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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缓缓冒出个问号,人命关天?
小哨兵也懵了,进而开始心虚,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事,不安搅着衣角。
侍卫不着痕迹挡住某个不安的笨蛋。
“还劳烦道长说清楚些。”
老道长脾气上来了,就地席坐,碎碎念念,“燕国怎这么麻烦,果然还是深山老林清静,徒儿啊,不是师傅不给治,而是这人不让师傅进。”
侍卫以及哨兵:……
至于吗?不就是让您说清楚些。
“发生什么事了?”
不远处,燕青禾就见驿馆外一个身着道袍席地而坐。
“参见公主殿下。”
“免礼。”
燕青禾拖着裙摆走到驿馆前。
独自念叨的老道长蓦然抬头,眸子里闪过精光,这小女娃子有点意思。
宽大袍子下,老道长掐指一算,随后眉头紧皱,不该啊,怎会算不到。
除非这女娃子与自己有某种因缘,算命,算的是与自己无关的命。
老道长起身,细细瞧了会女娃子,过了好一会。
才舒展眉心,难怪算不到,原是与自家徒儿有姻缘。
在一会里,侍卫禀明情况,燕青禾知道,阿辰的确是给他师傅写了信,算算时间,也就是这几天的事。
“您就是阿辰的师傅?”燕青禾看着眼前白须飘飘的老爷爷,无端有股好感。
无相大师笑眯眯望着小姑娘,“我听我徒儿提起过你,燕国唯一的小公主,万人宠爱于一身。”
燕青禾谦虚了几句,边聊边进。
在旁院练武的祁辰凭借过人的耳力,一早听到师傅的乐呵呵的笑声还有某个小公主的欢笑声。
顾不上满头大汗,祁辰快步走到偏院门口。
果不其然,一老一小,聊得正欢。
“师傅。”
原本笑眯了双眼的无相大师顿时笑得更欢。
“徒弟,近来可好?”无相大师东摸摸西瞧瞧,最后满意点头。
“看来这燕国没把你饿瘦,为师就放心了。”
祁辰无奈,“师傅,你想多了。”
一旁的燕青禾也不太高兴,这话说的,活像父王像那种不给吃饭的坏人一样。
无相大师哼了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呢。”
“师傅,你几时来的”祁辰牵着小公主,走到正院。
说起这个,无相大师深深望了眼大门。
“也没多久,就一时半刻”无相大师倒了杯茶,轻饮一口。
“怎会这么久?”祁辰不解,不该啊。
燕青禾想着不久前的场景,似乎明白了。
无相大师云淡风轻道,“说是你不在。”
祁辰瞥见低头的小公主,笑道,“待会我去查查,定给师傅一个满意的答案。”
“不过是两个不懂事的小生”无相大师没放在心上,说起另一事。
“徒弟,你说你遇上你毫无头绪的病,再仔细说说。”
祁辰没急着说,而是看向阿禾,问,“可还要去太学?我今日请假。”
燕青禾摇头,“我在门口就让明禄请假了。”
得到想要的答案,祁辰满意了,招来一个小太监,嘱咐几句。
喝着茶的无相大师慈爱看着,偶尔摸摸胡须。
“师傅,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