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抗议是不能阻止罪恶的脚步,她被无情的侵犯着,在巨大的屈辱中完成了从少女到女人的成长经历,她哭了,不只是因为身体的疼痛,更是心里的痛苦。围在眼睛上的布条随着身体的抖动掉了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个赤身的男子,身形魁梧,头发浓密,发青的下巴上布满了胡茬,而胡茬一直连到了鬓角,通红的双眼充满着欲望。
被称作刚哥的人停了下来,若无其事的将布条蒙好、系紧,然后继续,且更加肆无忌惮的侵犯着方文漪,他如野兽般吼叫着,发动着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满足了****,刚哥穿戴整齐,又将方文漪的衣衫整理好,并抚摸着她的脸庞,目光有些异样。他起身走开,刚打开了门,一群口中夹杂着污言秽语的人围在门外,等着进去,可他却冲那帮人警告的喊道:“你们谁敢碰她,我就剁了谁。”
面对老大的命令,众人不敢多言,纷纷散了。只有胖子洪心痒难忍,也色胆包天,他挨到了深夜,趁人不备,与一个同样是色胆包天的手下偷偷的来到关着方文漪的小屋,他们其中一个守在门外把风,另一个就溜进去,轮番侮辱了方文漪。
接下来的几天,方文漪成了刚哥的玩物,她才刚刚十三岁,怎受得了这样的折磨,每次都疼得几乎晕厥过去,但这个刚哥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每每都要到完全得到满足为止。
不知怎的,刚哥竟有些舍不得把方文漪放走,交款之期一延再延,就是为了能让方文漪多陪自己一天。
如此一来,方家的焦急状态可想而知,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方志杰急得心脏病爆发住进了医院。罗伟玲见状,只能选择报警。
因为绑架是大案,警方不敢怠慢,另外,方志杰是个颇有社会地位的人,在政界有不少朋友,那些要人又给了警方一些压力,于是,警察介入后才四十八小时,就已锁定了以刚哥为首的那个犯罪组织,并查到了他们的窝藏地点。
当刚哥再一次侵犯方文漪的时候,方文漪挣脱开了绑在手腕上的绳子,她摸到了一柄匕首,径直刺向了刚哥的胸膛。刚哥大吼一声,倒在了地上。众人闻声而来,看到自己的老大被方文漪伤了,刚要围上来对她施暴,听到了警笛声,这群乌合之众顾不得江湖义气了,纷纷落荒而逃,大多没能逃出警察的天罗地网,但胖子洪与他的两个手下侥幸逃走。
方文漪被救了出来,但受侮辱的经历令她不能从痛苦的阴霾中走出来,她拒绝去医院检查身体,并把自己关进房间,在浴室里反复冲洗身体,直到细嫩的皮肤出现了血丝。
从现场的狼藉和其他涉案人员的交代,警方和家人也都知道了情况。在这种情况下,父亲和兄长都不太好出面劝导,于是罗伟玲软语劝慰:“你的难受我能理解,可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就只能坚强的走下去,恶人会受到法律的惩罚,但你不能再自己给自己添加更多的伤害了。”方文漪扑在罗伟玲的肩上哭了。
“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一切都会过去的。”罗伟玲扶着她走出了房间。
医院中,警察询问着过程,对那些经历每叙述一句,都有如一根针刺进方文漪的心脏里。
“其他侵犯你的人,你没有看清吗?”女警官尽量调整着自己的语气,以免给受害人增加心理负担。
方文漪声如细蚊的回答:“是的,但我听到其中一人叫另一个人洪哥。”她说不下去了,罗伟玲抚慰她,女警官见状也只能离开了。
此事之后,方文漪与罗伟玲的关系改善了,她本来就对自己的生母毫无印象,只是受大哥的影响,她才故意的疏远罗伟玲,现在,她视罗伟玲为唯一能够依靠的人,唯一能够释放心中郁结的人,而罗伟玲对她也如对待亲生女儿一般的照顾和关怀,从此,方文漪不再称呼罗伟玲为阿姨,而是称其妈妈了。
另外,方文泯看到继母在家庭出现状况时的积极应对,对比父亲的无能之举,他对罗伟玲也开始有些敬重,但在感情上仍是有些生疏,不过,虽然没有改口,可是态度不似从前那样差了。
经过一个月的休养,方文漪回到学校,然而,此事被传开,平日里就对方文漪含嫉妒之心的人,不无讽刺的嘲笑起她的痛苦经历,她再一次陷入悲伤之中,而又恰恰在此时,叶诚突然从学校退学,他们在学校的走廊里遇到,但叶诚没有与她打招呼,低着头跑掉了,此后再无任何联系,而备受思想折磨的方文漪偏激的认为叶诚讨厌自己的肮脏,越发的想不开,她开始失眠,一连数周都不能入睡,最后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罗伟玲见状,立刻把她带到了香港,远离原来的环境,经过一年多的心理治疗,方文漪才渐渐的恢复了健康,但叶诚始终是她心里的一个痛。
后来,罗伟玲又送她去英国读书,一直在那里读完了硕士学位,才回到国内。
在上帝的恩赐下,她与叶诚再续前缘,尤其当她得知叶诚的离开是因为家变而不是厌恶自己的经历,她觉得她的心结打开了,也开始觉得生活是甜蜜的,一时间,她不再去想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似乎也将此事从她的心底抛了出去,可是,在人意想不到的情况下,突然间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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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寒兰坐在自家的沙发上,凝眉思索。
叶诚跑步回来,在她的眼前来回小跑,晃得叶寒兰更加心烦意乱,她埋怨道:“你停下好吗?我都头晕目眩了。”
“再一个星期,你大哥我就要参加比赛了,”叶诚没有停下,“不见你关心大哥,在那儿想什么了?”
叶寒兰抬头看着叶诚,脱口说道:“哥,我好像是又看到你那天带回来的女人了。”
叶诚一听,所有的动作都停住了,仿佛僵了一般,片刻,他拉着叶寒兰,忙问:“你在哪儿见到她了。”
叶寒兰甩开他的手,并责怪着他,“哥,你这种表现,如果让文漪姐看到,一定会误会的,难道你真的跟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