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驾驶马车带着众女花了将近三天的时间终于到了长安,到了长安司马衷有些怀疑长安到底是不是长安了。
这里有许多外族人,虽然他们和汉人很像但是司马衷还是看得出他们的区别,其实就是服饰的区别。
“这儿怎么这么多异族?”羊献容撩起窗帘看着街景皱了皱眉头,对于这一点羊献容非常奇怪,长安可是西北门户,到达洛阳快马只要一天一夜。
“自从先帝消灭了孙氏统一天下之后天下承平万民安乐,许多的异族之人就在这时候到了我朝生活,其实就连洛阳也有这些人。”嫆儿轻声说道。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嫆儿的?”羊献容看了看嫆儿问道,她的印象里嫆儿一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那是,那是......”嫆儿不好意思的看着羊献容,其实她私自出过宫,毕竟羊献容不在的时候嫆儿也是很无聊的。
“好了,我们到了。”司马衷的声音传来,羊献容往外面一看,发现是镇西将军府,司马衷跳下了马车走向府门。
“夫人,您和老爷与这镇西将军很熟吗?”环儿看向羊献容问道,羊献容和司马衷还有嫆儿已经商量好不对外泄露身份了。
“嗯,算是吧,老爷和将军很熟悉。”羊献容看了看众女淡淡的说道,她不是很理解司马衷的做法,救下环儿这些人就已经够了,现在还要跟随。
“嫆儿,我们下去吧。”羊献容把手抬起看向了嫆儿,嫆儿连忙应是搀着羊献容下了车,“你们救先在车里等着。”
“我有事相问,不知你家将军在不在府上?”司马衷这时候已经到了守着府门的护卫面前,护卫看了看司马衷然后站得比直。
“你是何人,找将军有什么事?我家将军有事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护卫没有看司马衷而是问道。
“哦,是这样,那等你家将军回府你和他说洛阳有人来找他,就在最近的客栈。”司马衷说完就走了,护卫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夫人和嫆儿去哪里了?”司马衷回到马车边发现羊献容和嫆儿都不在十分奇怪,“你们有没有问她们去哪了?”
“没,我们也没敢问。”环儿俨然就是众女领头人了,“不知道老爷来长安是做什么的,奴婢其实就是长安人,可以为老爷带路。”
“你是长安人,那你知不知道长安有什么世家大族啊?”司马衷看着环儿问道,“你真的知道长安各处街道?”
“其实我们多数都是长安人,当时雍州发生天灾我们吃不上饭这才到了洛阳。”环儿看着司马衷哀愁的说道,“后来落入奸人手中,幸得老爷救命。”
“你们都是长安人?”司马衷听了这话但是吃了一惊,这些女人都是长安人,可见当时长安的高官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不,奴婢是并州人士。”司马衷听着这声音看向了最里面的女人,发现司马衷看着自己她低下了头。
“并州,我听说并州很像不是很太平啊?”司马衷看着女人若有所思的说道,“似乎是那汉王攻打了并州!”
“是老爷,那个汉王时常侵扰并州,多亏了刺史司马腾大人,不然并州只怕是会......”女人断断续续的说着。
“好了好了,过去的事情别说了,你也别伤心了。不过既然你们非要做什么报恩的事情,就把夫人侍候好知道吗?”
“还有你们一切要听嫆儿的话,你们也不要有什么心思,我会让嫆儿不为难你们,总之你们要好好相处,当然你们想离开回家也可以。”
司马衷看着众女说道,对于古代人的想法他不太清楚,但是他知道古代龌蹉的事情很多,所以他这算是做个提醒。
另一边羊献容和嫆儿走走停停,就像是在“逛街”一样,不过如果看到她们的表情就知道她们没有在“逛街”。
“嫆儿,你跟了我有几年了?”羊献容一边走一边问道,“你还不睡记得吗?”
