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西夏国的现在已是深秋,绿叶再没有往日的生气勃勃,繁茂青翠,边缘渐显了黄色出来,一点一点的憔悴下去。阳光也不似初到时那样的热烈似火,变得温和起来,仿佛上了年纪的父母的手,在阵阵秋风中送来一些些温暖。冷星下意识的紧了紧烟霞银罗花绡大氅的领端,思绪飞远。
一晃离合端木来到这里已经数月有余,当初失去了灵力又无处可去,只好迷迷糊糊的跟着端木来到了西夏,未及半载,彼时心心念念要来西夏的端木却选择了离开,只剩自己在这里。
那时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除了形影不离的心蓝自己只认识端木,虽然两人互看不顺眼,(冷星这么想)但知道端木是真的关心自己,这次端木轩的离去,冷星的心里除了因为端木对自己的欺骗而心生愤慨,但好了这么一个关心自己的朋友,心里没有一丝不舍得是不可能的。此时又有不同,而今还有他……想到那个名字,冷星心里没来由的涌出一股暖流,双颊染上红霞……
在西夏王宫的偏殿里,王瑾一身的华服,端坐在椅子上,在他右侧下垂手坐着的是一个留着髭须的中年人,面对着王瑾三殿下的身份似乎并不是太在意,反倒脸上透着那么一丁点儿不屑的意思但又不敢明露出来,正是南羽国的使者魏明。王瑾是什么人,绝对可以称作人精,早瞧出这个使者的嚣张气焰,心里冷笑,面上不动声色,单等他能出什么幺蛾子。
“我们此番前来,是来拜见西夏王的,为何不见西夏王呢?”魏明说道。
“我父王今日身体欠安,特意派本王前来招待这位使者,以示我西夏对南羽国的重视之意。”王瑾笑着说道,脸上的神色不怒而威。
“我们南羽国作为最大的国家,前来拜见你们国王,而贵国陛下却称病不出,只是由一个皇子代替,不知您对于我们国王陛下想要与贵国之主上衣的话题是否有决策的权利?”魏明摆出一副嚣张的样子,丝毫没有把王瑾放在眼里。
“南羽国自称是诚意,就该派皇子作为使者前来拜见,而只是派一个小小的郎中令作为使者,让本王见到了贵国如此有诚意,若不是我陛下大度,你见到的就不是本王而是西夏的大牢了。”王瑾并不气恼,接口而言。
魏明略一怔,神色规矩了不少,换了一种口气说道:“听闻西夏国的三皇子巧舌如簧,今日一见,果然如此。”魏明喝了一口茶说道。
“本王可当不了郎中令的谬赞,只是今日南羽国前来,既然大家把诚意都表了出来还是直接谈正事为好,否则郎中令也不好交差不是。”不哦啊你嚣张,别忘了这是在我的地盘上,王瑾这一个“牢房”让魏明彻底认清了形势,在别人的地盘上好比砧板上的肉,即使两国将来打起来他也可以先把来使杀了,再扣一顶目无国主之罪,那是轻而易举,还是不要逞一时口舌之快为好。
“南羽国和西夏国是两个强国,在这种条件下,两国联姻,把其他的国家消灭,是最好的政策了。”魏明正色说道。
“哈哈,原来是结秦晋之好啊,早说嘛。”王瑾笑着说道。
“这么说来,三殿下是同意了。”魏明高兴的说道,脸上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没想到这么的顺利就谈判成功了。
“慢,使者误会了,不是本王同意了,先说说看使者欲求我西夏的哪位公主呢?”
“啊,素闻七公主玉华国色天香,我南羽大皇子爱慕已久,想结秦晋之好。”魏明恭敬的说道。
“不巧的是,七公主已经指婚了。”王瑾一脸惋惜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