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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英雄救美

薛引秋的话石破天惊,惊呆了现场所有人。

“爹,这些书信都是我在薛引歌房间找到的。你们看看这是不是她的字迹,是不是她的印章!”

薛引歌拿过一看,也不由得疑惑,这确实都是她的笔迹,她的印章。

但是私相授受毫无疑问是无稽之谈。

薛长瑰的脸色极为难看,他立马让人把薛引秋押下去。

顾景之阻止说:“为了令嫒的清誉,此事还是说清为好。”

顾行止一言不发,他捡起地上的诗稿,突然展颜一笑:“这是青柳先生的字迹。”

顾景之闻言一看,也不由得笑了起来:“这字迹确实是青柳先生无疑。这印章也是他私人印章。我曾收藏过青柳先生的青崖白鹿图。”

薛长瑰看了一下,也十分认同地点了点头。

薛引秋见此连忙说:“证据确凿,薛引歌就是与这个叫青柳的人暗通款曲!”

“荒谬,青柳先生何许人。”

一旁的薛引歌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怎么会和青柳先生有来往?

顾行止开口:“引歌与青柳先生乃君子之交。这些书信不过一般往来,无任何不妥之处。”

“这怎么可能?”薛引秋根本不信,她念着其中一句说,“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这分明是青柳暗示薛引歌与她私下约见。”

顾行止讥笑道:“你怎么不念下一句?新酒正待时,能饮一杯无?”

顾景之惊讶道:“莫非薛小姐便是一壶新酒的酿酒之人,子规居士?”

薛引秋一脸茫然,薛长瑰也惊讶不已:“引歌,真是如此?”

薛引歌也不知道该如何说,索性闭口不言,在他人看来却是默认。

一场闹剧,最终还是以薛引秋被押下去禁足为止。

得知薛引歌就是“一壶新酒斗千金”的子规居士之后,顾景之对薛引歌愈发满意,只是顾行止却有些神色不明。

一切尘埃落定之后,薛引歌忍不住摇头,长叹一声。

马甲真是掉太早了啊。

她是子规居士的事情,便是前世和前前世的顾行止都不知道,没想到现在却……

翌日,周令珺休沐日,亲自来找薛引歌,薛引歌这才想起自己该去看圆儿了,但是没有想到许多事情一耽搁,便拖到现在,不知道圆儿会不会怪她——虽然她派人去看过她,也送了不少药品补品还有各种零嘴等。

去将军府的路上,坐在马车上的薛引歌还有些云里雾里,她的那个笔友真的是青柳先生?她实在是有些不敢想,那个酒鬼一样涎皮赖脸讨酒河的男人,就是名震天下的青柳先生,而他也真是瞒得紧,简直天衣无缝,薛引歌怎么没敢把他和青柳先生联系起来,只怕他是早就知道她的身份……薛引歌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

“圆儿没事的。”周令珺见薛引歌一脸沉重,便安慰她说,“圆儿那丫头只是一些皮外伤,没有大碍的。”

薛引歌这才回过神来:“这次是我疏忽了,反倒连累了圆儿。”

周令珺问:“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顾行止怎么会成为了你未婚夫?”

薛引歌只好从头到尾解释。

顾景之刚过而立之年却已经是翰林大学士,深受皇上器重,加之其俊逸若仙的相貌,虽然丧妻多年,依旧是闺中女儿的梦中人。爱慕虚荣的薛引秋自然也把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借着父亲四十大寿的名义,邀请顾景之与顾行止上门,然后在酒水中下迷药,想设计顾景之酒后失德,失礼于她,坏她名声,迫使顾景之不得不娶她,谁知道却被薛引歌撞破,于是她便悄悄将顾景之带走藏于酒窖,逃过这一劫。

可未曾想,这事却被薛引秋的母亲夏玉词得知,两人本就看薛引歌不顺眼,加之她坏了她们的好事,于是母女便欲设计薛引歌失身低嫁。但这事被圆儿无意知晓。被撞破发现之后,是圆儿被夏玉词母女吩咐下人打了个半死,关押柴房,也因此有圆儿冒死向将军府求助的事。

后来,夏玉词以圆儿的性命作为诱饵,诱使薛引歌上钩,薛引歌误中迷香,被关在后院的那间小房中,本来应该是那个京中纨绔郑中琪进入房中,谁知道顾行止误打误撞救了她,两人衣衫不整,还被薛长瑰抓了个现行,两人因此不得不成亲。

听完薛引歌的解释后,周令珺不由得唏嘘。

此时,马车突然震动了一下,险些翻车,薛引歌也差点撞个人仰马翻,幸而周令珺护住了她。

等薛引歌坐稳之后,周令珺才挥开车帘:“怎么回事?”