“娘娘,我从小就跟在您身边了,算下来也有快二十年了。”嫆儿看了一眼羊献容。
“是吗,嫆儿陪在我身边可有什么不顺心的地方?”羊献容说着话看向了嫆儿。
“怎么会,奴婢能够陪在您身边怎么会不开心呢?”嫆儿的脸色变了变。
“嫆儿,你对今天皇上的样子有什么想法?”羊献容的话嫆儿愣了愣。
“娘娘,奴婢有罪,奴婢怎敢评说皇上?”嫆儿的样子非常慌张。
“无妨,今天皇上似乎很是关心你。”羊献容看了看嫆儿然后看向了前面不远的马车,她们已经围着马车转了一圈了。
“不,皇上应该是怕娘娘无聊,所以想让奴婢陪在您身边。”嫆儿焦急的说道。
“好啦好啦,我没有责怪于你,如若皇上喜欢你,你就不要推辞,你是我的婢女,这种事情是自古以来就有的祖例。”
“这些年皇上极少与我同房,至今也没有给皇上生下皇儿,如果你生下了皇子,我可以收养他让他能够成为太子。”羊献容看了看马车,“回去吧。”
司马衷看着羊献容和嫆儿走过来笑了笑,这两个人应该是散步去了,能够让羊献容适应适应周围也好,反正也是要住在这里的。
“嫆儿,以后你就负责夫人和小姐的一切事务,还有她们也会听你的,你也要好好的对她们,知道吗?”
“你们要和睦的相处,不要让我发现你们做什么我不能容忍的事情。”司马衷看着嫆儿慢慢的说道,“我们会在这里住很长一段时间,听到了吗?”
“......是,嫆儿记下了。”嫆儿看了看羊献容,羊献容也在看着她,嫆儿看着羊献容点了点头,“不过如果住在客栈我怕......”
“这只是暂时的,到时候我会在这附近安置住处。”司马衷看这羊献容,“现在你们去客栈吧,我在这里等着。”
“不用了,清河还睡着呢,我们一起等把。”羊献容摇摇头,她知道司马衷着急,而且她真的有些怕了,现在她女儿也在。
“好吧,我们直接进去吧。”司马衷看着羊献容好一会儿转身走向了将军府,然后直接丢了一份圣旨给了护卫。
“我是钦差,现在要进去。”司马衷丢了圣旨之后就走到了门口,在护卫没有反应过来时直接打开了大门。
司马衷打开门转身看向了羊献容,羊献容点点头上车抱下了女孩,说实话羊献容有些抱不动,她的女二已经七岁了,她真的抱不动了。
众女下车跟着羊献容进了将军府,司马衷看向护卫,“祖将军回来了就让他来见我,你们知道了吗?”
晚上六点多钟的时候祖逖总算是回到了府邸,看着府门大开的情况祖逖有些生气,这些护卫就这样看着真是该打。
“将军,日间有个人带着女眷来拜访您,他还说自己是钦差,这是他给我到圣旨。”听着护卫的话祖逖心理不解,他从来没有听过清差。
“快,快告诉我他们在哪里,你们带路。”祖逖急急忙忙的往府里走着,这份圣旨祖逖看了几遍发现正是司马衷写的。
很快祖逖到了待客房,他发现房里只有司马衷,看到司马衷祖逖想要行礼,可是被司马衷阻止了。
“祖将军,不用这样行礼,这里只有我和你。”司马衷看着祖逖笑着说道,“不知道祖逖将军知不知道朕为什么会过来长安呢?”
“不知道,臣不知道陛下为何会来到长安。”祖逖看着司马衷恭敬的说道,“臣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发现这里果然很乱。”
“是啊长安这么安宁都是多亏了租将军。”司马衷看着祖逖笑着说道,“不知道这长安城内可有发生过袭击。”
“皇上说的事情是什么,臣没有在长安发现这种事情。”祖逖看着司马衷越来越头,他真的搞不懂。
“洛阳发生了两起刺杀事件,所以朕想你这里来看看,不过祖将军倒是辛苦你了。”司马衷左右看了看,“当然朕也不单单是为了这件事情。”
“祖将军,朕且问你现在长安还有没有大家族,这些大家族有没有什么人权倾一方的。”司马衷对着祖逖慢慢的说道。
“这些事情臣没有听过,倒是您说的生事情,最近臣感觉城内有许多外族人定居了下来。”祖逖看着司马衷缓缓的说道。
“嗯,在来的路上朕也发现了这一点,不过你真的不知道有什么世家大族为非作歹吗?”司马衷还是问了一遍。
“没有,皇上。其实臣刚刚来到长安的确发现这里百姓的生活非常不好,世家子连臣也没有放在眼里,臣依法惩处了一些人,他们就安静下来了。”
司马衷听到了祖逖的话点点头,这种事情是不能避免的,就是在他上辈子的时候这类事情很多,长安又他不奇怪。
“那么你是把他们都调查了一遍吗?”司马衷想了想看着祖逖,如果还有没有查出来的,那可是大头,如果有司马衷就有开刀的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