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只小鸟唧唧喳喳,一缕阳光透过迎客松的枝头,挤进半开的窗户,照耀在床上人的脸颊上。
羽天的眼睑微微颤抖后微微张开。然后立刻举起手捂住眼睛。
“嘶嘶…”
结果,痉挛性肌肉酸痛立即发作,意识立即被唤醒。
一股强烈的恐慌立刻从心底涌起,沉了下去,从床上坐起来,缩了缩,慌忙环顾四周。
在前面不远处的墙上,有一张窄窄的书桌,上面堆着一摞旧书。桌子旁边有一扇窗户和一扇门,都很熟悉,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寻常的。
羽天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然后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
衣服完好无损。虽然疼痛难忍,但身上没有疤痕。感觉像是过度运动引起的不适。
一股潮湿的发霉味混合着熟悉的檀香味冲进鼻腔,让羽天忍不住打喷嚏。
这时,羽天才终于相信自己此刻在春秋寺的住处,而不是那个阴暗的鬼村。
“昨晚发生的一切简直是噩梦!”沈洛摸了摸下面的真木床,长吁了一口气。昨晚的各种情况在脑海里还历历在目。一时间羽天有一种幻觉,觉得自己好像与真实的世界分离了。
羽天挽起袖子,擦了擦额头,发现前额和鬓角都被汗水浸湿了。就连他的后背都湿透了。有些粘在他的背上,这让他很不舒服。
他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却发现自己已经过了平时起床的时间,连晨练也要耽误了。
“只是一个梦……”羽天低声地对自己说了两个字,似乎是在极力说服自己,然后动了起来。
谁想到羽天的脚刚刚踩到了绿布鞋上,一站起来,便觉得腿一软,直接向前倒了下去。当试图用胳膊支撑身体时,发现自己的胳膊还是像以前一样虚弱,直直地倒在地上。
“哎哟……”
一声喊叫,羽天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坐在床沿上。
这时,羽天发现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虽然他身子骨不好,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虚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羽天的心开始有点害怕,如果只是简单的睡一觉,做了个噩梦,绝对不是这样。
其实,自从被阴气入侵后,羽天就一直在做噩梦。他遇到过各种奇怪的梦。然而,当他仔细想想,感觉却和昨晚的感受大不相同。
况且,如果真的只是一个梦,羽天对梦的记忆怎么会那么清晰真实,身体又怎么会这么累呢?好像真的经历过一场搏斗。
但如果不是梦,怎么解释呢?难道是真的梦游下山,到山脚下的哪个村子,然后梦游回来?
但这没有道理。昨晚在那个山村里,羽天甚至丧命了,身上满是伤疤,衣服都是破烂的,不应该是现在这样。
就这样,羽天显得阴沉而不确定,想得越多,就越奇怪,觉得整个头似乎更大了。
羽天用手揉了揉额头,向后靠了靠,然后干脆回到床上。
一声巨响。
羽天觉得自己的头好像遇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马上又坐了起来,很快转过身去看了看。
在床头,有一个长方形的黄色长形物件,这是它此前发现的“宝藏”。神秘的古玉,羽天原先睡得枕头则被挤出到床边一角。
羽天张大嘴巴!
昨晚,他甚至整夜睡在这个玉石上却不知道!
但羽天清楚地记得昨晚睡觉前把这东西和那堆古书放在桌子上,它怎么能到床头呢?
“难不成昨晚的噩梦跟这玉石有关?还是这玉石本身就是不洁之物?”
羽天记得《张天师降妖志》中有记载,岭南县祁安县一位学者春游时在河边捡到一面古铜镜。他看到镜子背面用小篆写着“逍遥”几个字。他认为这是一件古老的东西,并带回了他的家人。
结果,一个女鬼被封在逍遥镜里。每个月圆之夜,她都会从镜子里出来吸收他的阳气。如果张天师不是赶来救他的话,那书生早就砍断了他的阳气,不知道怎么死就死了。
一想到这个故事,沈洛慌忙从床上爬起来,从桌上拿起狼毫锥子,用笔杆的末端戳了捅床上的玉枕。
于是玉石向后移动。上面没有异常的光,也没有任何邪灵。它看起来和普通的东西没什么不同。
羽天还是有点担心,拿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了一些朱砂,搓了搓双手,把整个手掌都盖上了。这时他才小心翼翼地伸出食指,用指尖指着一个玉石。
除了玉石的冰凉触感,还是没有异常。
“别被别的阴邪鬼物迷惑了了”羽天收回手,微微皱着眉头,心里不安。
羽天想了一会儿,瞥了一眼玉枕,快步走到门口,双膝合十坐在地板上,两手抱元,守住心神,开始悄悄地运起小阳功。
然而,昨晚的梦让羽天心烦意乱,虽然很想保持头脑清醒,但半天都不能安定下来。羽天花了两个小时终于运行了一个循环的小阳阳。
小阳功修炼得非常流畅,体内的阳刚气遍布全身。
修炼结束后,羽天慢慢睁开眼睛,喘了一口气,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