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天使走后,袁绍领着房玄龄.徐达.苏烈和黄忠与典韦几人走进了一个偏僻的小房间,推门而入之后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扭头对着典韦道:“典韦,你就站在门口守着,不允许任何人进来,一但有下人或者丫鬟想靠近,直接击杀!!!”
袁绍说到最后一句之时,面露狰狞,仿佛择人而噬的野兽一般。
“俺知道了,请主公放心!”典韦郑重的点了点硕大的脑袋,转身走出门外,并把大门给关上。
“坐吧!”
“是,大哥(主公)。”众人按照文左武右的顺序,依次跪坐下来,纷纷把目光投向了袁绍。
“今天搞如此郑重,是因为今日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和在座的秘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家都是我的心腹,二弟和三弟更是我的手足。对于今后我军的发展,我先在这里说明一下,先生应该拿到圣旨了吧?”袁绍沉思了一会,便把目光投向了坐在下首房玄龄。
“比主公先一步拿到。”房乔缓缓起身,露出宽大的衣袖,从袖口里取出一卷明黄色的卷轴。
“那好,过几日先生带着二弟和三弟前往渤海郡,…你们先不要急,听我把话说完?”袁绍看见徐达和苏烈同时站了起来,举起右手向下压了压。
“到了渤海之后,先生主管政事,而二弟和三弟主抓军队,以二弟为主将,三弟为副将,开始招兵买马,以待天时。”袁绍轻扶胡须,侃侃而谈道。
“大哥,我们都走了,你的安全怎么办?不如让我留下,二哥去往渤海,如何?”苏烈忍不住的开口,一脸担忧的神情。
“不!不!不!三弟你要知道,你的才华是在于统帅三军,而不是担当一个保镖,况且我还要典韦在,不是嘛。在说了我可没有说就单单你们三人上路啊?”袁绍笑着回答道。
“大哥,难道是…还需要带上家眷乎?”徐达半眯着的双眸猛然睁开,仿佛想到了什么。
“主公,不止是让吾等带上家眷那么简单,应该还有别的东西要带上!”房玄龄用着疑问的语句,但心里已经确定了。
“对!还是先生知我心意,我意把我在洛阳城的金银钱帛通通带去渤海,毕竟招兵买马没有钱是不行的,况且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粮草辎重也需要钱来够买。你们想想看从洛阳到渤海,这一路上路途遥远,而且山贼土匪很行霸道,这万一……”袁绍的话虽然没有讲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可是,大哥就凭吾与三弟,防备是否薄弱了些?”徐达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诶!放心好了,我会派家兵五百一同跟随,凭借二弟和三弟的本事,那是绰绰有余的了!”袁绍手绺着颌下的胡须,笑着说道。
“主公英明,乔敬佩不已。”房玄龄摆手作揖称赞着。
“哦,对了,先生到了渤海之后,如若有空闲之时,可前往常山真定县,寻仿一名姓赵名云,表字子龙之人,此人我曾经听闻其师从河北枪术大家童渊,被童渊收为关门弟子,足见此人勇,可以说是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一般。如赵云不在,可与其家人结交,留个善缘,先生可再次前往,拜托先生一定要把赵云收入我军中!”袁绍最后是越说越激动,最后便是起身对着房玄龄鞠躬作揖倒底。
“大哥……”袁绍的话对徐达和苏烈的触动很深,他们看得出来袁绍是真心喜欢这个名叫赵子龙的人,不解的同时也激发了他们对赵云的兴趣,想看看此人是不是如大哥所说的那样,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一般。
“请主公放心,乔一定会说服此人,加入我军。”房玄龄一脸的凝重道。
“哦对了还有如果郑事过于繁忙,可在出发之前去拜访杜畿,杜畿,字伯侯,京兆杜陵人。幼年丧父,继母对他很苛刻,但他对待继母却很孝顺。被推举为孝廉。吾听说此人乃西汉御史大夫杜延年的后代。此人之才做一郡守是绰绰有余的,如有此人相助,那先生将会轻松很多。”袁绍恍惚之间想到了杜畿这个人。
毕竟在三国历史上,胆敢独自一人上任河东郡太守,与郡中大族巧妙周旋,保全自己,并能勤政爱民,到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官。
“诺!”
