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看着“哭天抢地”的几个人虽然面色如常但是心里有些忍不住了,其实县长和那些县官也是一样忍不了了。
“你们这些刁民,还不把他们抓住!”县长十分气愤激动的看着那些捕役,捕役看了看县长最终还是靠近了司马衷和那几个人。
“哼,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负隅顽抗,看看吧,看看这是什么?”司马衷轻声哼道,把早就准备好的圣旨丢向了县长。
县长看见圣旨后心里就更加慌乱了,他有些慌乱的捡起了圣旨,他打开圣旨慢慢的看着,他的身体逐渐抖动起来。
“这是你的催命符,本钦差有把你就地正法的权利,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以不用禀奏皇上就在这里斩你!”
“我不信,我不信,你肯定是假冒之人,自古以来从无钦差这等说法!”县长十分激动的看着司马衷。
“以前没有本朝有了,这是皇上为了查察天下所设之名,似你等这些就是皇上要诛杀之人,不想着为国为民只想着自己。本官即是第一人。”
“你协助刘渊那个叛贼贩卖人口,本官刚来此地数天就查到这等事情,足见你为官这些年到底做了什么,你知罪吗?”司马衷直视县长字字诛心。
“我不信,我不相信你真的是什么钦差!”县长依然在反抗,当然没有人知道他是真不相信还是假不相信。
“事到如今你信不信都没有用了,本官刚刚已经说过,我斩你不用上报于皇上既然没有人敢杀你,本官亲自来!”
司马衷说话时就站了起来,他一边说一边走向一个捕役抽出了他的刀,猝不及防的快步走到县长身边一刀砍去。
县长自然是早早的躲避了,司马衷没有二话追了上去,捕役则是慌乱不已,有的不知所措,有的去保护县长。
司马衷就这样追着县长,很快他就追上了县长砍在了他身上,县长自然是不会就这样死了的,司马衷趁着他受伤停顿了一下接连砍了几下。
“此贼已死,你们几人可以离去。”司马衷确定县长死后看向了这些捕役和“原告”,“另外本官自会向皇上禀明一切,你们不用担心。”
“此后县丞代行县令之职,直至朝庭委派新任县令,你们处理一下尸体,一切如常。”司马衷说着话向外面走去。
司马衷离开县衙直接前往了青楼,到了羊献容所在的房间后发现他救的女孩环儿也在,司马衷十分疑惑的看着二女。
“所有事情她都和......我说了,现在最主要的是那个人现在会不会过来找我们,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羊献容看向司马衷,她自然会过问的。
“我正准备和你说这件事情,这也是我想让你回洛阳的原因。”司马衷点了点头,拉着羊献容就要走。
“不,我们应该去长安,昨晚刺杀我们的人说的话我还记得。”羊献容把事简单说明,“所以我感觉他们是从长安过来的。”
司马衷听了羊献容的话默默想了想,随后点点头,“嗯,你说得对,不过我还是要回一趟洛阳,我已经把这儿的县令杀了。”
“什么?那这里的百姓怎么办,没有人治理,这里会......”羊献容赤井的看着司马衷,她没有想到司马衷这么快就把县令杀了。
“没有关系,这里距离洛阳不远,到时候再委派一人到这来就好。”司马衷笑着摇摇头,“而且这里还有县丞,他可以暂行县令之职。”
“那我们现在就去洛阳?”羊献容看了看环儿然后转向司马衷,“我们要带着她吗?”