车夫忙解释:“小姐,有一辆马车争道,撞了我们的马车。”

周令珺火爆脾气上来了,正想教训人,谁知道看马车标记才知道是宋贵妃赏给她侄女宋思锦的,于是便偃旗息鼓。

薛引歌也知道,宋贵妃势大,宋思锦深受其宠爱,与其相争并不明智,便安抚周令珺说:“也没什么大碍,阿珺,我们早些去看圆儿吧。”

“周小姐,事出紧急,无意冒犯,十分抱歉。”宋思锦撩开帘子,一脸歉意。

周令珺忍不住白了宋思锦一眼,到底还是开口道:“无事,我也没有大碍。只是宋小姐日后还是小心些,车马冲撞了街上的行人可不好。”

宋思锦脸色微红,然后就让车夫赶紧驾车离开。

周令珺看向薛引歌,却见薛引歌望着宋思锦的方向,一脸沉思。

“喂,你怎么了?为什么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宋思锦?”

薛引歌笑了笑,说没什么。

来到将军府,圆儿见到薛引歌,激动得泪流满面,薛引歌好生安抚了她之后,她才放心下来。于是薛引歌拜托周令珺好好照顾圆儿,过几天她再来接她。

出了将军府,薛引歌还在杀她的人究竟是谁,马车走到闹市之中也不知晓。

正在此时,马车突然狂奔,车夫惊慌道:“小姐,这马,这马突然发狂了!”

薛引歌被马车颠得七荤八素,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车夫就已经跳下去了,而那匹马正在闹市狂奔。六神无主的薛引歌虽然想要解开车与马的套索自救,但是一路颠簸着根本没有办法。

闹市之中一时之间人仰马翻,眼见着马车要撞上路中间哇哇大哭的五岁小孩时,突然从天而降一位白衣男子,一把斩断车辕,飞身骑上疯马,然后一掌将劈在马头上,而他轻功落地,然后马便躺地不起,口吐白沫。

惊变在刹那发生,薛引歌惊魂未定,她瘫坐在快散架的车上,整个人狼狈不堪。

那位白衣公子制服疯马之后,获救孩童的母亲连忙道谢然后匆匆离开,他这才走向薛引歌。

“姑娘,你可还好?”

白衣公子朝薛引歌伸出手,而薛引歌却看着他,愣了许久。

怎么会是姚景年?

姚景年微微皱眉道:“姑娘?”

薛引歌这才回意识到自己过于失礼盯着姚景年看了许久,于是自己站了起来,朝着姚景年福了福礼,道谢:“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姚景年笑了笑,言不必多礼,随后便转身离去,潇洒无比。

薛引歌却疑惑,她前世和姚景年并无瓜葛,两人甚至没见过几面,怎么这一世两人还上演了这英雄救美的一幕?虽然知道姚景年意在宋思锦,前世也确实是借助宋思锦青云直上,但是对于一个利用他人感情的人,薛引歌实在不屑——即使前世姚景年于宋思锦最终两情相悦,携手与共。

还在发呆之际,周令珺已经心急火燎地赶来了,看热闹的人在将军府仆从的驱赶下也渐渐散了。而周令珺得知薛引歌无事后,将披风批在她身上,松了一口气,然后去查看马匹的情况,发现马的脖子上不知何时竟然扎进了一根比较粗的长针,隐蔽在鬃毛下,她心下骇然,知道那人肯定是想要制造意外暗害薛引歌。

薛引歌得知后,不由得沉思。

这事恐怖不是夏玉词和薛引秋做的。她们母女虽然看她不顺眼,可也不过小打小闹,找她不痛快,不会伤及她的性命,何况这还是将军府的马车,她们根本就不敢这么做。

发生这事后,周令珺无论如何也不让薛引歌回薛府,只得把她带回将军府。逃走的车夫被押了上来,没审出什么来,于是周令珺便辞退了他,后来派人跟踪,一无所获,只得放弃。

薛引歌交代人把一些银子给了今天受惊的那对母子,然后对集市上商人的损失也给予了赔偿,这事才暂时告一段落。

月上梢头,躺在将军府的厢房里,薛引歌辗转难眠。从她重生以来,发生的事情越来越匪夷所思。无论是顾行止还是姚景年,都完全出乎她的意料,所有的事情都偏离了正轨,而她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薛引歌有些烦躁,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真是糟糕。

“小姐!”

圆儿一声尖叫,手中的茶杯应声碎落一地。

薛引歌捂着自己的胸口,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心口位置的羽箭,直挺挺倒下。

意识有些混沌之际,只觉得胸口的血汩汩地流着,痛得难以自抑,只是她未曾想到会落入顾行止的怀抱,而他眼中满是焦急,无措得就像一个孩子。

“引歌,你会没事的,我一定会救你!”

薛引歌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来,她抬起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只是余光却看到了顾行止背上的羽箭,她自嘲一笑,然后看向自己胸口的羽箭。

羽翊处那独特的标志,一模一样。

现在她还有什么不懂呢?

不过是兔死狗烹罢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顾行止瞳孔一缩,目光闪避。

薛引歌一下子就懂了,她自嘲一笑:“原来如此。”

顾行止捧主薛引歌的脸,怒吼:“太医,太医!”

