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须眉不怕巾帼馄饨的面孔和赵文(原谅我打不出那个字)你是我等不到的路人两位书友的推荐票。
往后的日子里,越恒每天白天便教月学习修道之术,并用神源帮助她打好基础,提升修为。到了晚上,越恒则是一边继续提升自己的修为,一边钻研神秘人留下的神秘纸张。
越恒每天最快乐的时光,便是在月修炼完毕之后,两人一起坐在山边,看着远处的风景,听月讲述水月门上发生的事情。虽然已经被逐出了水月门,但对于那个养育了他三四年的师父,还有那些曾经熟悉的师兄弟,越恒还是有些感情的。对于小师妹颜姝,越恒说不出对她是什么感觉,或许当初纯粹是因为婚约,才想要照顾她,所以,在得知她和颜明良两人走得很近时,越恒的内心并没有太多波动。
越恒并不是一个擅于言辞之人,和月在一起时,他更多的是倾听,静静地听着这个女孩诉说着她的心事。
“我听说,瑶池的雪景很美,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可以去看一看……”月看着远处的天边,水灵的眸子中有着对未来的向往。
“等我修为再高上一些,我带你去……”越恒开口道。他是瑶池少主,虽然这个身份他暂时需要去竭力隐藏,但他相信,只要自己的修为再高上一些,一定可以带月去瑶池看看。
“好啊,那就这么说定了!”月开心地道,伸出白玉般的小手,将小拇指伸了出来,要与越恒拉钩。
“嗯。”越恒点了点头,看着她那天真烂漫的样子,也是伸出手去,小拇指与月的小拇指拉在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月口中煞有其事地道,说完却是脸上一红,急忙别过脸去,看向远处。
越恒只是笑着,静静地看着有些发慌的女孩,或许是本能,亦或许是情欲,他微微伸出手去,揽过女孩的肩,将她拉向自己的怀里。
月的身体微微一颤,却并未阻止越恒这亲密的动作,她将头轻轻靠在越恒的肩膀上,享受这难得的亲密时光,只希望时间能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哪怕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也好。
但是,天终究还是渐渐黑了下来。
“越恒师兄,其实,明天便是水月门的圣地选拔赛了……”月看着远方,忽然开口说道。
“你参加了?”越恒看着女孩脸上的不安,有些隐隐猜到了她的心思。圣地选拔赛,他在水月门的时候有听颜秋月说过,水月门乃是依托于摇光圣地而存在的小门派。当然,像水月门这种依托于摇光圣地存在的小门派有数十个,每隔几年,摇光圣地便会举行一场圣地选拔赛,从附属的小门派中选取资质优越的弟子,纳入圣地进行培养,资质超绝者可选作圣子圣女的侍从,资质优越者亦可成为圣地的门人。总之,对于各附属门派的弟子来说,这是一次绝佳的鱼跃龙门的时机,因而,各个门派都会选择最优秀的弟子作为参赛选手。而圣地选拔赛的规则,也是极为冷酷残忍的,不仅分胜负,还分生死。
越恒隐隐能想到,以月的性格,之所以会选择参加圣地选拔赛,恐怕十有八九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这个傻女孩,一定是想要离自己更近些,才会做出这个大胆而愚蠢的决定。以她善良的心性,是绝对不适合去参加圣地选拔赛的,她不适合这个世界残酷的生存法则。
月点了点头,承认了下来。
越恒心中暗暗叹了口气,他尊重对方的决定,同时他也担心月的安全。
“今晚就留下来吧,明天我陪你一起去……”越恒开口道。他不知道圣地选拔赛正式开始的时间,只有他陪着月去,他才能保证这个女孩的安全。
“……嗯。”月微微犹疑了一秒,点了点头。
这一晚,两个互生情愫的人共同躺在了茅屋的木床上,谁都没有说话,空气中,有一种暧昧而旖旎的气息在渐渐弥漫,越来越浓,最后,四片嘴唇吻到了一起。
两个情窦初开的人,就在那清冷的月色下,就在那简陋的茅屋中,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蜕变。
直到天亮。
清晨的阳光照进茅屋,两人看着对方,回忆起昨晚的情形,脸上都是有些害羞。两人急急忙忙起了床,穿好衣服,各自梳洗打扮一番,等到天色渐亮,才是一起走出茅屋,往落霞峰上而去。
