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白潇铄的面前将药包递给了他,好在他没有抬头看到我的怂样,而是专注的打开药包,仔细闻着里面的药材。
我看着白潇铄问:“你懂得药材?”
白潇铄头也没抬的摇摇头干脆的说:“不懂。”
我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愠色:“你懂你看个屁!”要知道,贡巴村长收留我们,还为他配制药,他却是一副不信任的模样。
白潇铄依旧闻着药材说:“但是我能问出来有没有毒药和异样药。”
我好奇的将脑袋也凑了过去看着白潇铄手中的药包问:“异样药是什么样的药?”
白潇铄一抬头,我们四目对视,彼此的鼻息就那么轻易的可以被对方觉察到,我脸顿时一红,迅速的往后了一步,白潇铄却是肆意的一笑说:“异样药就是指麻药、迷药、以及情药。”说到最后两个字时,白潇铄还特意的咬了咬字眼。
屋内的气氛顿时暧昧到了极点,我不去看他,瞅着窗外的风景问:“那你检查好了吗?”
“嗯,可以了。”说完将药递给了我。
我刚要起身拿药出去,白潇铄就叫住了我:“凌灵,把我扶出去,我自己来煎药就可以,你可以趁这段时间”白潇铄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说了出来“洗洗澡。”
我的脸顿时红的像是发了高烧一样,我轻轻“嗯。”了一声,去扶坐在椅子上的白潇铄,就这样慢慢的走到了屋外的门前,我在那为他放了一个极矮的矮凳,我有些担心的看着他问:“行吗?”
他却是轻松的一笑说:“没事,我的腿没有我想的那么严重,只是被压了而已,没有断,还是可以有些轻微的动作的,况且,我受伤的是腿又不是手,你去吧。”
我点点头,走进屋,脱去已经穿的许久衣服,踏进了浴桶。
我闭上眼睛惬意的跑着,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以为是白潇铄有什么需要,立刻准备站起来喊了一声:“马上。”
门外却传来了小女孩稚嫩的声音“凌灵姐,我妈让我来给你送两身干净的衣服。”
我仔细一听,原来是燕燕,听到有干净的衣服我高兴的喊着说:“是燕燕啊,进来吧。”
燕燕踏着轻巧的步伐走了进来,把衣服放在了浴桶一边的屏风上笑着说:“刚刚我和妈妈也洗澡了,妈妈说要是有干净的衣服可以换就好了,于是就拿身上的一些东西去换了几身衣服,妈妈让我送来让你试试合不合身、”
我笑着说:“能有干净衣服穿就很好了,那里有那么多的合身不合身。”
和燕燕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之后,燕燕就走了。
我站起拿过燕燕刚刚送来的衣服,一件粉色的小秋衣,有些样式怪异的外套,和黑色长裤,虽然心里不喜欢,可是在这大山里能有一身干净的衣服已是很好的了。
我将洗澡水一盆一盆的倒掉,推开门,白潇铄正靠着门边打着瞌睡,柔柔的月光射在白潇铄白皙的脸上,显得他格外的清高,长长的睫毛不时的煽动着,如同欲要起飞的蝴蝶一般,我看着白潇铄失了神,脸上却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苦笑‘如果你不是沐晴爱的人该多好,如果我们能再早点相遇,如果’白潇铄朦胧的睁开了睡眼看着我温柔的一笑说:“你洗好了。”
秋天的夜已是有了寒冷,我打了一个冷战,心里暗自嘲笑‘哪有那么多的如果。’
我看看白潇铄笑笑,走过去扶起他,他的右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左手微微搭在了我左手上,‘好凉’我心中顿时一惊。
可是转念惊叹变成了温馨‘他在外面,无非是怕我在屋内洗澡不好意思,秋天的夜却是这么冷。’一股暖暖感觉涌上了心头。
我将白潇铄扶在床上,有些颤抖的脱去他的上衣,一个古铜色结实的胸膛顿时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抬头对上了白潇铄的微笑的脸,我的脸顿时一红,赶紧拿起了毛巾沾湿了水给他擦着,我速战速决,很快就给他擦完了上身,我将燕燕送来的干净衣服拿了出来给他穿上。
我站在床边看着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动手,小腿还好说,大腿往上要我一个女孩子怎么给他擦。
他似乎也看出来了什么端倪,看着我大度的一笑说:“我可都没嫌你占便宜呢,你还在这里犹犹豫豫,要知道,吃亏的人可是我。”
被他的话一激,我顿时来了底气,拿出早就已经借好的剪刀,将白潇铄的裤子从裤腿直接剪了上去,白潇铄有一点点不满的看着我说:“你给死丫头,知道我这裤子多贵吗!这条裤子可是我特意从法国定做空运过来的。”
我撇撇嘴说“你瞅瞅吧,上面血迹斑斑,还能穿吗?我看你还是别穿了,省的给人家设计师丢人。”
白潇铄气结的看着我不在吱声。
我拿着毛巾慢慢的沾着水给他擦着,一边清理伤口,左腿还好一些,右腿已经完全肿了起来,有些多地方已经出现了大片的淤青,我拿着热毛巾不断的给他揉搓着。
他却不在意的一笑,有些倜傥的说:“怎么?心疼了?”
“是啊是啊,心疼了!这要浪费贡巴多少的药,我们要怎么来还贡巴的人情啊!”我假意略有所思的说。
白潇铄一脸的失落说:“多给他点钱就是了。”
“这里是世外桃源,哪里会用钱,不要用你那低俗的眼光来如此看待他人。”我看着他不满的说。
清理完伤口后,我才发现,白潇铄的左腿上满是细小的伤口,犹如被扎过的一般,我仔细一想,应该是前面的大挡风玻璃碎了之后扎的,而他的右腿则是大片大片的淤青,并没有太大的大碍,歇息几天应该就能好。
我将药渣抱在纱布里,将纱布两侧栓上了带子系在了腿上,白潇铄趁我倒水的时候自己换上了裤子,裤子略有些紧,穿惯了休闲裤的白潇铄突然穿上这样的裤子显得有些不适应,我看着他的表情笑笑说:“知足吧,现在能有裤子穿已经很不错了。”
我放完盆子转身后,我的脸顿时烧了起来,烧的如同天上的火烧云一般,我忍不住大喊了起来:“你换裤子的时候就不能和我说一声吗!”
白潇铄正将一条肥硕的短裤摁在自己的重要部位,也是一脸火烧的看着我说“谁知道你这个时候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