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定要救的,毕竟白毅身为妖盟的盟主,若是得知妖盟之人有危险而不去救人,那实在是说不过去了。而且万岁狐王只是前往东海探宝,并没有违反妖盟的规定,所以身为妖盟盟主的白毅,这一趟,却是必须走的。
只不过这人要怎么救,如何救,才是白毅要思考的问题。阐教十二金仙的赤精子虽然在封神一战中,被九曲黄河阵消去了顶上三花,胸中五气,千年道行,一朝成为了画饼。但是想必以元始天尊的手段,定然早早的就助其恢复了修为。面对手拿至宝,身具玄门正宗功法的赤精子,白毅并没有什么胜算。
和牛魔王、杨戬等人不一样,这些三界老一辈的大罗金仙,其所会神通,不计其数,便是你的手段在高明,他们都会有法破解。更何况,赤精子手中还有先天法宝阴阳镜,以阴阳镜的威力,白毅绝对触之即死。不过好在白毅也算是有了灭龙骨和炎阳流光珠这两件法宝,加上本命神通‘冰焰’还是有一拼之力的。
暗中计算了一下双方实力的对比,白毅点点头,就算不能和平解决,自己也还是有实力和赤精子打一场的。虽然胜算不高,但是若是有机会,自己可以凭着空间跳跃之术的神奇,瞬间将万岁狐王等人救走。想到此处,白毅开口说道:“好了,万岁狐王等人,我们是一定要救的,我明日便启程前往东胜神州太华山,见识一下在封神之战中大放异彩的阐教高手。”
其实说道阐教十二金仙的人品,白毅还是很不屑的。这封神之战便是因为阐教十二金仙在三皇五帝时期,身犯杀劫,而正巧玉帝又在此时禀报鸿钧道祖,说天庭缺少人手,经三教商议后,鸿钧道祖便降下封神榜,开启了封神之战。而十二金仙听到自己等人身犯杀劫,便纷纷收上几个徒弟替自己挡劫,虽然十二金仙仍然被打的修为尽失,但是却好过因此而丧命。
不过虽然十二金仙逃过一劫,但是他们的徒弟却也死的差不多了。
听到白毅的话,众人便明白了白毅的心思,白毅又想一个人去了。不过这一次,却没有人再争辩了,因为随着三界之中越来越多的高手出现,众人的见识,也都增长了许多,也可以说是有了自知之明,知道便是自己去了,也起不到丝毫的作用,反而还会碍手碍脚。此刻众人均按下决心,一定要努力的修炼,便是成不了绝世高手,也要不扯后腿才行。
敖灵轻声叫道:“白毅哥哥!这个捆仙绳是师傅赐给我的法宝,你拿去用吧,有了这个法宝,你的安全也会大大的提高的。”说着,敖灵从怀中拿出捆仙绳,交到了白毅的手上。然后说道:“白毅哥哥,我教你捆仙绳的口诀,只要有了口诀,你就能使用它了。”
随手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捆仙绳,白毅将他还给敖灵,说道:“这件法宝你留着防身就好,以我如今的神通和法宝,已经足够对敌了。”
将救人的事情定下后,白毅便拉着敖灵走出了灵蛇宫大殿。月上枝头,银光如水,明镜湖畔,如履水晶。是夜,白毅和敖灵漫步在明镜湖畔,一望天上月,一望水中山,彼此沉默已经半个时辰了。终于,还是敖灵忍不住开口道:“白毅哥哥,你一定要做这些事情吗?今天在大殿之上,你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你真的一定要去东海夺宝吗?”
收回看着明月的目光,白毅淡然道:“大劫之下,无处可逃。我如今已经因果缠身,便是我想逃,劫数也依旧会降临在我的头上。生活在世间,便会有无数的事情牵扯着你,是想逃也逃不掉的。听了师傅讲了七十年,你还没有看透这一切吗?我只有坦然面对一切的困难,努力的拼出一条活路,才能更好的活在这个世上。”
没有回答,敖灵静静的沉默,两人又再次陷入了宁静之中。终于在天空微亮之际,白毅才说道:“灵儿,我要走了,若是能度过二百七十年后的劫难,我们就真的可以过平静的生活了。”
敖灵闻言,顿时面露喜色,目光紧紧的盯着白毅的眼睛,问道:“白毅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二百七十年之后,就真的一切都平静了吗?”或许原来的敖灵性子活泼,但是爱上白毅之后,性子就有些平静了,现在的敖灵,更想和白毅找一处世外桃源,安静的生活。
告别敖灵之后,白毅整个人周身白光一闪,便消失在了明镜湖畔,向遥远的东胜神州太华山飞去。连续不但的空间跳跃,让白毅在几十分钟内,便赶到了东胜神州地界,走着早已熟悉的路途,白毅淡淡一笑,整个人化作白光,瞬间便出现在一条荒凉的古道上。
右手轻挥,一道白光瞬间没入地下消失不见,轻哼一声,白毅高喝道:“土地,出来。”
随着地上白烟升起,一个白胡子老头缓缓从地面冒出来,土地恭敬的对着白毅一拜,问道:“不知道大王招小老出来有何指示,是问路还是有什么指教?”
自从被游山土地诬陷后,白毅对土地一直没什么好感,不过此刻有求于人,白毅也没给土地甩脸子。遥望远方,白毅问道:“土地,你可知道太华山怎么走,距离此地还有多远?”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土地说道:“大王,你只要顺着东南方向一直飞,不知道大王的脚程有多块,但是也我的脚程来看,只要三天的时间就可以飞到太华山。不过小老多问一句,大王去太华山可是要见赤精子道长?”
闻言,白毅轻哼道:“我的事你就不要多问了,多谢你的消息,告辞了。”话音一落,白毅瞬间施展空间跳跃之术向东南方向飞去。即将面对道门正宗的传人,白毅在有些紧张的同时,也不禁有些兴奋,不知道以自己如今的实力,和这位阐教的二代传人相比,会差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