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笑颜半天没想透,她的意思表达有误?还是这两孩子理解有误。她是一片好心啊!不行,她得好好沟通一下。当然是和她的四大侍从!
欧笑颜让其他的人都退下去,留下东儿,南儿,西儿,北儿。
主仆五个大眼儿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还是欧笑颜先开口。
“说说你们的看法儿。”
西儿四个一愣,王爷留下他们是为这个。停了一会儿,乖巧的西儿试探地问道:“王爷是,要用他们送人情?”
欧笑颜神色不明的笑笑,问起他三个。
“你们也是这么想的?”
不等他们回话,看看他们一副心有戚戚焉的样子。欧笑颜一肚子火,腾地一下就站起来,怒声喝道:“送人情还用陪嫁妆吗?长没长脑子!王爷我可不会哄人,去和那两位说清楚,本王的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想嫁人就自己挑好了来说。想在王府就住着,本王也不差多养两个人。”
说完,重重的“哼”了一声,拂袖而去。真是气死她了,拿着好心没好意,凭什么啊?
剩下的四个人面面相觑,不管怎么说,这王爷都是好意啊!
荷园里,滕如意就呆呆的坐在屋子里,王爷在他住的荷园请人,而不是去畅园。自己是如何的幸喜,如何精心妆扮,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儿亮出来。王爷的怒喝声传来,让他本已经死寂的心,又活了回来。原来是他们都误解了王爷,王爷是真的为了他们着想。滕如意轻轻的擦了一把不知何时留下来的眼泪,突兀的笑了。王爷啊王爷,你这样子,可让人怎么离开!比起一辈子的幸福,两年时间,真不算什么。
滕如意起身坐在镜子前,用丝帕擦干眼泪。望着镜子里美丽的脸,绽放了一个绝美的微笑。心了对自己说,别泄气,你一定行的。为了这样的女子,值得!
西儿一进门,看见的就是滕如意揽镜自照的样子,西儿心里一突,试探的问。
“腾公子,你刚才听见王爷的话了?”
滕如意回头,似是洞悉一切地一笑,站起身来,深施了一礼。娇柔地笑道:“多谢西儿公子前来劝导,如意是听见了,如意一定谨守夫道,乖乖的等王爷两年。”
一句话,把西儿到口的话都堵了回去。西儿本是八面玲珑的人儿,悠闲扯了几句别的,告辞出来,脸色就有些变了。王爷心地纯良,等这些个闲花野草都缠上来可怎么是好!只怕,北儿那儿也不会好到哪儿。
西儿料得真不错。畅园里,北儿只是生硬的把王爷的话转述了一遍,殷易溪苍白的脸色就一点儿一点的恢复了过来。娇羞的表示,他不会择人而嫁,会心甘情愿的等王爷两年。
北儿看着殷易溪满怀的期希憧憬,心里一叹。是啊,对于男子来说,王爷是上上选。自己不也动心了,何必五十笑百步。
听到,西儿和北儿的回话,欧笑颜实在是想不通。不过想不通就不想了。欧笑颜一向不难为自己,他们愿意等就等吧,自己有空有闲心了,也可以为他们谋划谋划。再说吧!
西儿,北儿看了看,看不出喜怒的王爷。识趣的告退了,两个人在院子外的小桥上,谈了一会儿,似乎没谈拢。就一东一西,各自忙去了。
事儿不落到欧笑颜头上,欧笑颜就不去管。她没忘了,晚上还得去见那个半拉师父呢!
今天的晚饭是南儿侍候的,欧笑颜随口问了问。好像西儿不太舒服,欧笑颜交代,一会儿,让府中的大夫好好看看。用过了饭,欧笑颜故意忽略了南儿欲言又止的神情,只是再一次吩咐别忘了让西儿看大夫。招呼了两个侍从一起回房了。难得糊涂嘛!这些个小男儿的心事儿,还是别太在意了。她还真没打算老牛吃嫩草!
早早的睡了一会儿,快到三更的时候,欧笑颜一身青衣,直奔王爷府外。
大树后面,转出了看不清脸色的北儿。
欧笑颜试着运用刚刚学的,一步天涯。没想到和自己原来的风飘絮结合起来,效果极佳。也就十几个呼吸之间,住着,师父他们的小院子,就在眼前了。
追踪的北儿大吃一惊,王爷的轻功什么时候如此快了。他有些茫然地呆在原地,失去了王爷的行踪,他不知道该向哪个方向追踪。也不知站了多久,北儿长叹一声,落寞的回去了。他就守在王爷房外,看她什么时候回来。
欧笑颜落在院子里,觉得很奇怪,加上师父,至少也该有三个人的气息吧。可是这院子里这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不会出事儿了吧?心里闪过警觉,急忙向其中一个房间掠去,选择这间屋子,是因为这个时候了,房间还亮着灯。
屋子里咣当一声,欧笑颜加快速度,一脚就踹开了房门。房梁上豁然吊着一身白衣的贾珍珍,看样子刚才的动静就是贾珍珍,踢到凳子发出来的。看着脸已经憋得通红的贾珍珍,欧笑颜心里一松,看样子就是刚吊上去,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欧笑颜悠哉悠哉的走进来,反手关上房门。拉起刚才被踢倒的凳子,弹了弹上面的土。好整以暇的坐下,看着两腿直蹬的贾珍珍。
贾珍珍,这会难受极了,窒息的感觉,已经让他的一张脸由红变白了。本来有人冲进来,还一肚子怨气,没想到进来的人,就这样看着自己上吊。贾珍珍哀怨愤恨的看着欧笑颜,这个人看起来这么眼熟,就看着自己死吗?一瞬间想起体弱的爹爹,想起一向爱美的自己死的这么难看。可惜嘴里已经发不出求救的声音了,只有眼里露出了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