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从耳边滑过的声音,被紧紧呵护的人,微微颤抖她并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他的爱,只是不说话让心思通过安静能渐渐的消失,她的美好或许已经被别人消磨殆尽竟然无力的面对着他。
过了好久身上的束缚居然没有任何的轻松感,脖颈的呼吸声让她的心条更加快速,脸上热的火红“好了嘛?”
“还没有”微音带着宠爱的语声像他舍不得的小猫小狗一松开就会跑走永远不会回来的模样。
有力的大手扶起洋子的腰间紧紧贴在他的身体,脚下瞬间悬空整个人像狗熊抱树一样抱着她,她的身形苗条有度不会让人很吃力
“你干嘛”洋子的声音很低,看着自己被男人架起来的身躯,低着头可以看见他那邪魅的脸,那双深邃的眼睛正看着她。
“回家睡觉”只是简单的回应,步伐不紧不慢往前方走去,洋子环着他的脖颈一刻也不敢乱动。
黑暗蒙蔽了她的双眼,她并不知道夜言默带她来到了哪里,她自己的感觉告诉她并不是回夜奶奶家的那条路,抱着她的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轻轻一按远处的车辆开着远光灯照亮他们,他身后的背影慢慢拉长,洋子看着影子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这人她只是打过一次照面他就开口说着爱她,爱情真的只是一句就能代表所有吗?
洋子被他放在了车上“去那里呀!”夜言默只是坐在驾驶座上没有理她,细腻的手熟练的打着方向盘,洋子坐在后座上只能看见他的侧脸心里的忐忑不安涌上心头。
外边的树木从歪歪斜斜变成熟悉的电线杆,迎面的一座别墅落入眼中,高高的栅栏与世界隔离的屏障,耸立的楼顶雕刻着夜家的徽章“可以了,下来吧”
洋子故意往车外看着“哇!这么大是干什么的”
“我一个人住”夜言默打开她的车门,一只手抱着她的肩膀正准备抱起她,结果被她一只手给打开“我会走”雪白的小脚,尝试着地上的草坪,缓缓的下了车仰着头仔细看着房子。
“这么大的地方,你一个人住不孤独嘛?”
“以后人多了就不会”夜言默的凄凉她全部感应的到,也不知说什么话才能安慰他,她也不知道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会让他的反应变的如此灵敏。
跟在他的身后,木制的大门伴随着洋子的眼睛打开,红色的地毯一条狭窄的通道,白色的墙壁上挂满了照片,一框框大大小小精美的框架里放着一位女孩,女孩笑的灿烂幸福旁边站着一位阳光的男孩,两人互相依偎,这种幸福是洋子从未得到的,同一个女孩子她的哭,笑,愤怒各种小动作都贴满了整个墙壁,这是他的秘密,这些秘密已经被她毫无保留的全部知晓,像是故意带她来看着他的温存。
“这个人是谁”手指触摸着框架,眼睛仔细的看着所有照片的女孩。
“以前爱过的人”夜言默手端着一杯洋酒杯,递到她的手上,她并没有喝过洋酒只是闻着杯中刺鼻的味道,尝试着呡了一口未知的液体,那微辣的火热味道灌输进她的大脑。
“这女孩儿这么漂亮你在哪里把她弄丢了”拿着胳膊肘轻轻的碰撞着旁边人
“我已经忘记在哪里把她弄丢了”那张傲娇的脸,满是煎熬。
“曾经我也有过,一个男孩子不小心把我弄丢了”说着过来人的话语,她不知什么时候居然会这样轻描淡写的把她第一次的爱情说的那么不值得。
“那他,没有找过你嘛?”洋子的面容停顿在一张女孩哭红了眼睛的那一框架上。
“找没找过,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该放手时放手,别人想要的我一定不会去抢”记忆里的人已经逐渐开始模糊,她已经好久没有想起他好像过了半个世纪。
“她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找了很多年找不到她”夜言默拿着酒杯的手微颤了一下,他还是忘不了她,他们俩的故事都记录在墙上,洋子忽然感觉自己是个局外人,异常尴尬的转身往里面走,他的风雨,他的过去洋子并不想知道。
他的客厅上挂着那个女孩巨大的画像,一笔一笔的勾勒出来她的温柔,翘首的样子居然与洋子有几分相似,她好像知道了什么苦笑的摇着头猛灌了一口烈酒“如果你们两个有缘分,总有一天会找到彼此,如果只是为了补上自己的伤口去找创可贴也没有什么用”
把自己比作创可贴,用完就会丢弃,不留下任何的痕迹,直到伤口愈合,自己与那女孩长的相似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那有什么创可贴,没有人会成为创可贴”夜言默的语气逐渐沉闷下去,落入海中的石头一直下沉到最底部。
洋子掐着太阳穴,一副疲倦的模样“我可能喝的有点多了,我去休息去了,我应该睡在那个房间呢”
夜言默随手指了一个方向,方向的那端有一个房间,放下手中的杯子,径直走进那个房间狠狠的将门关上,白色的玻璃灯照耀着纱床,墙上的玫瑰花已经慢慢的枯萎,整个房间布满了玫瑰花的香味,红红的花瓣落满了整个房间充满幻想的她以为来到了血池,白色的浴缸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这个房间有人生活过,夜言默身上的香味不是香水,是沾染在这里的味道。
浴室的水把门外的声音遮闭,洋子好像很久没有正经的洗过澡了,头发上的雾气随着空气直线上升消失不见,肩膀上的水珠一颗颗的滑落。
这个房间让她很不舒服,压抑的感觉让人心里难受,她并不特别讨厌玫瑰花,只是这颜色与自己喜欢的那种相差甚远,随意围着的浴巾打开房间门向外走去。
电视里播放着公司刚刚发行的花神系列,沙发上依靠的男人正看着电视,听见她的脚步声,随着方向看去。
“我不喜欢这个房间给我换一间”洋子鼓着腮帮子站在那里,身上遮不避体的浴巾,黑色的秀发自然的背在头上,那若隐若现的春色,细细的柳眉皱在一起把坐在沙发上的夜言默看呆。
洋子并不知道这对男人有多大的诱惑性看着他在游神,故意提高音量“你傻了吗?我说我不想睡在那里给我换一间”。
墨色的戒指在灯光下闪烁着光亮,双手蒙着脸希望保持自己清醒的男人,只冷冷的闷了一句“只有一间,和这个沙发你自己选”
洋子的脾气犟的不得了,双手插着腰“我睡沙发,你去你房间睡去”那种怪异的房间打死她,她也不睡。
夜言默拿起自己的西装,奋力的站起来,洋子看着他脸上的红昏再看看桌上已经空了的酒瓶,这人已经醉了,从洋子身边走过去的风都是满满的酒气,像欠他好几千万一样拿门出气,沉重的关门声吓的她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