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猫抓老鼠一样,在给他致命一击之前会先和他耍耍,玩腻了才会一口咬断他的喉咙。
“我没有紧张,你想多了。只是天气有些闷热,我难受。没其他事情我先离开了。”林辰逸好像很怕和她独处似的老是要逃,更有了欲盖弥彰的味道。
“有其他的事,怎么没有其他的事了。”奕情故意靠近林辰逸,近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吹起了他的刘海,存心戏弄他。她这次可不怕他给她来个反客为主。
“有事说事不要靠的这么近。男女授受不亲。”林辰逸急急后退,好似奕情是洪水猛兽。
“呦,林大公子原来知晓男女授受不亲啊,我还以为你这么个采花大盗似的人不晓得这些圣人之言呢!”奕情听见林辰逸的话有些惊讶。难得啊!太难得了,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否则他这么个没有操守的家伙会说出男女授受不亲这样的话?
“情情,你们在干什么?”正在林辰逸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洛澈野及时出现救场。林辰逸见奕情的注意力被洛澈野吸引走了便趁机跑路,他再待下去真会变的里外不是人。
“没什么,消遣他一下而已。他今天挺好玩的。”奕情转过身只看见林辰逸的背影,险些一头栽倒的背影,惹得奕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啊!”洛澈野宠溺的看着奕情,向她伸出他孔武有力的臂膀等着站在墙头的奕情投进他的怀抱。
立于墙头的奕情衣裙随风而动,居高临下的看着洛澈野,在那一瞬间奕情有种错觉,他一直就在自己身边等着自己,只是自己一直没有察觉。
“我回将军府一趟。”奕情的计划因为林辰逸带来的消息而有所改变,覃森罗是个不错的棋子,可不能浪费了。奕情说完就离开了,直奔将军府的她没有注意到她身后洛澈野落寞的神情。
他是矛盾的,既想困住她;又想放她自由,让她做她想做的任何事情。看见她开心他也开心,只是在这种时候,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他向她敞开怀抱的时候,他的心会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何为疼痛,疼彻心扉。
再一次见到“将军府”这三个大字,奕情心境再不同从前。树大招风何况当今皇帝个性多疑,将军府败落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她帮他们一把让他们早日认清事实也好!
“笃笃笃……”奕情站在离门口有一段距离的台阶上,随手从地上捡起石头丢到门上,极其不礼貌的敲门方式引得守门的护卫眉头一皱,走过来就要赶她走。
“此地为将军府,不容撒野。速速离去便不计较,如若不然就等着送官法办。”护卫冷酷无情的话并没有给奕情带来多大的感触,她手里的石头还是朝着门上撞,似乎还愈发的用力了,不死不休的那种,直要把门戳出几个洞。
“谁啊!”护卫们刚刚打算对奕情动粗,管家带着怒气的声音便从门内传来,好似在骂门外的人不识时务敢来将军府撒野。
“我。”奕情说的理直气壮,丝毫不顾管家听不听得懂她那个我字指的是谁。
管家只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便疑惑的开了偏门。只是在看清门外的人时,眼眸瞪大好似怕自己看错了一般。
“九,九小姐。”管家别扭的向奕情问安。只是奕情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像是下人跟主子问安,倒是像陌生人在打招呼。
“嗯,是我。还不快打开大门让小姐我进去。”奕情霸气十足的冲着管家嚷嚷。看着紧闭的大门,奕情心里坏坏的想,他不是看她不顺眼吗?她这就让他知道自己怎么说也是个主子,以此报那天他招呼她的轻蔑眼神和语气。
“是。”哪怕再不甘不愿,奕情现在身份变的特殊,他不能怠慢了她。年过半百的人何况是像他混得这么好的人多多少少都会审视夺度,现下不是跟她闹别扭的时候,怕是老爷也要敬她几分何况他?
奕情雄纠纠气昂昂的走进了将军府,心里那个爽的,难怪那么多人挣破头皮不顾骨肉至亲死活要爬上高位,原来是这般感受。
“管家给带个路,我要去找将军。”奕情斜眼看了一下管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是。”管家身子一僵,大概是想起她刚刚回来那个时候他半路弃下她不给她带路的事情吧!他们的仇还挺多,一笔一笔倒是难算,她之后慢慢跟他算总账。
有了管家带路,奕情很快就来到了覃森罗的书房。这倒是刚刚好,书房,是个适合谈机密事情的地方。她这次回来的目的是要把将军府拉下水把水给搅浑,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希望他不要让她失望。
管家去通报,奕情站在门口思索怎么和覃森罗摊牌,毕竟他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将军府公子不少,有出息的不多;小姐不多,拿得出手的更少。何况覃森罗已经不能再生育了,他只能利用现有的资源为他谋取最大的利益。她这一来就断了他一双手臂,她还真怕他狗急了跳墙。
“九小姐,将军请您进去。”管家带着奕情的态度明显好了,只是他藏得很深的不悦奕情感受的清清楚楚。表面功夫做的倒是不错,可惜对她而言这招无用。
奕情不应管家一声就迈步进了书房。入目的便是一身藏青色便装的覃森罗端坐在书桌后,不怒而威,身上有着从战场上带下来的傲气和戾气,虽没有战神刑天那般的战魂气场,却也自有一股金戈铁马的气概。
奕情打量着覃森罗,覃森罗也盯着奕情看,总觉得他的眉宇间有着对她的不满,毫不掩饰。看的奕情心里想笑,看来他也打算和她摊牌,那不是更好,想一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