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我真开心,”叶寒兰说着开心,可却又唉声叹气,“如果没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儿,我会为你摇花球唱赞歌的。”
“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告诉哥哥,我替你教训他。”叶诚撸了撸袖子,露出了他的二头肌。
叶寒兰扑哧一笑,将叶诚的袖子拉下,继而又是叹气,“哥,问你一个男人的问题。”
“说吧,”叶诚将光盘从电脑光驱中取出来,“是不是打算交男朋友了?开始打听男人的问题喽。”
叶寒兰毫不留情的在叶诚的胳膊上一掐,叶诚大叫,真是奇怪,这些女孩子怎么都喜欢掐人啊,方文漪在他的胳膊上也是没少下手。
“哥,你……你会不会和你一个你不喜欢的女人……那个啊?”叶寒兰羞羞的问道。
“谁?!谁欺负你了?!快说,快说啊。”叶诚紧张抓住叶寒兰的双臂,仔细打量她有什么不妥之处。
叶寒兰推开他,“不是我,你别误会。”
“妹妹,你一定要小心呐,好男人只会跟自己心爱的女人那什么的,花心坏男人才会像**一样到处的交配,还打着什么爱情的名义,所以,你千万不要上当啊。”
“所以说,哥,如果你那什么只会跟文漪姐,不会跟一个不喜欢的女人,对吗?”
叶诚的心一紧,他想起了施晴,不过,他的确没有与她发生实质的关系,叶诚点了点头,“你哥我对文漪绝对的忠贞,不过,像你哥这样的好男人可不多啊,所以,老妹你要抓紧时间了,正所谓,剩女都是好女人,剩男可没什么好男人。”
叶寒兰不语,静静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斜靠在床上,盯着床上方悬挂着的天鹅饰品一个人木木的发呆。
方文渊与月华姐的关系……她甩了甩头,真想把这些事情甩出自己的脑袋,但是,这些讯息就像扎了根一样,牢牢的长在了她的脑子的每一个褶皱里。她真的无法理解,她认识的方文渊不像是个花花公子,而有着多年交情的月华姐更不是个轻佻的女子,所以他们在一起,应该是夹杂了一些感情的因素。是啊,月华姐是个出色的女人,文武双全,还能在事业上帮助方文渊,方文渊选择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叶寒兰苦笑的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那个有方文渊签名的小本子,细细的端详着那个签名。
人一伤感,就喜欢用些诗词来抒发一下,叶寒兰亦是,她在方文渊的签名下,幽幽的写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片刻,叶寒兰惬怀的一笑。
足够了,已经足够了。
是啊,能够恋他一场已是天赐的恩赏了,再多奢求,就是贪心了。
听到哥哥在外面召唤她出来吃饭,叶寒兰将本子丢进抽屉里,如无事一般的应了一声,满面笑容的走了出去。可当她看到桌子上摆了六道菜品,且全都是精品菜肴的时候,叶寒兰责怪的教训起叶诚的不良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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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波在延迟了一周之后平息了,毕竟美女主播的恋情比叶寒兰这个普通化妆师的绯闻更引人瞩目,再说,之后又有某男主播的婚外情,再之后还有某长莅临检查,以及在之后之后的明星大婚。总之,叶寒兰终于恢复平静了,虽然,偶尔还有莉莉或者小D调侃两句,但已经没有大的风波了,这一天,她如常一样的上班下班,黄昏时分,她迈着轻快的脚步从地铁站走出来,溜溜达达的朝着家的方向走着,今天又是叶诚与方文漪的约会日,所以她不用急着回家准备晚餐了。不知为何,最近几周,他们的约会越发的频繁了,几乎是一周五天都在约会,剩下的两天也会没完没了的煲电话粥,这么如胶似漆,看来,他们结婚的日子不会太远了。估计这个没头脑的哥哥八成是要在现在的小房子里结婚了,算了,做妹妹的肯定要以兄长为先了。叶寒兰不得不开始为自己将来住哪进行筹划,听说艾米的同屋准备出国了,艾米正在找合租伙伴,不过每月两千块钱的房租,让她着实有些心疼。
忽然,叶寒兰被一个陌生却又有些熟悉的声音叫住了,她循声望去,是施晴,叶寒兰不禁诧异,她来找自己做什么?
施晴的唇边露出一丝挑衅的笑意,她走上前去,没有问候,直白的说道:“小丫头,我上次的提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什么提议?”叶寒兰不敢正视她的犀利目光,半垂着头的应声,“那不是玩笑吗?”
“玩笑?玩笑也可以当真啊。”施晴盯着叶寒兰,“其实不论是谁做你的大嫂,对你来说,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叶寒兰微微的抬头看了看施晴,又垂下头,她皱了皱眉头,最后坚定的扬起头,不再回避施晴的目光,铿锵有力的说道:“的确,谁做我的大嫂都是一样的。”施晴听此,眉头一展,可心中有一丝不悦,心想,看来这小丫头是屈服了,她还是与普通的女孩子一样,或者说这是正常人的正常思维一样。然而,叶寒兰接下来的话,令施晴大感意外。
叶寒兰继续说道:“但是,那是我哥哥的选择,不是我的选择,我没有权利去替他做决定。你与其在我身上下工夫,还不如为我哥做些事情来证明你比文漪姐更好,让我哥为你感动,从而真心的爱上你。”
施晴鼓了鼓掌,欣赏的看着叶寒兰,而心中免不了有些厌烦,因为,她最讨厌失败,一直以来,她认为能够成功的事情就从没有失败过,今天,却在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丫头面前失了脚,她不会善罢甘休。
施晴冷笑道:“你真的不为自己想一想?你不愿意去干涉叶诚的想法,可我很乐意去干涉方文渊的想法。”
叶寒兰心中微微一颤,仍是坚定的说道:“他是那么容易被人左右的吗?再说,不论他选择谁,那也都是他的决定,我只需做我愿意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