薛引歌摇头说:“我活不了了……”

“你不能死!“顾行止一把抱起薛引歌,“我一定会让你活下来。”

但薛引歌已经出现濒死症状,目光也逐渐涣散。只听得到有人在不停地呼喊着她的名字,而她却堕入黑暗。

最终,一切归于沉寂。

薛引歌却在此时从床上惊坐而起,她身上冷汗思冒,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重生之际,她只记得自己上一世是被害死的,却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这个梦,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而且真实得仿佛就是她亲身经历。

但是,她记得前世的顾行止根本不会用箭,怎么会杀她,再者,她对顾行止根本就没有威胁,而且她还担着顾行止继母的身份,更是不可能。

所以,她一定是这几日思虑过多,魔怔了。

天一亮,同周令珺告别后,薛引歌就回薛府了。

薛府内,薛长瑰上朝未归,夏玉词和薛引秋皆被禁足,府上一时安静得很。听岚院内,薛引歌坐下,拿着纸笔想对比前世今生发生的事情,刚想落笔,谁知道门外的丫鬟碧鸢通传说,顾府的小厮传话说,顾景之邀请她过府,还出示了顾景之的请柬。

薛引歌心下疑惑,顾景之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见她,难道是为了亲事?不过,薛引歌还是带着碧鸢出门,上了顾府的马车后,却觉得脑袋有些昏沉,本以为是因为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的缘故,等到了半路上,才发觉不对劲。

这不是去顾府的路,这也根本就不是顾府的人!

薛引歌掀开帘子一看,才发现已经来到了偏僻的郊外,碧鸢有些心慌地看向薛引歌:“小姐……”

马车在这个时候突然停下,车夫露出狰狞的脸色,掏出匕首,逼着薛引歌和碧鸢下了马车。

而在此时,僻静的树丛中突然走出了四个拿着刀的黑衣人。

车夫啐了一口:“不就杀个娘们,还要整这么多人手。”

薛引歌佯装瑟瑟发抖:“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我?”

车夫大笑,露出一口黄牙:“你命不好,我们只是收钱办事。”

碧鸢看着明晃晃的刀子步步逼近,欲哭无泪。

“你们要钱,我可以出双倍。”

“你爹是京兆尹,放了你岂不是自找死路?”车夫不为所动,拿着刀子比划着,似乎在考虑着从什么地方下手。

薛引歌心下一沉,听另一黑衣人说:“大哥,怎么还不下手?”

另一个身形瘦弱的黑衣人,淫笑说:“要不让我们爽一爽再杀?毕竟,哥们几个好几个月没开荤了。”

碧鸢吓得一个劲儿往薛引歌身后躲,薛引歌此时也有些绝望。上一世她根本就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谁知道哪里出了什么差错,总有人想置她于死地。

那几个黑衣人还在争论着,似乎还想大打出手,车夫有些不耐烦:“拿了银子够你们去琼玉楼三天三夜,赶紧杀了她们,别留后患。”

那几个黑衣人只好偃旗息鼓,拿着刀就对着薛引歌和碧鸢步步紧逼。

就在薛引歌以为自己在劫难逃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车马声。

车夫警觉,二话不说,一把捂住薛引歌的嘴,拿刀挟持着她躲入了树丛中,碧鸢泪眼朦胧地看着薛引歌,薛引歌摇头,暗示碧鸢不要轻举妄动,而她心里却是无比讨厌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马车缓缓驶过薛引歌的面前,不过几步之遥,薛引歌屏住呼吸,此时,风吹起车帘,她看见了马车中的顾行止。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顾行止看见了她。

但是,顾行止却放下了车帘,马车也没有停留,然后便消失在薛引歌的视线中。

薛引歌的心彻底沉了下来。

车夫看了看脸色苍白的薛引歌,扯着她站了起来,正准备将她抹脖子的时候,却没有想到此时,一只羽箭呼啸而来,正中他的眉心,而他瞪着着双眼,难以置信,直直倒下,死不瞑目。

事情发生得太快,失去头目的四个黑衣人,面面相觑,拿着刀的手颤抖着。

薛引歌连忙拿过已经死透的车夫手里的匕首,惊魂未定,被挟持的碧鸢突然反应过来,咬了有些魂不守舍的黑衣人一口,挣脱他的挟持就跑到了薛引歌的身后。

有一名黑衣人想要抓住薛引歌,而这时一只羽箭直接贯穿了他的胸膛,瞬间倒下。剩下的三个黑衣人面面相觑,他们环顾周围,却根本没有看到任何人,连鸟叫声都无。

“是谁?是谁在背后放箭!”

“你要是还敢放箭,我就杀了她们!”

余音刚尽,那个出声的黑衣人就应声倒下。

剩下的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撒腿就跑。

拿着匕首的薛引歌心下一松,颓然坐下,而碧鸢早已瘫倒在地。

此时,远处再次传来马车的声音,马车停在薛引歌身前,顾行止被书童从马车上扶了下来,薛引歌连忙站了起来,来不及说什么,朝她伸手的顾行止却突然吐出一口鲜血,随后整个人倒在她身上。

“顾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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