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幕禅被打了出来。朱一品走了出来。刘松和陈幕禅拉住了朱一品,可惜被挣脱开了,楚天直接一棍子下去,朱一品晕了过去。
陈幕禅替朱一品做好了最后一招。聂紫衣把李万基带来了。楚天审问着李万基,李万基回答着。楚天思考了一会儿,说:“聂紫衣去停尸房看看四号先知的尸体在不在。”
聂紫衣去了。楚天闭上眼做着空间想象,楚天睁开了眼,说:“先知里面从一开始就有一个易容杀手,之所以那时候下手就是因为先知推算出了一个同舟会不能暴露的人。”
“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呢?”刘松问着。
聂紫衣跑了过来说先知四号的尸体不见了。百莫愁来了,说:“拿了我的就给我送过来,吃了我的就给我吐出来,捡了我的就给我送过来,偷了我的就给我还回来,我百炼愁的乾坤一掷镖,你们也敢捡,胆子不小嘛。”
“原来你就是那个只敢偷袭的小人啊,我有个原则,就是你不惹我,我不惹你,你若惹我,必诛之。”楚天拔出了剑说着。
楚天和百炼愁打了起来,聂紫衣和刘松也去帮忙了,百炼愁扔出了乾坤一掷镖,楚天他们躲了过去,百炼愁看着楚天说:“就凭你们几个还想跟老子斗。”
“你输了。”楚天指了指百炼愁胸口上自己的小刀。
“你,什么时候…”百炼愁说着直接倒地了。楚天走过去翻了翻就翻到了聚宝钱庄的钥匙。
聚宝钱庄,朱一品打开了柜子,拿出了箱子。楚天随便拿了一本来看,柳若馨说:“虽然少,但句句都是精华,连陈永仁公款吃喝都写在上面了。”
“是啊,连柳大人打过脐环都写在上面了。”聂紫衣说着。
“是啊是啊,连小松子是东厂厂公也…”朱一品笑着说着。
所有人的笑容立马耷拉下来了,“皇上有旨,锦衣卫先知一案由西厂全面接收,在场证物,皆作为呈堂证物,就地接收,柳大人、楚大人得罪了。”
档案都被拿走了,汪植拿出了刘松的档案,说:“我说你们一个个都瞪大眼睛看着刘松干嘛?”
朱一品指着刘松,说:“厂公…”
“我是厂公不用你提醒我。”汪植说着。
“义父,刘松是厂公的事你和楚天都知道?”柳若馨看着汪植说着。
“刘松啊刘松,我以为你只是个临时工,没想到你是厂公。”朱一品指着刘松说着。
陈安安和胡砺金都听到了。汪植看了看刘松的档案就给楚天看了。
楚天接过了说:“朱一品,自己给我看清楚这上面写的究竟是什么。”
朱一品接过了,说:“这上面不是写着嘛,第一百三十七页,刘松是东厂的厂公的亲戚。”
“汪公公,我还有事想向您请教,不知可否到西厂去商谈。”楚天说着。
“那自然可以。”汪植说着。
西厂内,“汪公公正如你所看到的,若馨和刘松确实为姐弟,只不过现在我还有个问题,那便是我的档案上被人很明显的撕掉了一页。”楚天看着汪植说着。
汪植放下了档案,说:“哪一页?”
“正是写有我生辰八字的那一页。”楚天皱着眉头说着,“不说这个了,宁王是同舟会的人已经确定了,这次他能让同舟会的一个人潜伏在锦衣卫里,下次恐怕就是在西厂和东厂了,汪公公还是多加小心为妙。”
“这点我清楚,只不过柳儿和刘松的关系还望你先保密。”汪植说着。
“这点我清楚,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楚天说着就站了起来走了。
一个月后。
楚天穿着飞鱼服到了医馆,说:“有件事我想拜托朱一品。月前,皇上不知道从哪寻来了一个海外方士,姓然名冰銮,自称对阴阳八卦极其精通而且对长生炼丹之法也有独到的见解,皇上对他极为推崇,不但许以高位,皇上还为他建立了玩丹院。”
朱一品思考了一会儿,说:“皇上一向都很推崇科学,怎么信这种旁门左道了?”
“其实养一个神棍倒不算什么,只是皇上昨日突患眼疾,双目相当于失明,太医院都束手无策,可这个然冰銮自称有一种奇方可治疗皇上的眼疾。”楚天看着朱一品说着。
“我明白了,锦衣卫负责保护皇上的安全要扫除一切危险的因素,楚大人你是觉得这个然冰銮有问题?”朱一品说着。
楚天咳嗽了几声,说:“没错,我想请你帮我查一下。”
“楚大人请放心,我这金字招牌就是皇上御赐,理应为皇上排忧解难。”朱一品正义禀然地说着。
楚天摸了摸朱一品的额头,有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是我没睡醒,还是你发烧了。算了,不管这个了,就交给你了,我还有公务在身,先走了。”
“留步,我还有见非常重要的事情,安安购物的发票能报销一下吗?”朱一品拿着发票说着。
楚天看着发票拿出了二十两银子,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