“......”司马衷无法下决定,他知道这些女人现在多半是无依无靠了,自己算是她们唯一的依靠,当然他有权利选择不理她们。
“恩人,您不带着我们也没有关系的,其实我们能够逃脱已是万幸,我们不能再拖累您,您想要离开就离开吧。”一直没有说话的环儿缓缓的说道。
“......”司马衷没有说话,他十分纠结,说实话他确实是没有这个必要救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就是过不了这个坎儿。
虽然对这段历史了解的不多,但是该知道的他知道一些,比如他是白痴皇帝,比如八王之乱,比如五胡乱华,当然还有“五胡吃人”的事情。
“我先出去一趟。”司马衷过了好一会儿才离开房间,他找到了女人的房间,不过女人没有在,司马衷呆了几秒转身离开了。
“我们马上就走。”司马衷回到羊献容的房间二话不说拉着羊献容就走,“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们会很快回来。”
司马衷带着羊献容骑马离开了县城,司马衷这些时间其实有在练习骑马,当然系统也有这个功能,不过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司马衷带着羊献容快马加鞭的往洛阳赶,司马衷也不知道这马是不是好马,他只是尽快的让马匹加速,就这样从大概十一二点到了晚上七八点。
二人都没有吃饭,到了洛阳自然是发现城门关闭了,司马衷没有在意直接叫城,城上的守卫军卒自然是盘问一番。
司马衷叫城后遭到盘问没有废话,直接说自己有圣旨,军卒听后也不敢肯定,场面就这样僵持着。
“皇上,怎么办?”羊献容焦急的问道,她当然知道司马衷是着急的,虽然二人说的话不多,但是司马衷也和她说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这件事情和长安有关,说不定就和匈奴人刘渊有关,也就是说长安可能有刘渊的手下细作,羊献容知道司马衷肯定也很着急。
“只能等了,不过我们离开那么久,也不知道问道两个皇叔有没有闹幺蛾子。”司马衷像是不经意的说道,八王之乱的参与者可不是省油的灯。
说不定这个时候他们已经重新掌控了权利,虽然他“死而复生”的事情让他们有些动荡,但是他离开这么久也算是山中无老虎了。
......
......
司马衷只好和羊献容露宿野外,还好他早有准备,他在系统空间里放了许多东西,就这样二人舒舒服服的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二人起来发现太阳已经高挂天空了,二人花了十几分钟才骑马进了洛阳,司马衷没有停留直接赶往了皇宫。
司马衷和羊献容在路上找了隐蔽处换好了衣服后就直接进宫了,司马衷其实在皇宫出入口都张贴了自己的画像,就是为了避免电视剧里的搞笑情节。
司马衷回到寝宫就有太监进来问安了,司马衷也没有意外,他的两个亲戚司马越和司马顒肯定会在皇宫安排眼线。
“朕很好,洛阳这些日子有没有事情发生?”司马衷斜睨了他一眼,“朕那两位皇叔年高体弱,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之处?”
“皇上,您不在的日子发生了天大的事情。”这个宦官虽然看起来恭敬,但是司马衷听他的口气就知道他没有,“司徒和东海王遇到刺杀,司徒......”
“你说什么,皇叔遇到了刺杀,那司徒怎么样了?”司马衷既惊讶又好奇,“洛阳城内怎么会有如此乱贼?”
“司徒不幸去世了,东海王已经为司徒举行了国葬!”司马衷听了这话心里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司马越应该就是凶手了。
“自那以后东海王就下令城门关闭之后任何人一律不得出入。”这个宦官说完就“恭敬”的退后着离开了。
难怪那些人不出城,也不派人验证真假,是怕我趁机进来啊!不过为什么进出城门没有检查,城里应该是没有多少军队了啊?
“你等等,快去宣布,朕要上朝!”司马衷没有多想,他过来洛阳是有事情要做的,他起身追了出去喊住了那个宦官。
朝堂,司马衷坐在了皇位之上。
等了将近半个小时大臣稀稀拉拉的到了,司马衷却是没有在意这件事情,他四处看了看发现司马越不在。
“东海王为何不来上朝?”司马衷问道,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应该怎么答复,他们差不多半个月没有上朝了。
“皇上,太傅和司徒不久前遇刺,想是受伤在家。”这时候一个人上前说道,“不知皇上此时回京是因何事,微.....微服私访成功了吗?”
“朕这次上朝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司马衷也没有管这个人是谁是什么官,毕竟还有一年刘渊就要打洛阳了,洛阳能不能包住都是一个问题。
“朕非常失望,在距离洛阳仅仅一天有余的地方,其县令居然贩卖人口,朕已经把他杀了。”司马衷看着所有人,“你们再委派一人去此地。”
“另外侍御史何在?”司马衷陡的大喝一声,瞬间一个人站了出来,“百官之行事皆由你们查察,如何出了这等事情,嗯?”
“皇上,皇上,臣......”司马越看着抖如筛糠的人心里很不舒服,虽然知道这些人的事情,但是亲眼看见还是很失望。
“下令,即日起新设钦差,查察天下,这些人就由你统御。下朝!”司马衷说完就离开回到了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