神秘人留下的那张神秘纸张,越恒已经参透了前面的十个古字,分别是代表着九秘的“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及第十个古字“隐”。之所以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参透这十个古字,一来是古字旁有神秘人留下来的注解,二是越恒已经觉醒了自身的道胎体质,对道的领悟有一种极为可怕的天赋。
越恒如今的修为,已经达到了道宫境大圆满,距离演化四极,只差一步。那块曾经封印他的神源,如今也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婴儿头骨那般大小。此次前往水月门,为了万无一失,越恒将那具可以随他心意变幻大小的避天棺也一同带在了身上,他的修为毕竟有限,把这具防御力堪比帝兵的白玉水晶棺带在身旁,无疑也会让此次水月门之行更加安全许多。
而为了掩藏自己的身份,越恒动用隐字秘隐藏了自身的灵力和神识波动,并改变了自己的相貌,现在的他,就像一个完全没有修为的普通百姓。若不是月亲眼看着他变化出这个模样,定然也极难相信眼前这个平平无奇的大叔竟是自己的越恒师兄。饶是如此,一路上月看着越恒变化出来的大叔相貌,亦是咯咯笑个不停,直到到了落霞峰上,她才是不由得收敛了笑意,脸色变得郑重起来。
圣地选拔赛共分为两轮,第一轮乃是在各大门派中举行,选拔比试由圣地派来的使者负责主持,决选出门派中最为优秀的弟子,然后参加第二轮比试。第二轮比试乃是在摇光圣地举行,由各大门派选出来的优秀弟子作为参赛选手进行比试,决选出最为优秀的一人或是几人,作为圣子圣女的侍从,其他人则作为圣地门人进行培养。
今日在水月门举行的,乃是圣地选拔赛的第一轮,也就是从水月门众多参赛弟子中,选出最优秀的那一位弟子,作为第二轮比试的参赛选手。越恒二人到达比试场地时,赛场周围早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因为圣地选拔赛的缘故,几日前水月门失踪了三名弟子的事并没有过多传扬出去,越恒也因此免去了不少麻烦。
看台上,水月门的各位长老都已到齐,掌门颜秋月也已经坐在那里,只有中间那个座位依然还空着,想必是留给圣地的使者的。越恒和月二人,选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了下来,静静等候着比试的开始。
时间流逝,距离比试开始约摸过了半个时辰,那位圣地的使者才是姗姗来迟,还是一副昂首挺胸、趾高气扬的模样,显然没有觉得让水月门上上下下这么多人等他一个人有什么不妥之处。
“恭迎圣地使者,使者请上坐!”对于圣地使者,颜秋月自然不敢有半分怠慢。上次因为越恒偷窥圣女沐浴之事,他这个水月门掌门已经被摇光圣子严重警告了一次,若是再闹出什么事,恐怕水月门连同他都要从世间除名。
“恭迎使者!”水月门各位长老齐齐起身,恭声相迎。
“恭迎使者!”台下的一众水月门弟子亦是躬身低头,起身相迎。他们虽然心有怨气,但自是早已被水月门各位长老郑重训示过,对于圣地使者的迟到,不敢有半分的不满。
“嗯,不错不错。”圣地使者显然极为享受这种受万众尊崇的场面,当下点了点头,目光扫视下方,忽然瞥见角落里的越恒与月二人,见两人依然坐在那里,并未对他起身相迎,不禁心中有些不悦,目光示意道:“颜掌门,敝派门下那两位弟子,为何如此不识礼数?见本使者前来,也不起身相迎……”
颜秋月顺眼望去,看到越恒二人,微微一愣,他知道月是个孤苦的女孩,却是不知道他旁边那位中年大叔是谁。眼下见圣地使者欲借此事发难,当下连忙说道:“使者息怒,那两位弟子都是初入门派者,不太懂规矩,想必是见了使者尊容,敬佩不已,这才失了礼数,还望使者见谅!”
“嗯,那本座就不追究此事了,颜掌门你还需好好管教门下弟子才是……”颜秋月的话自然让圣地使者极为受用,毕竟是两个新人,不懂规矩也是情理之中。眼见天色不早,圣地使者顿时开口道,“时候已经不早了,圣地选拔赛还是尽快开始吧,本座今日还要回圣地复命……”
“是是是,谨听使者之命。”颜秋月连忙道,当下转过身来,看向台下一众水月门弟子,开口道:“圣地选拔赛,现在正式开始,请参赛者上台抽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