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带你们参观一下
赖小舞拉住云洛的衣角，问：“你刚才说什么调教？调教什么？调教谁？”
这个词，听上去似乎很不妙吧？
南宫潋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不满正在酝酿。
云洛眨眨眼，“当然是指这叫潋儿的小鬼了，你该不会以为，就他现在的这幅样子就可以在月怜馆挂牌吧？”
“挂牌……”赖小舞无从作答。
云洛道：“月怜馆一个月里至少会有几十个人卖进来，这些人不可能全部都拿得出手，最终能接客赚钱的只有少部分。所有人都是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的，调教好了，有前途的就挂牌营业，没有的就做做杂务，二者能拿到的工钱的差距，应该不用我说吧？”
云洛又道：“这小家伙的姿色的确算是上等，只是还不能确定到底能不能调教成功，在我看来，这小家伙的性子可野得很呢。”
这时，潋儿对着云洛冷笑了一下，云洛不以为然地轻笑。
“等我给你们简单介绍过月怜馆的一些规矩，我就带你们到新人住的区域去，从明天开始，他就得上课。”
“上，上课？”赖小舞没想到居然在这种古代，还是在男伶馆，听到了如此令人匪夷所思的词。
云洛笑眯眯地微微垂下身体，不顾潋儿的意愿，扯了扯他白嫩的脸颊，“我有时候也会给新人们上课，所以……到时候我会睁大眼睛看清楚，看这小东西到底够不够格成为月怜馆的新一代生力军。”
“放开我！”潋儿嫌弃地皱起眉头，毫不客气地挥开云洛，后者脚步轻快地后退了一步，神色淡定。
赖小舞琢磨了一下，觉得云洛这语气，还有这好像故意说得云淡风轻的模样反而很危险，举起一只手，“我，我可不可以旁听那个什么调教课？”
“旁听？”云洛似乎对这个新鲜的词分感意外。
赖小舞道：“虽然我们都已经被人卖了好像说这种话有点怪怪的，但我是个成年人，他是小鬼，我……也也算他半个监护人吧？所以……可以不可以通融一下？”
南宫潋的眼神变得越发古怪，越发觉得这赖小舞是个奇葩，监护人？这又是个什么说法？
云洛想了一会儿，看上去有点迟疑，好一会儿才点头，“也没什么不可以的，说不定让你跟着一起上课，还能激发出你的什么不为人知的潜质来。”
“潜、潜质？”赖小舞尴尬，“什么潜质？”
“接客的潜质咯。”
“哈，哈哈……”赖小舞只是干笑。
这种潜质她才不要咧，她可没兴趣卖笑，就她这没事就喜欢炸毛，各种狂躁的性格，卖笑？卖暴力还差不多。
“好了，闲话不多说了，我先带你们熟悉一下馆内的人和一些规矩，走吧。”
赖小舞趁着云洛没看着他们的时候，偷偷对潋儿叮嘱：“喂，你可记住了，我们会在这里都是因为你自作主张，所以……就算你有什么不满也要忍着，可别连个肚子都没能填饱，连个好觉都没睡成你就开始惹事！”
潋儿冷哼，“再说。”
“什么再说！我可不想再被你拖累着又遇到更无厘头的事了！”
“你废话真多。”
“你妹，是你话太少，小小年纪装什么沉默是金！”
“我乐意。”
云洛走在前面侧耳听着后面的声音，不禁莞尔一笑。
这俩人还真是相当地欢乐，看样子，这阵子他不会很无聊了！
云洛带着赖小舞和潋儿来到二楼的楼梯口，指着下面热闹非凡的大厅还算尽责地解释了起来。
“一楼是大厅，是专门给那些只看不吃的客人们喝酒划拳用的，在大厅伺候的那些馆内的人都是姿色平平，价格也比较能让一般客人接受的。”
赖小舞注意到，在大厅里坐着的客人们，衣着什么的都很普通，绝对算不上是有钱人，只有少数一些看上去挺贵气的客人坐在比较角落的位置，纯粹地来消遣一下。
“想点名馆内姿色比较好一点的男伶，就要付上相当的金额，并且这些人也不会在大厅里接客。二楼有几十个单间，可供客人们不受外界干扰，情景地享受，单间内不但可以喝酒，划拳，欣赏歌舞，当然……如果客人有那方面的需要，也并不介意随时有可能有馆内的跑堂儿的进进出出，我们也是不限制的。不过，在大厅就不行了，他们不要脸，月怜馆还是要脸的。”云洛想到以前喝醉酒的客人在大厅里撒酒疯的样子，嫌弃地哼了一声。
赖小舞到一件空置的单间转了一下，里面的摆设比之他们刚刚被带去的那个小房间，更显华丽，单间的装潢也不是只有一种，而是共分四种，名字分别为风花雪月间，然后每间的后面再有个号码，不一样的名字内部装潢也不一样，有比较艳丽的，有素雅一些的，也有昏暗一些方便客人们做点什么什么的，总之可以说是完全为了客人们的需求而弄的。
“二楼也有供留宿的客人们住的房间，单间在左侧，房间在右侧，单间里送酒送菜的丫鬟伙计都可以进出，但是房间除非是客人有特殊要求，否则出了馆内挂牌的男伶们，其他人不能随便进入，你们一定要记住，如果擅自进去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惹了不该惹的……”云洛回头看着赖小舞和潋儿笑得危险，“月怜馆另类的惩罚方式，就怕你们并不太愿意尝试。”
赖小舞浑身一个激灵，惊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仔细记住云洛说的话，南宫潋依旧面无表情小大人样。
云洛又领着他们来到三楼，走到左侧比较偏僻一点的角落，说：“这一片是刚入馆的新人们住的地方，也就是说最近你们也会住在这里。挂牌的男伶们住在另一边，每一个人馆里都会安排一个丫鬟给他们，负责他们的日常起居。新人本来是没有丫鬟的，所以……”云洛笑得对潋儿说道：“如果你不希望我把赖小舞分给其他男伶的话，最好调教课的时候的表现足够优秀，让我认为提早给你一个丫鬟是值得的。”
“还有，下人们平时休息的地方在每层西边的最里测，一楼的西侧是厨房，负责准备一楼和二楼的客人需要的食物和酒水，三楼和四楼分别有单独的厨房，负责给男伶们准备食物。好了，接下来我带你们去认识一下馆里的人。”
“咦？”赖小舞纳闷地指着自己的头顶道：“四楼是什么地方？不是还没去过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