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宛彤原本觉得自己今天已经是够倒霉的了,不过事实证明倒霉这个事情只有更倒霉,没有最倒霉一说。
同事花了整整大半年的时间,眼见这地下钱庄的幕后黑手即将要被挖出来了,可偏偏就在这最后关头败在了参与这案件不到一个星期的自己手中,直接让自己与同事都暴露了身份。
不过稍稍让她觉得有些侥幸的是,好在在逃出来的时候正对着的便有一辆正准备载客的出租车。
见这人还在拖拖拉拉的将两个酒鬼勉强才塞进到这出租车中,似乎还准备抽身出来,想要坐到副驾驶上去。
这翁宛彤上前便是一个猛推,直接将这三人全部都一股脑塞到这出租车的后座。
然后赶紧自己上了副驾驶,关门逃走。
还好自己速度够快,行动够敏捷,要不然还真指不定会被背后这五六个地下钱庄的大手给拦住了。
就在她庆幸的之余,原本是打算对着这出租车的乘客道个歉,可是没想到,更倒霉的事情这才刚刚开始。
这一回头便刚好是看到了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正盯着她的胸部猛看。
连呼了两声之后,这才见这猥琐的家伙反应过来。
可是这家伙一反应过来非但没有任何道歉的意思,倒是直接接着这出租车司机的话嘲讽起自己来。
说我是小姐?
翁宛彤想到这便是气急。
一见对方直接将整张脸都凑上前来,给了自己这么好的机会。
翁宛彤怎么会错过,伸手便戳向孟清的脸,然后再直接一把将孟清的鼻子给捏住,直接往前扯,好给这猥琐的家伙一点教训。
“你知道错了没有?给我道歉!”翁宛彤瞪眼怒斥道。
不过这家伙倒是嘴硬的很。
“大胸暴力小姐请你放手!啊!明明是你有错在先的!你再这样我可要报警了”
一听这孟清如此称呼自己,翁宛彤手劲顿时又大了几分。
“你这样的猥琐男,我可是见多了,报警?我告诉你!我就是警察!”
孟清此时吃疼,也是恨极这湛弘光不做好事,尽做这种生儿子没**的事情。
自己原本就和这大胸妹吵吵个没完,可是仗着有着这铁栅栏在,这翁宛彤倒是不能对自己做什么。
谁知道这湛弘光倒好,直接将自己送入虎口。
现在直接被这大胸女隔着铁栅栏提溜着鼻子,疼得不行。
原本是用来保护他的铁栅栏倒是成了帮凶了,而这大胸妹的四点体力也不是白虚的,孟清也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他估计,今晚经此一役,他的鼻子估计得肿得和某知名电竞选手一样了。
“你是警察?就你这暴力女是警察?笑话!那我都能成警察了!你放不放手,不放手别怪我不客气了!”
孟清刚一开口说话,顿时只觉得这翁宛彤手劲又加了一分,这是要将他的鼻子当作是拔河绳一样呀!
“有招你就使呀,我就不信你还能干什么!啊!”
此时见孟清这倒霉样,这中间有铁栅栏护着的,现在孟清鼻子被自己这么死死的拽着的,她翁宛彤就不信这孟清还能做出什么反击的动作来。
可是只见这翁宛彤的话音刚落,便仿佛是触电一般,直接松开手来,让孟清逃脱了。
“下流胚子!不要脸!果然流氓!你等着,地下钱庄姑奶奶我现在惹不起,可我今天就不信治不了你!”
“我今天就要你交待在这地方!”
“师傅!停车!停车!”只见这翁宛彤顿时如同发疯似的连呼道,并抬手便朝着车门把守使劲开了去。
不过,由于有了湛弘光的先例,出租车司机早已是将车门都给统一锁死了,所以并没有让这翁宛彤直接在这个时候开了车门,下车去。
不过话说回来,看样子,刚刚孟清的反击的确是有效而且是直接戳中了这翁宛彤的弱点,让其羞恼不行。
至于孟清做了什么。
就在刚刚翁宛彤拽着孟清的鼻子时,其不自觉的便往这铁栅栏靠近了过去,这胸自然也就贴了上来。
翁宛彤也万万没想到,这孟清居然能够这么无耻,为了让自己放开拽着的鼻子,居然直接使用这么下流的手段,伸出手指便朝着自己的胸脯戳了过来。
孟清戳到了吗?
自然是没有!
还好翁宛彤反应够快,一见孟清有这动作的苗头便赶紧松开了手往后躲去。
“我下流?我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大胸暴力小姐!怪不得那五六个壮汉要追你!要是我,我也觉得亏,也会追你要回‘劳务费’的!”
“师傅!停车!”翁宛彤连连拍打着出租车司机旁的铁栅栏示意让其停车。
“师傅继续开,朝之前我说的地方开,不用搭理这疯女人!”
“这车可是我打的,不是这疯女人打的,师傅,我才是客户,这家伙只不过是个蹭车的人!我都还没收她的费用的!”
“师傅!我是警察!现在我要求你将车停在一旁,我现在要抓捕你车上的一个流氓!我怀疑他和最近几起的地铁流氓案有关系”
说着便只见那翁宛彤还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似证件的东西来。
这出租车司机,顿时便一犹豫,正在考虑是否应该听信这翁宛彤的话,停下车来。
只听这背后孟清的声音及时响起道“假证谁还没有一个两个,而且你这种‘小姐’,一看就是会玩的,指不定就玩这种角色扮演!拿了个假证,现在趁着天黑充数!”
“我可告诉你不要影响司机开车,到时候出了车祸你能负责?到时候你这花钱弄的脸蛋和身材,可指不定保不成了!”
“你!你!”只见这翁宛彤转过头来,怒目瞪向孟清。
“怎么了?就你这样子还想当警察?你就没个警察的样子!亏你还说的出口!不害臊!”孟清连声道。
只见那翁宛彤刚转过头朝孟清瞪来没几秒,忽的便见其又转过头去看向了出租车的前头,其也不再与孟清玩反唇相讥的游戏,一下子所有动静都没了,整个出租车内沉寂一片。
“怎么?斗不过我就想要保持沉默了?”孟清这话刚说到一半不到。
忽的只听见副驾驶位置上传来一阵轻微的抽泣声。
孟清刚想确认自己是否是听错了,可是眨眼的功夫只见这翁宛彤趴在了挡风玻璃前便号啕大哭了起来,哭得极为的伤心。
仿佛是一面高耸入云见不着边际挡在前头的墙因为孟清的一颗小石子,忽的开始出现了分离崩解,最后直至整堵墙的崩塌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