“还有,到了渤海之后,如果粮食不够的话,你们可前往一处地方,便可以借得粮食。”
“主公,莫不是说天下四大商家之一的甄家乎?”房玄龄立马反应过来。
“对,就是中山无极甄家,甄家五女各个长的倾国倾城,有沉鱼落雁之姿,特别是甄宓,甄宓十余岁之时,曾经对母亲说:“今世乱而多买宝物,匹夫无罪,怀璧为罪。又左右皆饥乏,不如以谷振给亲族邻里,广为恩惠。”举家称善,即从后言。”袁绍回想着甄宓传奇的一生,可以说是大富大贵,但晚年却因为宫斗失败,尸身‘以发覆面、以糠塞口’。
一代洛神竟是如是下场,不由的让人感慨万千!
“主公,此女到颇有些才智。”房乔听闻,也是感叹道。
“如果有可能的话,到时给二弟和三弟找的媳妇,早日传宗接代,哈哈!!!”袁绍忽然哈哈大笑。
“大哥,你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苏烈那俊俏的脸,有些微微发红,看来是不好意思了。
“主公的意思是,让天德和定方取那甄家五女中的两女,借此机会把甄家拉上船。”房乔立马就明白了袁绍的意思。
“大哥,这不太好的,达乃一介武夫,况且功名未立,岂能……”徐达说道这有些犹豫。
“诶!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这个做大哥的,当然要为弟弟们的婚事抄心,在说了早点结婚生子,到时父子两人一起上阵杀敌,岂不快哉!”袁绍站起身来,走到徐达身前,双手拍着他的肩膀劝解道。
说罢,袁绍便在次走回主位,坐下开口:“二弟.三弟你们到渤海,招兵之时最好把每一名士卒的名字.籍贯.住在哪个村庄都记下来,然后找当地的铁匠做成一块铜牌,不用太大,把每一士卒的信息都记在上面就行,我称之为铜牌制!”
“大哥,这是…为何?如果这样工作量是不是太大,而且现今识字的平民几乎寥寥无几啊!”徐达听了之后,感觉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
“很简单,你们把铜牌做成吊坠的摸样,士卒必须挂上铜牌,一旦其士卒战死沙场,便把铜牌给扯下,这样每次战后方便统计死亡人数。至于说识字的事也不成问题,你们在招兵的时候,找几个识字的秀才代笔就是,而且二弟三弟,这铜牌制还有一个好处,你们知道吗?”袁绍故意的想考考徐达和苏烈。
“好处,大哥是说…”
“防止敌方奸细!”苏烈和徐达异口同声的叫道。
“对,没错,你们想想看,军营之中大家都挂有铜牌,突然有一人没有挂,那这个人肯定就是敌方奸细。”
“主公时长有奇思妙想,虽天马行空,但往往直至要害,乔敬佩!”房玄龄忽然站了起来,一脸的赞同。
铜牌制,还是袁绍从后世美军之中,所联想到的。
虽然袁绍作为一个现代人,不同行军打仗,但袁绍懂的一个道理,打仗!打的就是钱粮!打的就是人口!
君不见,后世有“大炮一响,黄金万两”的说法。
“还有,到了渤海之后,找到南皮城中最好的画师,让其画上我的画像,挂在军营之中,在每日操练.午饭甚至洗澡之时,都要让士卒大声宣誓,誓死效忠领袖,领袖所说的话要遵守,是领袖给他们带来美好的生活等等,反正就是每日都要这么做,让士卒产生一种惯性思维。”袁绍手舞足蹈的对房玄龄说道。
“大哥,这领袖难不成是…”徐达把目光投向了袁绍。
“对,在士卒面前,我就是他们的领袖,领袖是带领他们走向和平和美好生活的人,也是他们的领导者,这一点不容改变,也不容置疑!”袁绍用手拍打着案几,一脸的霸气。
“二弟啊,训练士卒我是不太懂,但我知道精锐的士卒是要经历铁与血,军队组建之后,尽可能的多见见血,向杀杀山贼等等。还有军队中的伙食一定要跟上,最好顿顿都有肉吃,你们可以去集市上买些猪肉,闲时进山去打打猎,如果军队中有熟悉水性的士卒,也可以让他们下海去捕鱼,毕竟靠近渤海,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只有这样才能让士卒们更加卖命。”袁绍十分的清楚,在汉末有许多人是吃不保的,如果说在自己的军队中顿顿都有肉吃,那将是很吸引人的一件事。
“好的,我明白了,大哥。”
“哦,对了,汉升叙儿的病好些了嘛?”袁绍这才注意到坐在末尾的黄忠,赶忙开口关心道。
“多谢主公关心,这几日经过李神医的药膳,叙儿的身体明显开始恢复。”黄忠赶忙起身抱拳道。
“这样吧,洛阳非久留之地,过几日就让嫂夫人带着叙儿还有李当之一同前去渤海。”袁绍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
“诺!忠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