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馨点了点头,楚天抱住了柳若馨,说:“没事,我替你挡着。”
大殿前,楚天和柳若馨一起跪在地上。
“柳若馨,你可知罪啊?”皇上问着。
“皇上,柳若馨擅闯诏狱,杀害崔文西不假,可都是臣没看管好诏狱,所以应当是臣的罪。”
“你…你们先下去,朕有事要跟楚天说。”皇上说着。
所有人都下去了,楚天扶着皇上坐到了台阶上,皇上说:“皇侄,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这不是要让朕为难吗?”
“说笑了,皇叔你也别叫我皇侄了,除了你、汪植还有陈幕禅以外就没人知道我是你的皇侄了,当年长公主也就是比你大十几岁的姐姐,嫁于我父亲,陆家灭门后,我也就成了摄政王,可我呢天生患有心疾,不易操劳,便直接去当一个小小的锦衣卫了,侄儿这一生所爱就是西厂柳若馨了,大明以法治国,还请皇上不要伤及若馨的性命,我可以重回朝廷,重新成为那个摄政王,可替你排忧解难。”楚天看着皇上说着。
“可你的心疾…”皇上说着。
“不必担心,我的心疾也差不多治好,也是时候回到这朝廷之中帮你解决这些事了。”楚天说着,“在这里,侄儿先多谢皇叔了。”
“不必,朕可以帮你,把柳若馨发配边疆,朕这道圣旨下来之后,你大可将柳姑娘接走。”皇上说着。
“嗯。”楚天说着。
楚天和柳若馨都被发配边疆了。
几天后,皇上准备试药,楚天他们就进来了。楚天拍了拍皇上的肩膀,说:“别演了。”
“演戏?”然冰銮疑惑地说着。
“我等会儿跟你解释。”楚天说着拿起了那杯丹药,“这杯丹药是你亲手制作的吗?”
“那又怎么样?”然冰銮看着楚天说着。
“如果我们说这是一杯毒药,你作何解释?”朱一品走上前说着。
“笑话,你们又何证据。”然冰銮激动地说着。
“呵,证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然冰銮你的仙丹里暗藏一种特殊的蛊虫,而且只有在指定的刺激下才会发作,对不对?”楚天看着然冰銮说着。
“仙师。”皇上看着然冰銮皱着眉头说着。
“皇上,您,您的眼睛…”然冰銮惊讶地说着。
“朕的眼疾,也是出自于仙师的手笔吧?”皇上指着然冰銮说着。
然冰銮的右手微微一颤,皇上站了起来,说:“这次朕装盲人可是骗过了你们所有人。”
朱一品扶着皇上,说:“真以为皇上不会演戏啊?每天和后宫佳丽三千斗智斗勇演技早就磨练出来了。”
皇上拍了拍朱一品的肩膀,看着朱一品说:“这次多亏了朱爱卿妙手回春治好了朕的眼疾。”
“功亏一篑啊,功亏一篑啊,但是贫道岂能束手就擒。”然冰銮说着就立马跑了。
楚天、柳若馨和刘松追了出去。
御花园,突然想起了一声口哨声。禁卫军如同木偶一般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楚天、柳若馨和刘松直接和士兵们打了起来。
朱一品他们也来了,朱一品为了保护皇上意外吃下了然冰銮的丹药。然冰銮把宁王劫走了,聂紫衣带着锦衣卫去抓然冰銮了。
四人回到了医馆。陈安安突然出现,刘松直接打了陈安安一拳。
陈安安醒了,柳若馨看着陈安安说:“刘少侠,武功非凡啊。一拳下去这么久才醒。”
“那个,安安,我刚才啊,是真的没看清,对不起。”刘松说着。
“没事没事。等我好了把你打回去就行了。”陈安安看着刘松说着。
楚天看了看朱一品,说:“你不用担心,我爷爷那辈就是个毒医,专门解毒和研制毒的,我爷爷也教过我如何解毒,特别是蛊毒,明天我给你配副药,就没事了。”
第二天,楚天拿着一碗奇臭无比的药过来了,说:“这个喝下去蛊虫就会死在你肚子里,然后过会就能拉出来了。”
“这什么啊,这么臭。”朱一品说着。
“刘松,帮我固定住他。”楚天指着朱一品说着。
刘松把朱一品固定住了,楚天掐住了朱一品地脸颊,直接把药灌了下去。
下午,朱一品从茅厕里出来了,胡砺金捏着鼻子从里面看了看,说:“出来了。”
楚天拍了拍朱一品的肩膀,说:“我说了有用吧。”
次日早上,陈安安大喊着:“大事不好了!!”
所有人跑了出来,楚天说:“大早上的怎么了?”
“金字招牌不见了。”陈安安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