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性凉薄的丫头,半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墨泽看着凤文卿,眼中带着一丝笑意,伏到她的耳边,轻轻说“我可以帮你。”
凤文卿抬了抬眉毛“帮我?”她勾起一丝笑意:
“你打算如何帮我?”凤文卿好似并不因此心急,她站了起来:“不过是吃些丹药,或找人替我出战罢了,猜的对吗?”扭过头对墨泽笑笑。
“不然,你还能如何?若我没有猜错,你经脉被封,并不能修炼吧。”墨泽咧嘴一笑,好像已经把凤文卿查的清清楚楚。“半个月时间,你就是运气好,找到了灵兽,结下灵契,你的修为也不能和她相提并论。”
鸠湉从衣袖里钻出来,吱吱大叫:屁!你懂个啥!我主人天赋异禀,那凤沉鱼半个月后要被我主人虐的渣都不剩!
墨泽看到一只仓鼠在凤文卿衣服里鼓着腮帮子,吱吱呀呀叫唤,戏弄般的笑了笑:
“你养的小东西?倒是精致。”墨泽变戏法似的从宽大的袖中掏出一块玫瑰饼,“要吗。”帮它把玫瑰饼放在了桌子上。
“我家小湉湉才不是那样容易收买的!”凤文卿对这个饼并不理睬。她没有注意到,后面的那个小仓鼠两眼发光,飞似的跑过去,吧唧吧唧啃食着玫瑰饼。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小仓鼠边吃边快乐的大叫:啦啦啦啦,我是一只快乐的小仓鼠...
凤文卿有些气愤:万恶的资本主义!
“不必你的帮助,”凤文卿黑着脸说“香菱,送客!”
“狠心的小丫头。”墨泽爽朗地笑了一阵,双腿一蹬地面,窜上了院墙。
“很快,我们会再见面的。”墨泽离开了。
“香菱。”凤文卿揉了揉眉头,写下了一副药方。“用十两银把这副药抓回来,再用五两抓些陈皮紫苏回来,都熬上,把第一副的药渣倒掉。”
香菱有些吃惊,她问“小姐,您抓陈皮紫苏作甚?是染了风寒?香菱为您调理一下身子。”香菱十分关心,连忙握住凤文卿的手。
凤文卿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晚上熬好药便知道了,快去吧。”
第一服药,是打开经脉的药,第二副...不过是风寒感冒喝的中药罢了。
这个计划还真是令人期待啊....凤文卿勾了勾唇角。
半个月,对付那个傻妹妹,三天足矣!剩下时间,足以够她修炼到四皇子的高度,甚至高他一筹!
帮忙?弱者才需要!姑奶奶我手握朱雀剑,今日先开经脉,明日我便去寻朱雀。
朱雀在最为强大的四大灵兽中,生性最为高傲。从不与人结灵契;一旦结了灵契,主人的生死与灵兽息息相关。所以冒险找朱雀的都在朱雀的洞门化为一堆白骨。
灵契?我为何要把生死和灵兽关乎一起?凤文卿冷笑
我要朱雀,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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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药熬好了,按您的吩咐,第一副药渣倒掉了。”香菱抬起头,皱了皱眉头,小心翼翼的说“另外,李姨娘也到了。”
凤文卿并不意外“让她进来,”
“丫头!”李姨娘急切的唤她,用手帕抹了抹并不存在的泪水“今日是沉鱼的不对,姨娘教训过她了,还说那样大逆不道的话。”她又偷偷看看凤文卿的表情。
凤文卿依旧是那副柔柔弱弱听话的摸样,“沉鱼妹妹哪有,姨娘这些年为府中多有操心,也当立为正妻。”她乖巧的回复。
“文卿今日为何屋子飘着一股药味?”李姨娘皱了皱好看的柳叶眉“采儿,去看看药渣,是什么药。”看看是不是发现了开经脉的药。
凤文卿笑了笑“文卿染了风寒,大夫开了药。”
“文卿,这世间险恶你不知道,你贵为凤府嫡女,不少人要害你呢,况且谁知道那大夫医术如何?采儿跟在我身边有些年份了,好歹知道些医理。”李姨娘滴水不漏的说道,真像一位关心女儿的好母亲。
“夫人,是陈皮紫苏,确实是风寒感冒的中药。”采儿禀告。
李姨娘松了口气,那丫头你好生歇息,姨娘不打扰你了。”
“姨娘慢走。”凤文卿笑的可爱明媚,李姨娘刚踏出院子,便恢复了副狡诘的神情,几口喝下了第一服药。
“香菱,明日我出去一趟,有人找我就说我染了风寒,不见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