,那么我们不如将天波旬他们收拾,然后在将灵宝送给妖师,你看如何?”
收拾天波旬他们是必须的,不过将灵宝送给鲲鹏妖师就不必了。虽然这么想着,但是白毅还是一口答应了黑煞的话。
仔细的分配了一下对敌的目标后,黑煞便带着众人缓缓的将血海一方的人马包围在中间。
黑煞等人的动静,天波旬自然也注意到了,对着身后众人低喝一声之后,天波旬缓缓的将自己的法宝祭出。冷哼一声,天波旬不屑的看着黑煞等人,似乎在等待黑煞率先出手。
自从冥河老祖和鲲鹏妖师敌对后,双方大小战阵可谓经历了无数,所以此刻连场面话也不用说,待黑煞和天波旬完成眼神的交流后,双方数十位大罗金仙便战到了一起。几十人的战斗其实规模不是很大,说真的,若是在凡人界,几十人的战斗那就是小打小闹而已。然和在修仙界,几十位大罗金仙的战斗,那几乎是可以毁灭一片地域的战斗。
为了防止被其他人战斗的余波击中,所以这几十人的战斗几乎就覆盖了方圆百里的地界,漫天的神通法宝,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芒,炫丽夺目,却也夺命。
由于妖族一方的人马都是各自有各自的修炼体系,而血海一方的人马则是信不过自己之外的其他人,所以双方人马均是一对一的战斗,只要少数几个修为稍强的,才会以一敌二,帮助自己一方分担一下压力。
白毅选择的对手是血海的大梵天,一来二人早在百年前便结下梁子,二来大梵天的修为虽然不错,但是在白毅看来还不是天波旬的对手。所以和大梵天战斗不但安全无痛苦,还能一报当年血海被拦之仇,又何乐而不为呢?
白毅和大梵天的战斗很简单,在将四周的空间冰封后,白毅便不断的用灭龙骨追击大梵天。不错,就是追击,在接触过一次从灭龙骨上传来的巨大的力量之后,大梵天便明白灭龙骨绝非自己所能抵抗,绝对不能被灭龙骨碰到,否则自己也难逃湿婆和鬼母的下场。所以面对灭龙骨,大梵天便只能不断的闪避,只是四周那一层厚厚的冰层,实在让大梵天伤透了脑筋。
大梵天试着攻击过一次四周的冰层,只是以白毅如今的法力修为,想要困住同等修为的人还是十分轻松的,除非大梵天敢停下身来在同一个位置攻击一连攻击三次以上,否则绝难逃脱。而且在将大梵天围困的同时,白毅也不断的催动冰焰融化大梵天周身的护身结界,不停的消耗着大梵天的法力。面对这样的情况,若是大梵天不想出一个应对之策,只怕等大梵天法力消耗到一半以上的时候,便要面临陨落的危险了。
天空,黑云时而汇聚,时而碎裂无影。数十位大罗金仙的战斗使得方圆百里内的空间不断的破碎,虽然没有鲲鹏、冥河、陆压三人大战时的威力,但是数十人汇聚在一起的战斗,其场面足以超过当时的情形了。
在压制住大梵天之后,白毅抽空看了一眼四周的情况,虽然天灵等人背叛了鲲鹏妖师,但是妖族一方的人马终究还是多过血海一方的,虽然人数的优势一时半会看不出来,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血海一方以一敌二的法力必然会消耗甚大,那便是他们战败的时刻。
更何况,妖族一方还有白毅这个自诩准圣之下第一人的超级高手,白毅有信心,自己一定是第一个和对手分出胜负的人,只要自己空出手来,那么血海一方便逃不了失败的结局。想到此处,白毅出手更为凌厉了,不但使用灭龙骨追杀大梵天,更是不断的施展空间跳跃之术,以《开天神诀》化为劈天剑气袭击大梵天,一时间打的大梵天苦不堪言,一改百年前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