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晚到厨房转了一圈,她哪会做饭啊,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公主,连厨房都没进过几次。
从百度煤气灶的用法开始,直到淘米下锅她用了一个多小时,拍了拍手自己好像完成了什么世纪难题。
美滋滋的上楼去看看贺梚安烧退了没有,敲了门没人回应她。
她推开门进去,贺梚安躺在床上,脸颊不正常的红晕。
安晚坐在床上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但是因为她刚洗过手有点凉,想了想还是直接拨开他额前的碎发,把自己的额头贴上他的。
贺梚安烧得厉害,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女孩儿的气息突然靠近让他安稳了一点。
他比睡觉前的状态还不好,安晚有点慌,想了想给殷逸承打了电话,毕竟他是医生,让他过来看看会安心一点。
殷逸承来的很快,安晚在电话里大概说了他的症状,所以他带了退烧的点滴来,给他扎了针挂了水,还安慰安晚
“没什么大事,应该就是着凉感冒,退烧了就好了。”
“这个天气怎么会着凉”
“可能是露营那天晚上穿的太少了,前段时间一直出差拼命加班,没休息过来,生病了也好,让他休息休息。”
安晚的心紧缩了一下,胸腔又酸又软,她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她因为他对她好而开心窃喜,但是更多的是心疼。
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在战场上可以穿梭枪林弹雨,在商场上可以运筹帷幄,回到家生病了却没人知道。
安晚就这样看着他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心软的一塌糊涂,殷逸承和她又说了些什么她也没注意,直到他要走的时候嘱咐她
“消炎的药已经配好了,这瓶水挂完你给他换上就行,都挂完就差不多退烧了,他自己会拔针。”
“你在这陪他一会吧,我怕他一会儿不退烧。”
“有事给我打电话就行,我今天还要上班。”他收拾好医药箱就要走。
笑话,他怎么敢在这待着,这天时地利人和,孤男寡女多容易发生点什么,贺梚安醒了看见自己杵在这不得一脚给他踢回去。
殷逸承走后,安晚就坐在床边静静的用目光描摹他的五官,他长得真的很好看,五官精致耐看又不失男人的硬朗阳刚之气,因为生病的缘故,少了冷硬,多了丝烟火气。
安晚托着下巴看他,追她的男孩有钱的,有颜的,有才华的,对她好的不在少数,可她就是觉得他们的追求让她心烦,她也忌讳接受别人的好。
可为什么独独对他心动了呢,安晚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他可真好,哪哪都好,和他对视她就容易害羞,会期待他的问候,期待和他见面,也乐于接受他对她的好。
安晚还在沉思,动动鼻子好像有什么怪味,她又扭过头嗅嗅
“啊!我的粥!”
锅里的粥咕嘟咕嘟的溢出来,浇灭了火苗,安晚手忙脚乱的关了煤气灶,然后伸手去端砂锅,因为实在烫手,她刚端起来又“啪”一下松了手,溅起来的粥又烫了她的手,撒了一片。
看着眼前狼藉,她简直是又委屈又无措。
ps:签约之前我差不多一天五更,大多数会在中午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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