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众人就被老许拍醒“都醒醒,准备去拿装备。”大伙一听也想起来他们的开山设备应该要到了,着急忙慌的穿上衣服准备出发去昨日他们下马车时的地方。
到了地,等了半天等来了一句“用来运装备的马中途生病了,今早来不了,最快也得明天。”
大伙以后也是一阵的郁闷,起的比鸡都早,现在只好回村了,到了李二牛家吃了点随身带的干粮,这一来一回的路程转眼间就快到了正午,老许看了看天,以是正午,一天当中阳气最重的时候。
“好现在就去看看那个‘闹撞客’,大伙都整理好了吧,李二牛同志,你在前面带路,我们跟你走,带我们去会会那个清朝状元。”
“走”大伙士气也足,就这么浩浩荡荡的去了村尾的老木生家,这闹撞客的名叫李木生,他爹也是木匠,想让儿子也好好跟他学手艺,小时候的李木生基本都在家的后院度过,割木头,锯木头,切木头,成天和木头打交道,他爹都不让他下地干活。
到了李木生家,一眼就看出了这房子与周围的房子不一样,别的房子结构简陋,单一。但眼前这房子不管是从结构上还是外观上都截然不同,这房顶是采用叠木穿插设计,有些像孔明锁,但比孔明锁简单易懂,这房外的几根支持屋子的大柱都是采用了防振设计,柱子与柱子之间互相支持,不管哪根柱子遭到破坏离起最近的两根都能起到合力分担的作用。妙。
敲了门,开门的是他媳妇,一看他媳妇还真和李二牛说的一样长的是真不赖啊,这放到以前的春楼里不是头牌也是一等一的尖货。(好像这样形容漂亮不太合适???)
看这眼角带着红丝,应该也是刚哭过,眼袋上重重的黑圆圈让整个人看着都憔悴了不少。
李二牛跟老李他媳妇说明了这帮人的来意后就溜走了,好像一秒都不想多待。张小年也在后面嘲笑道:“不是不怕吗?不是没事吗,诶呦昨天是谁说没关系不要紧的,不是……”这吴小会也是不放过嘴炮的机会,一直嘲讽到李二牛没了影才停下。
他媳妇听到这帮人是来帮忙的,先是一阵哭诉,后又是一段感激涕零,哭的是梨花带雨。看着众人实在是让人有些不忍
“好了李夫人你不要再哭了,快点带我们去看看你丈夫吧”老许把李夫人扶了起来,在老许看来这女子是个心机婊,样子装的倒是挺像,丈夫出事了一个多月了都没把你急死最后还是村长报的官,你现在一看到我们就这么花枝招展的,又是抹眼泪又是捶胸口的,怕是在献媚吧。呵呵。
老许也没跟这女子客气一脸冷漠回应。这女子看到这招无用也就转身带起了路,把众人带到了后院的柴房,后便走了,冷冷的说了句:“你们尽力,可别逞强伤到自己。”
“大哥这女子好会关心人啊,长的也是楚楚动人。”许开山在老许的耳边小声的说道。“你这个小王八犊子,给我专心点,现在是什么时候,这女人能碰?你能不能用你的那个脑瓜子想想事啊?”许开山还没把自己的下一步的想法说出去就被否定了。其实他是想帮哥哥找个娘们,给自己找个嫂子。听到训斥许开山也有些生气,平时听话的许开山从没被大哥这么骂过,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好心当做驴肝肺。气的走到最前面一把把门推开,原本应该堆满柴火的房间现在空无一物,李木生就坐在房间的正中央,低着个头,在那念叨叨。
许开山气不到一出来,就是这家伙害得我挨骂,就是这家伙霸占着这么好的女人,就是这家伙让我们跑这么大老远。越想越气,许开山走到李木生面前喊到:“抬起头来,我让你抬起头,你他娘的听到了没有?”
刚想上手,这玩意猛的抬头看着许开山,眼对眼这么对着。许开山傻了,站在地上动也不动,呼吸开始急促,眼前这个流着哈喇子,耳朵里冒黄水的人让许开山感到了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跑赶紧跑快’
这是他的本能告诉他的,是属于生物与生俱来的本能,他怕了,不是因为打不过,不是因为太吓人而是感受到了血脉与灵魂上的压制,好像土狗见到老虎,兔子见到狼时的那种本能,哪怕之前土狗从未见过老虎,兔子从未遇到过狼一样,这是自然界的法则,看到就得跑,不跑就是死。
许开山从灵魂深处开始惧怕,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什么是真正面临死亡时的感觉,好似一辆火车要撞向自己但脚又卡在铁轨上拔不出来时的那种绝望感。可是可是他动不了,他的身体已经放弃了,脚好似灌了铅一样的沉。许开山想叫也叫不出来,他的身体已经放弃了,跑不掉了猎物只能慢慢的闭上眼睛,等着猎杀者来处决自己。
许开山开始听到耳边开始有苍蝇再到处乱飞。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他要死了。他的灵魂在这一刻也要放弃了。
这时从背后拍上了一只有力且温暖的大手,拍到许开山肩膀上后,许开山好似回过魂般,一股暖流从肩膀传遍了全身,身体重新恢复了斗志,而灵魂好似被什么东西拽回来一样,慢慢的恢复了视觉。猎人用枪打死了威胁土狗的老虎,追兔子的狼踩到了捕兽夹。他得救了。
“行不行啊,生瓜蛋子?”老许在身后笑了笑。从许开山喊老李到被哥哥救下一共就五息的时间。老许也是安慰着这个急性子的弟弟,看着眼前这个坐在地上人畜无害的家伙计划已经想好了
那东西看自己没得逞也不着急,又继续把脑袋耷拉下来,但嘴却张着没说话。
“大哥,我是什么时候着了道的?我怎么没察觉?”“从你在门外有怒火时它就盯上你了,刚才你离开我们独自去找它时就已经着了道,后来它又和你对视想用他积攒的怨气吓走你的三魂七魄,因为你刚才推开门后从屋内刮的那阵阴风就吹走了你三盏灯中的一盏,就是三魄少了一魂,他猛的抬头又惊走了一魂,你自然就着了道。”老许在许开山耳边小声的解释到。
“呵,这些人中我就看你有些本事,怎么?来配我玩玩?”坐在地上的家伙开始说话了。
“晚辈不敢,不小心打扰到了前辈,在这给前辈赔个不是,敢问前辈怎么称呼?”老许抱拳对那玩意鞠上了一躬。
“于振,字鹤泉,号秋田,尔等小辈还不快快磕头赔礼”
“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