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门又开了,贺梚安擦着头发走出来。
安晚听到声音抬头和他说话“诶,你说……”
声音戛然而止
贺梚安把毛巾搭在头上抬着手随意的擦了擦,因为当过兵的缘故,他的肌肉线条紧实有力量,水珠顺着下颌线,穿过喉结,流经锁骨,他的锁骨比女孩子的还要精致,再往下是胸肌,完美的腹肌和劲实的腰线,肌肉紧实却不过分丰满,简直是完美身材的典范
“我说什么?”
他的声音打断了她继续下探的目光,安晚一个激灵回神
“你,你,你怎么不穿,不穿衣服。”
安晚咽了咽口水,把头扭向窗外,心里默念社会主义荣辱观。
看着她紧张绷直的身子,因为害羞脖子都是红的,他目光都染了笑意。
他舔了舔唇,朝她走了两步,把头上的毛巾拿下来随意的扔在她旁边的沙发上。
安晚的目光随着毛巾的走向动了动,然后他劲腰上围着的那条浴巾就正对在自己眼前,往上就是纹理分明的腹肌,还沾着水珠。
安晚连忙移开目光,抬头就和贺梚安对视了。
贺梚安笑的邪魅又漂亮,一手搭在她身后的沙发背上,一手撑在她腿侧,牢牢的把她圈在沙发一角,两人的距离进到能互相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穿了衣服我还怎么色诱啊?嗯?”
安晚憋的小脸通红,鼻尖都是红的。
“你,你简直流氓。”
“嗯,不流氓怎么追的到老婆。”
安晚说什么都能让他占到便宜,索性直接闭嘴。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紧张,她的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
贺梚安盯着那殷红的唇和露出一点点白白的牙尖,喉结上下滚了滚。
他抬起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微微用了力
“别咬。”声音低哑魅惑
安晚受了蛊惑一样,听话的松了牙齿,唇瓣被咬的渗了血的红,像泛着水光的果冻。
空气中浮动着暧昧和不知名的情愫,让安晚有点透不过气。
眼盯着他的头越来越低,两个人的唇瓣就要碰上。
安晚猛的往后靠了靠,两人的距离拉开,贺梚安也停下继续靠近的脑袋
“我,我该回家了。”
贺梚安回神,转过身去,深呼吸两口,捡回理智。
“哦,好,等我一下,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还生着病,我自己可以回去。”安晚说着拿起包包就要往外走
贺梚安拉住她的手“不行,太晚了,等我换了衣服就送你。”
“不行,你刚退了烧,折腾一下病情反复了怎么办。”
贺梚安拉着她的手顿了顿“要不你今天就在客房住下吧。”
“不行!”刚刚差点就没刹住闸,她怎么可能还在他家住。
“你怕了?怕你把持不住自己?想强要我的美色?”
“谁怕了!你胡说!”
“那就住下吧,又不是没住过,而且你看我刚退烧,还很虚弱,晚上再烧起来怎么办”说完看她有点松动,他继续演戏,“诶,算了,烧就烧吧,也没人心疼我。”
安晚看着他那个戏精做作的样子直翻白眼,不过他说的确实没错,他刚退了烧,晚上确实说不好会不会反复发烧。
“住,住还不行吗,那你先穿衣服。”
贺梚安眼神一亮,确认她不会走,他去换了睡衣,也没有再撩拨她的心思,毕竟这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活动,他也难受。
安晚给家里打了电话,说自己在朋友家过夜,安父还特意问了一下是男生还是女生朋友,直到安晚说在舒桐家,对面才罢休。
贺梚安刚好换完衣服出来,倚着门听她打电话。
“撒谎可不是好孩子。”
安晚转过身点点头“说的是,所以我决定还是回家做个乖宝宝。”
“错了错了,乖宝宝,睡觉睡觉。”贺梚安讨好一样扯过她的手。
“你睡吧,我去客卧,我也要睡了。”
“不行不行,你得哄我先睡着,我是病人!”
“哄你?你要不要这么无赖!”
“在老婆面前,耍无赖和耍流氓都是君子行为!”
贺梚安的一本正经耍无赖给安晚气笑了,懒得和他掰扯
“那你去睡,我等你睡着我再睡。”
贺梚安心满意足的上了床,像个小孩子一样规规矩矩的盖好被子。
安晚拿了个懒人沙发丢在床边,然后关了灯坐上去,倚着床边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