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汉受了崔磐这么多次摧残,心里的防线已经崩塌了,一五一十把自己的恶行交代了个清楚,一个劲的求崔磐放过他,崔磐早就起了杀心,想不到这人竟竟做了这么多坏事,祸害了这么多人,我若留他还能对得起我的良心吗
第二日,临陵牌楼上挂了个人,引来好些人围观,其中也不乏有封家的小人,看到牌楼上吊着得人,是自家的三爷,赶紧回到家宅禀报大爷
封家大爷听到此事,怒不可遏,吩咐人赶紧去县司找官家,把弟弟的尸首弄下来,送到家中,又放了好些明里暗里的人去打听是谁干的
交代完所有的事情,找来了二爷和几个得力的手下,大爷坐在正中,一旁坐着手下人“各位,三爷被人搞成这样,我们可不能就此罢休啊”
“不能”“给三爷报仇”下边人应和着
大爷叹了口气“本来三爷出事,我应该亲自出面的,可是三爷负责的是暗里的买卖,老爷之前说过,不能跟三爷有明的来往,是我对不起三爷了”
二爷拦住了大爷的话口“大哥,人都散出去了,官府出了人帮忙,三爷这是肯定能解决”
大爷站起来一抱拳一鞠躬“还请各位多帮忙”
“大爷客气,我们定当尽力而为”
送走这些人,二爷附在大爷耳边“大哥,三弟弟送回来了,还有气”
大爷愁容微展“走,去看看”
在手下人的带领下,二位来到安置三爷的屋子,三爷躺在床上,除了胸口有微微起伏,看不出一点活人气息
大爷问道“怎么样了”
一旁的医官微微鞠躬行礼“这人经脉尽断,气息极不稳定,像是被打之前遭了什么惊吓,而且这下手的也是狠人,伤重却全不致命”
“那先生可有什么法子”
医官摇摇头“就算医好了,怕是这辈子也只能在床上喝汤药度日了”
二爷一直一言未发,听到这里,重重砸了一拳,这一拳便打散了桌子,听到动静,屋中众人皆看了过来,只见二爷转身出了屋子
“我这二弟弟一向冷静,这次怕是真生气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和我封家有仇,竟把我弟弟伤成这般”
“这是您弟弟?”一旁医官愣了愣问道
“这躺着的正是吾弟,一直在外闯荡,近些日子才回来,不想竟遭了这档子事”
医官也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即是大爷的弟弟,我便是使尽浑身解数,也定要治好他,方才对得起封家的善心”
“那我便多谢大夫了”
“大爷不用客气,这是我的本分”
封家大爷又跟医官托付了几句,便出了屋子,身后跟着小厮,小厮在后边关上了门,同大爷,站到屋外,表情有些狰狞,咬着牙关说到“备马车,去县司衙门”
到了县司衙门,县丞听到封家大爷来了,赶紧出来迎着,虽是自己郑家管事,但论起声望却远不及封家,若不好好礼待,怕是自己就要下台喽
郑县丞刚要寒暄,大爷一抬手把话噎了回去,县丞有些不快又不敢说,只要领着封家大爷来到后院
“郑伯父知道我是为何而来吧”
县丞先是一愣,而后又想起了什么,美滋滋的道“知道知道,大爷是为了三爷来的吧”
“既然伯父知道,那边好办了”
县丞乐开了花,以为这大爷是因为自己帮了三爷两次,来答谢自己的,假假的推辞着“不用这么客气,诶,这都我应该做。。”
“伯父的意思是,这事是伯父做的了”
“对啊,当然是我一手办了”
大爷喘了口气,站了起来,脸都黑了“伯父,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
县丞看到他这副模样,便知道了事情的不对“不知大爷说的那件事?”
“我家三弟弟被人迫害,运气好捡回一条命,现在还在床上躺着!难道这事是郑伯父干的?”
县丞瞪大了双眼,连忙摆手“不是,不是,这个不是我干的”
“我三弟弟今早上被挂在牌楼上,还是请的衙门的人帮忙送去家中的,难道这事伯父不知”
“我。。。我。我真不知道”说完便招手喊进门外的衙役询问此事,衙役凑过来说到“大人,今天早晨确实有封家的人过来找我们帮忙,不过那时候大人还没来呢”
“那你们不知道告诉我”
“这不是忘了吗”
县丞问完,站了起来“大爷,不知道大爷这次上门是?”
“自然是跟你打听我三弟的情况,这几日可有人向你告过我三弟弟的状”
这一下问到了县丞的死穴,岳芬芳,难道是他干的,他确实有那本事,可是他好歹是南海岳家得人,我也得罪不起啊,可是如果不说,被封家知道了,也不是好受的
“大人尽管说,有什么后果,我们封家担”、
“。。。”
见他还是迟疑,大爷从怀中掏出一张纸“这是南边几个铺子的地契,只要大人告诉我,还有更多的好处,放心,我不会说出去是大人告诉我的”
“岳芬芳”
“大人说什么”
“是岳芬芳,岳芬芳前几日曾将你弟弟送来衙门。。两次”
大爷点了点头“那还劳烦伯父找师爷来帮我画个画像,我好找人”
县丞招呼手下去找师爷办这事,还不忘提醒着“那岳芬芳是南海岳家的人,可不是好动的”
“哼”大爷冷哼一声“难道我封家就是好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