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飞白没想到他问这种问题，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没有。”
他那斩钉截铁的语气，赵腾飞的情绪，突然在那一刻绷不住了，他总是觉得，姜暖对于纪飞白的在乎，在纪飞白眼里，显得那么不值一提。
他猛的站起来，一拳头挥在纪飞白脸上。
纪飞白猝不及防的挨了拳头，身体栽倒在沙发上。
众人也是吃了一惊，赵腾飞的已经快一步越过去，揪住纪飞白的衣领“没有？你他妈也敢说？高中的时候，陈希是不是？大学的时候，酒吧里那个陪酒女，是你们学校一你的追求者！是不是？”
纪飞白抬脚，恶狠狠的踢中他的腿，蓦然站起来，眼神阴翳的盯着他“赵腾飞你给老子嘴巴放干净点！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怎样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赵腾飞疼的皱眉，听见纪飞白如此嚣张，气的脸红脖子粗，白珂扯着他的隔壁“姜暖是我姐！”
姜暖听见动静，连忙走过来，眉头紧锁，冷着脸问“好好的干嘛呢？”
纪飞白讥讽“你姐！早干嘛去了？这会儿逞什么英雄？”
“小白，你少说两句。”李亦川连忙道。
赵腾飞不是没有找过纪飞白，没找到人而已，有一段时间纪飞白一直没来学校，听说是请假来。
后来姜暖再来桐城看他们时，姜暖性格已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没那么冷。
赵腾飞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也没解释什么，只是嗓音已经嘶哑“纪飞白你特么知不知道！你在外面和别人厮混的那天晚上，姜暖从酒吧出来在我家楼下站着，我问她怎么了？她蹲在我面前一直哭，什么也不肯说！”
“还没上去就接到电话赶回去拍戏，被安逸那个人渣捉弄，足足下水十多次，大冬天！大冬天你知道吗？她高热好几天……”
说到最后，赵腾飞眼眶已经泛红。
几个人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毕竟当年听说姜暖和纪飞白分分合合，这会儿总算是在一起了。
可偏偏，赵腾飞挠怎么一处。
姜暖揉揉鼻子“行了，时间不早了，赵腾飞，你上楼睡觉吧。”
赵腾飞定定的看着她，许久才嗯了声，甩开白珂往楼上走。
“那个，阿暖，我帮你收拾卫生吧。”
姜月牙悻悻开口。
“不用，你们都去睡觉，楼上有空房间，自己选。”
“嗯。”
“好。”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姜暖和纪飞白两人。
“姜暖，我以前……是不是忒混蛋？”
全世界都知道姜暖喜欢他，在意他，可他总是觉得姜暖和陆以晨有什么。
所有人都知道他让姜暖伤心难过，只有他觉得姜暖让他伤心难过。
姜暖噗嗤一笑“现在也很混蛋啊！”
纪飞白扯了扯嘴角。
拉了拉她的手“对不起。”
“行了，你都说无数次了。”
“我以后一定对你好。”
“疼不疼？”
“疼死了～”
这语气，委屈巴巴的，亏得他刚才那么凶。
“活该！”姜暖骂了声，去拿了医药箱给他涂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