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辰应道。
燕青禾兴奋了会,转而不相信,“阿辰,你别哄我开心,我知道我不适合学医术。”
“我没哄你”祁辰揉了揉不高兴的小姑娘,“谁说医术只能救人?”
燕青禾不解。
祁辰拉着燕青禾做下,“医可救人也能致人于无形之中死去。”
“阿辰,你是说……”燕青禾似乎懂了,但又不确定。
祁辰喝了口茶水,“大不了你毒我医。”
燕青禾愣了会,转而感动,“阿辰,你太好了。”
悄悄凑上前,一个吻落在祁辰的脸上。
这下祁辰楞了,呆呆望着,反而罪魁祸首淡定如初,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弄得祁辰也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只能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屋子里一时很是安静,燕青禾压根没意识到刚刚下举动吓着了阿辰,只是见阿辰不说话,也不好意思先开口说。
祁辰轻咳了句,开始转移话题,“阿禾,不如开始练?”
“好”燕青禾莫名觉得现在不适合说话,只好应了句好。
于是在接下来半个时辰里,几只兔子轮着遭受了毒药的摧残,再解毒。
屋子里,只剩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直到一个玄色衣袍的男孩闯入。
“青禾,我有道题不会,想请教你怎么做。”
卫昀急匆匆闯入长乐殿。
长乐殿此时是茯苓当值,正拦着陈国皇子。
“卫殿下,公主正在与……”
“茯苓,无碍,放他进来吧。”
公主放了话,茯苓放了路。
卫昀顿时洋洋自得,仰着脖子进去。
茯苓无语,这卫殿下三天两头就过来,进不去就翻墙,不惜弄得一身伤,弄得公主不得不放他进去,也是挺有毅力。
摇摇头,茯苓继续擦拭架上的花瓶。
只是当茯苓无意中瞧到墙上的殿下后,更是无语。
殿下大可不必这样。
伏在墙头的燕殊望着院子,只得听见断断续续的对话,很是心焦,卫昀到底行不行?
囡囡和那个小狼崽到底在干什么,竟连父皇母后也不能问出。
“青禾,这是什么?”
“别碰。”
“还挺好喝的。”
“啊啊啊,这是何物?”
卫昀只觉一阵眼冒金花后,没了意识。
望着倒下的陈国皇子,燕青禾扶了扶额,说了别碰的,还要碰,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阿辰”燕青禾唤了声。
祁辰没动,“阿禾不是烦他么,不如就趁现在了结他如何?”
或许是听到这话,躺在地上的卫昀突然睁开眼睛,片刻后,又躺了下去。
燕青禾叹了口气,“他是陈国的皇子,不能死在燕国。”
死在燕国,那陈国便有了发兵的理由。
父皇倒是不怕发兵,只是燕国现在正是处于休养生息的状态,若是再次开战,怕是会损失惨重。
祁辰了然,把了把脉,查了会医书,配出解药。
半刻后,卫昀慢慢清醒。
只是眼睛里的防备浓厚,丝毫不像平时的无害。
当看到燕国公后主,卫昀眨了眨眼睛,又变为平时的单纯无害。
只是这一幕正好被祁辰瞧到眼中,也只是淡淡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