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楚天看到了柳若馨和一个人打了起来,那人撒出了一些粉末出来,楚天用轻功过去快速将柳若馨拉开了避免她中毒,楚天捂住了自己和柳若馨的口鼻,那人也逃走了。
楚天带着柳若馨走远了点,说:“你知不知道你差点中刺身丸的毒。”
“参见摄政王殿下。”柳若馨单膝跪地说着,“多谢殿下刚才相救。”
楚天扶着柳若馨,说:“你别这么跟我说话,我依旧是那个楚天啊,我们回医馆说话好不好。”
楚天跟着柳若馨回到了医馆。
医馆内,“摄政王殿下跟了属下一路,不知是否有事?”柳若馨看着楚天说着。
楚天示意那些人去外面了,楚天搂着柳若馨说:“若馨,我错了嘛,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柳若馨把楚天推开了,说:“殿下请自重,如果没事的话,属下还有事。”
陈幕禅拿着破瓜带着刘松和陈安安来了,众人吃了起来。楚天吃着瓜,说:“前辈,这瓜还真甜。”
“殿下,你这心疾好了?”陈幕禅拍了拍楚天的胸口说着。
楚天咳嗽了几声,说:“别提了,你那药根本不管用了。”
“什么心疾?”柳若馨问着。
“殿下从小能文善武的,可惜啊,老天不公,让殿下打娘胎就有了这个心疾,陆家灭亡之后殿下心疾更加严重了,所以殿下,只是当了三天的王爷,就去当一个普普通通的锦衣卫,这不近几年才养好了点,然后又因为柳姑娘你杀了崔文西,殿下…”陈幕禅说着。
楚天把瓜放下了,说:“话有点多了。”
“殿下,说的是。”陈幕禅说着。
医馆外面,柳若馨和陈安安一个拿着剑一个拿着禅杖。阿德上前了,说:“大胆,竟敢对摄政王如此无理。”
楚天打了阿德的头,说:“无理什么,无理,这个你嫂子,这个刘大人的老板娘,无理什么啊,无理,我看你就是欠抽。”
“是是是,殿下我无理了。”阿德说着往后退了。
楚天上前了看着柳若馨说:“若馨,朱一品所在之处我差不多确定了,想必聂紫衣也已经跟你说了,我和刘松接到线报,说这个大盟神教和同舟会有所勾结昨天晚上这群傻子已经进宫行刺了,所幸是没有行刺成功,但皇上震威要彻查大盟神教,京城各大衙门为了自保现在开始抓人了,接到线报说天和医馆有一个姓胡的教徒,如果不是我和刘松出面,早就被封了。”
“姓胡的教徒?难道是砺砺?”柳若馨惊讶地说着,“上次我们俩去集市,我见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就去追了,我跟他分开了之后,他就再也没回来了。”
刘松也上前了,说:“我们这能挡一时,不能挡一世。现在朱一品失踪,胡砺金被通缉咱们现在能做的唯一就是分头行动,你和殿下先打探消息,我跟随大部队碾压敌军。”
楚天看着刘松,说:“只能这样了。”
几天后,楚天和柳若馨都准备出发了。陈安安跑了出来,阿德也来了。
楚天跟着阿德到了别的地方说话,阿德担忧地说:“殿下,你真的不用带一兵一卒吗?”
楚天看着阿德,说:“放心吧,聂紫衣已经带着锦衣卫也出发了,不用担心,回去吧,本王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保护好皇上,保护好天和医馆。”
楚天和柳若馨骑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