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云儿的话,夜冥眸子一沉,瞬间,云儿的脖子已在他的手中。
“咳咳放开我咳咳。”拍打着夜冥的手,云儿双腿在空中打转。
不仅不放夜冥的手更加用力了,她是他的女人,岂是别人能随便说的。
“咳咳。”
见云儿那临死的挣扎,常果儿内心叹一口气,说,“放开她吧!”她还是不能看着别人死啊!那样,她一辈子都会不安的。
听了常果儿的话夜冥把云儿扔了下去。
“咳咳。”终于得到了自由云儿猛的吸气。
“哼王爷,他算个什么东西。”冷冷地话从头上传来,抬头一看,夜冥和常果儿已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马上下来了。看了一眼常果儿又看了一眼夜冥,云儿敛了敛眼神,说,“王,主子,他是谁?”
“这你没有必要知道。”同样是冷冷的话,她对轩王府里的每个人都没有什么好感,鱼死网破只是早晚的事。
“主子。”
“若不想死的话就别跟着我们。”冷冷地打断云儿的话,夜冥转身抱起常果儿上了马,准备离开。
“主子。”跪着拉住常果儿的脚,云儿流着泪求着说,“主子,求求你,求求你让我跟着您吧!我绝对不会告诉王爷的,主子,只有您才是我的主子啊!”
“啪!啊!”一脚踢开云儿的手,夜冥一拉缰绳飞奔离开了。
“主子主子。”站起身跑着追着常果儿,她要跟着她,只有她才是她的主子,没有她她什么都没有了。
转头看着云儿追着的背影,常果儿头靠在夜冥身上,“我是不是太狠心了。”
看了一眼怀里的小女人儿,夜冥想都没想,说,“没有,和我相比,差远了。”
抬头看了一眼冰冷的夜冥,满脸柔情,“夜冥,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你,感觉真的很不一样,就像是几千几万年前的缘分一样,很特别。”
淡笑了一下,夜冥伸出右手在常果儿脸上抚摸了一下,说,“我也是,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也就是把你从坟墓里救出来的时候,看到你那又惊又怕的眼神,我的心就会莫名的痛,也就是从那一眼之后,我的生命里,再也不能没有你。”
“呵呵当初我还以为你是鬼呢?你知道我那时一直叫你什么吗?”
“什么?”
“冰山,那时我一直叫你冰山,因为你一直冷冰冰的,没有一点表情,真的很冰呢?”
“那现在呢?”
“现在啊!现在还是一样,你还是冰山哈哈。”
“那好,晚上我让你感受一下我的热情如火。”
“哎呀你真不要脸。”
“怎么?现在才知道害羞啊!晚了。”
就这样常果儿和夜冥离开了景亥国的边境进入了玄佐国的边境,开始了她的一段生活。
“哇,这玄佐国还真是繁华啊!”看着玄佐国内正贸易往来的人们,常果儿不由的发出感慨。
虽说景亥国内轩辕景轩闻名持久令人胆寒,但为什么玄佐国比景亥国还要繁盛,而且景亥国还不来进攻呢?他们明明有机会的,而且机会还很大,那为什么不进攻玄佐国呢?
想不明白常果儿便问夜冥,“夜冥,为什么玄佐国比景亥国还要繁盛而景亥国还不进攻呢?”
看了一眼一直问他问题的常果儿,夜冥潋眼想,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感觉都不像他们国家的人,也不像别的任何国家的人,“夜冥。”听不到夜冥的回答,常果儿转身看他,见他心不在焉的便问,“你怎么了?想什么呢?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
“啊!没什么?”反应过来的夜冥认真的看着常果儿,问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你和我不一国的人呢?”
听了夜冥的话常果儿停下了脚步,看着夜冥,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酸甜苦辣什么都有。
“怎么了?”见常果儿这样反应,夜冥有种不祥的预感。
“没什么,走吧!”不想再说那么多,常果儿独自走在前头。
看着常果儿的背影夜冥那种不好的预感更甚了,只是紧紧的跟在她的身后,不打扰她,也不想烦她。
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进客栈,常果儿悲伤地看了一眼客栈的名字,‘云海客栈’名字真好听,可惜
唉叹一声口气进入店内,走进她们昨天已经住过的房间,看着四周的摆设,她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无缘无故的穿过去,穿过去后她会想他吗?他会想她吗?
看着这样悲伤地常果儿,夜冥心里更痛了。走上前,从后面环绕住她的腰,他不懂得安慰人,也从没安慰过人,但他内心的感觉就是这样,她需要一个宽阔的肩膀,就是他这样的
“如果,我说如果。”常果儿哽咽的开口。
“嗯。”
“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会不会想我。”
听到常果儿的话,冥先是震了一下,后是慢地把她的肩膀转过来,说,“我不会让你有那个如果的。”
“如果真的有呢?”常果儿还是不死心。
认真的想了一下常果儿的问题,回答,“如果真的有你说的那个如果,那我就算是走过千山万水,也要把你找回来。”
“噗。”听了夜冥的话,常果儿不由得笑了,“那你会不会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女人?”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夜冥柔情的看着常果儿回答。
“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呵呵呵。”
“你个小东西。”见常果儿高兴了夜冥刮了刮她的鼻头,然后抱起她,往床边走。
“呵呵呵不要嘛!大白天的。”
“那又怎么样,你是我的女人,谁敢管。”
“你还真是霸道。”
“怎么?你不喜欢?”
“呵呵呵喜欢。”
又是一个甜蜜而没好的夜晚,但这紧紧是对于常果儿和夜冥来说,而对于景亥国内的百姓来说,那就是像是世界末日一样,空冷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