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扬惊呆了。
入目所及皆是一排排“古老”的房屋,在蓝色的天空下显得格外可人,舒扬辨识不出它们的年龄。
“我这是走到哪了,见鬼了。”舒扬暗自诽道。
不过路总还是要走的。舒扬看不出这是哪里,只好继续往前走了。每走过一段路,风景就会大不一样。待舒扬来到一座城门前,一路上便只剩下些花花草草了。
而他,也算是看明白自己的处境了。这分明是古代。
舒扬深吸了口气,拢了拢两肩的带子,认命般地朝城门内走去。
刚走进城内,还未有空欣赏,就上来几个身着黑衣的人,二话不说就把舒扬给提走了。可怜了舒扬手无缚鸡之力,初来乍到,就被人给……
路旁的百姓已对这事习以为常,屡见不鲜。几个一群围在路旁议论着。
“这小公子又被大公子给抓回去了。”
“可不是嘛,就刚才一会儿的工夫。”
“不知道这次又闯了什么祸。”
“这赵王爷年年征战,立下汗马功劳,怎么就养出这么顽劣的儿子?”
“你可当点心吧,王爷也是你能议论的。快别说了。”
凡京城人士,谁人不知赵王爷和王妃伉俪情深,育有两子。又谁人不晓大儿子能文能武,芝兰玉树,小儿子顽劣有余,涵养不足,常流连于风月场所。
说起这京城的风月场所,首当第一便是这春香楼了。楼内的女子不仅生的美丽动人,才艺也不在话下。而置身其中的,多半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或是孤儿。
“妈妈,妈妈,不好了,不好了。”还没瞧见人,这声音便直接从拐角处传来。
“毛毛躁躁的像个什么样子,有什么事慢慢说。”
“昨晚上新来的那位姑娘,死了。”女子压低声音悄悄说。
“什么,快带我去看看。”
过了一会儿,匆匆的脚步声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一双嫩手轻轻推开了房门。
房中一片凌乱,似是经历过一番争斗。地上躺着的女子不着寸缕,身上淤青到处都是,依稀还见被发丝挡住的额头上的一抹鲜红。
简直是,不堪入目。
“收拾一下,好生葬了吧!”为首的着紫衫的女子看了几眼,撇过头去,眼中含泪,似是不忍,又像是哀叹。
死去的妙龄女子无父无母,全靠养父拉扯大,奈何近几年养父染上了赌瘾,原本就不富足的生活变得更加困难。私心下养父把她骗到这里,做了笔交易。
太多的身不由己,只有置身其中的人才会领会一二。又能怎样呢,日子总要过下去的。
赵王府,院内。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又不认识你们,凭什么抓我……”少年的聒噪声不绝于耳,像是不会累一样。
黑衣人像是完成了某种使命一样,突然手上一松,舒扬一个踉跄,没站稳,扑通跪了下去。
顿时就矮了一截,抹不开面子的舒扬刚准备扶着地站起来,就瞧见眼前的门开了,从里走出一位玉树临风的男子。
舒扬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