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懂什么,他是天龙殿的人,而且在天龙殿的排位还不低,留下他对我们有大用。”
野田久仁说道:“副组长让我们看着他的,副组长不开口,你们敢杀了他?”
这……
其他几名岛国忍者,相互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没有说话了。
“来来来,咱们继续玩。”
野田久仁招呼道。
他们继续玩牌起来。
秦天三人来到地下室,一眼便望见被束缚在中央位置的天九。
“天九!!!”天二十八脱口出声。
“谁?”
“什么人???”
野田久仁等人发现秦天三人,猛地放下手中的牌,齐刷刷地站立起来。
冲过来,把秦天三人团团围住。
他们大部分人手中都拿的是岛国忍者专用的武士刀,还有一小部分人,则拿上了墙角的枪支。
“天二十八,你去救天九,我和闻千里挡住他们。”
秦天没有要跟这群小岛国人任何废话的意思,与天二十八说句,首先就冲了上去。
“八嘎,给我杀了他们。”
野田久仁大骂一声,下命令道。
瞬时间,五六名忍者迎上秦天,三名忍者朝天二十八冲过去,阻止她靠近天九。
还有两名忍者,朝闻千里攻击而去。
战斗一触即发。
而野田久仁十几人虽然人人都是忍者,不过除了野田久仁,其他人的实力似乎都一般般。
秦天对上六名忍者,两招便打退了两人,剩下的四人联手,方才没有立即落败。
天二十八对上两名忍者,她没有跟两人正面打斗的意思,而是身若游龙,径直朝石台冲过去。
秦天注意到,天二十八的身法非常巧妙,并且速度也非常的快,以至于两名忍者根本就阻止不了她,她很顺利的就冲近了石台。
野田久仁见状,白光一闪,手中的武士刀出鞘,劈向天二十八。
亲自出手阻拦。
使得天二十八靠近石台,发现旁边有一个电闸,她作势就要拉下时,野田久仁的攻击落下,她只得放弃后退,进行躲让。
砰砰砰……
秦天发现,自己修炼紫虚金卷后,实力大涨。
他一个连环飞踢,将剩下的四名忍者踢退,支援天二十八。
野田久仁刀劈天二十八,秦天替她挡住:“天二十八,你救天九。”
“好,你小心。”
天二十八继续冲向电闸。
“八嘎……”
野田久仁飞身上前阻拦。
“八嘎你妹啊八嘎,给我回去。”
秦天右脚猛地跺地,一拳朝野田久仁砸去。
感受到他拳头上的气势,野田久仁不得不收刀进行格挡。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秦天的拳头砸在他武士刀刀身上,野田久仁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然后将他处于半空中的身体砸得落回地面,还连退十几步方才堪堪稳住身形。
野田久仁大惊失色,没有想到秦天的实力居然这么强。
这时候,天二十八已经完全靠近电闸,一把将电闸给拉下了。
天九身旁的激光消失,天九瞬间就动了,他移形换位般,眨眼就到了两名追至天二十八身后的两忍者面前,双拳齐出,两人同时被打飞出去。
毫无还手之力。
再接着,天九又化作一道残影,冲到其他忍者身前,轻松把他们打倒在地,身受重伤,丧失战斗力。
短短几秒钟时间,野田久仁一边,十几名忍者,就损失了一半的人。
野田久仁见状,两眼珠子差点掉出眼眶,冲其他忍者叫道:“撤退。”
他们齐刷刷地朝地下室一个方向冲去,打开一道暗门,冲了进去。
秦天、天二十八下意识追过去,可随着野田久仁几名忍者进入暗门,暗门一下子又给关上了,他们找不到打开暗门的方法。
“不要追了。”
这时候,天九说道:“黑源集团在这地下修建了许多密道,咱们不熟悉这里,他们要跑,咱们是追不上的。”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就在秦天和天二十八有些不甘心地停下来,天二十八准备对天九问句什么话的时候,他们听见旁边传来一道艰难的声音。
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是闻千里躺在了地上,身前一片血迹。
秦天大惊,箭步冲将过去,发现,对方身上中了好几枪。
“闻千里,你怎么样、你撑住啊!!!”
“狱、狱长大人,他们拿的是什么仙器,威力好大,我感觉身体都要被他们打穿了。”闻千里痛苦地说。
天九和天二十八走了过来,看见闻千里中枪,天二十八脸色一阵难看。
天九则有些不解地问:“秦天、二十八,他是?”
“他是秦天的朋友,就是他带我们找到你的。”天二十八说道:“若不是他,我们根本找不到这地下来。”
下一刻,秦天抱起闻千里,由他们进来的原路,冲出了地下室。
就在他准备送对方去医院的时候,闻千里又开口说道:“还好刚才他们利用仙器打我的时候,没有蕴含法力,只是伤到了我的肉身,没有伤到我的灵魂……”
“狱长大人,我身上有治疗肉身的丹药,就在我衣服荷包里,你帮我拿出来吧!”
闻言,秦天打住了送对方去医院的想法,趁天九天二十八还没有追出来,意识一动,直接带着对方回了神界监狱。
当天九天二十八从地下室出来,不见了秦天和闻千里的身影,打秦天的电话也打不通,疑惑无比。
不知道两人去了哪里。
…………
回到监狱,秦天根据闻千里的话,第一时间从对方身上找出了一瓶丹药。
他倒出一颗,喂进对方嘴里。
对方吃了丹药,秦天很快就看见,对方身前中枪的地方,不在往外流血。
对方原本痛苦苍白的脸色,渐渐消失不见,恢复正常。
“呼,舒服多了。”
一刻钟后,闻千里大呼一口气。
秦天惊奇的发现,对方中枪的伤口此时赫然恢复到了正常状态。
对方把带血的衣服脱掉,从自己的储物戒中取出一件新衣服,换上,那样子,就跟从来没有受过伤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