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芳香沁入心脾。
窗外滴滴答答的下起了小雨,微风习习,带着丝丝的凉意,吹的窗帘随风摆动。
这一夜,我过了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我能感觉到她并不排斥我……
直到第二天一早,我想爬起来,才发现我腰疼啊!
直接的动一下都难受的要命,咳咳……昨晚折腾的时间有些长了……
花容还在酣睡,这时,门外却响起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很急。
我本来在欣赏着她的容貌,这敲门声一响起,我便莫名的有些烦躁:“谁啊?”
花容也被这动静吵醒了,她刚刚醒过来,意识还有些朦胧,,嘟囔着:“大早上的不让人好好的睡一觉。”
“哎呀,两位,你们别睡了,快起来,出事了,出大事了。”
花容顿时清醒,一个激灵爬起,问道:“徐伯伯?出什么事了?”
“哎呀,死人了,在村口,你们快去看看,是王家的那臭小子,昨天晚上去了一趟后山回去之后,他妈就说这孩子有点不大对劲,可谁能想到,今天早上就死了,而且还是死在村口的。”
这么快就出事了?
我顾不上腰疼,急忙囫囵吞枣的把衣服套上,花容也已经穿好了衣服。
把门打开,这一看,我见徐伯伯满头热汗。
“你们两个快跟我走,那孩子的死相跟王二赖的死相差不多,不过好像身上没血了!”
我和花容对视着,也没再耽搁,匆匆往村口走去。
到了村口,我才看到,那边已经围了不少人,有见过面的也有没见过面的,除了这些,还有一阵嚎啕大哭之声,听着令人骨子里发寒,不由得让我打了个激灵。
“快走,咱们赶紧过去。”
人死了可不是小事。
白发人送黑发人永远都是最痛苦的。
徐伯伯边往前走,边给我解释:“哎呀,这王家媳妇是个寡妇,他丈夫前些年出去打工,结果被车撞死了,就他们娘两个相依为命,这倒好,孩子死了,她……哎……”
到了近前,许多人都在对着尸体指指点点。
胖厨子也在后面急吼吼的跑向这边。
我扒拉开人群,这才看清楚地上的那具尸体。
尸体已经呈现干瘪的模样,身上有尸瘢,一张脸铁青一片,脸皮就贴在骨头上,把骨头的痕迹勾勒的十分清晰。
只是尸体的眼睛没有闭上,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嘴巴却长得老大。
老村长和其他人也都在,谁料,我和花容刚一进来,原本喧闹的人群瞬间安静。
我看了看他们,这些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
那些眼神竟然带上了一丝敌意。
这人又不是我们杀的,他们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们?
还没搞明白,王家小子的母亲就跳脚骂道:“你们两个死骗子,我们村子人好歹救了你们,你们却骗我们,害死了我的儿子!还我儿子的命来!”
她一声怒吼,劈手就要朝着花容打去。
我和花容已经有了密不可分的联系,我打心眼里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我怎么能容她对花容下手?
看她作势欲扑的模样,我一咬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作为山里的孩子,我别的特长没有,但是这力气可要比常人大得多,一把握住这女人的手,她顿时动弹不得。
“大娘,节哀顺变,您的孩子不是我们害死的。”
“放屁!”
这时一个村民爆了粗口,冲我们两人喝道:“呵,昨夜是谁说的上山能解决问题?又是谁说的已经将其封印?这倒好,刚刚说完,我们村子就死了人。”
“已经多少年了,没有因为这件事死过人了,你们,你们就是江湖片子……”
其他的村民也百口开合,骂骂咧咧的指着我和花容呵斥。
他们后面骂人的话,我没听进去。
我只听进去一个重要的点,他刚刚说的是好多年前?怎么会是好多年前呢?那庙宇修建的时间不是去年吗?
自相矛盾!这些人在自相矛盾!
“打死他们,打死他们,这两个混账,害死我们村子里一条鲜活的生命,咱们用火把他们烧死!”
穷山恶水出刁民。
这地方不同于山外面,我们是处在山中的一个村落。
之前我不太清楚,但是就在刚才我跟着徐伯伯一起过来之时仔细的看过村子。
虽然是山村,但这村子的范围不小,人也不是太稀疏,足有二三百口人。
而此刻全村的男女老幼都来了。
他们要真的对我们下手,单凭我们三个怕是只能成为人家案板上的鱼肉,甚至是被当成妖孽活活烧死。
老村长使劲的往地上按了一下他的木制拐杖。
这拐杖不知道是用什么树木做成的,镀了一层亮漆,看颜色十分的好看。
但是我仔细的观察过,这拐杖是上下分家的,在拐杖的手柄处有一道深深的划痕,但是却被皮子包裹了,是因为磨损的太厉害了,才能看到那皮套下的深痕。
我以前没少看武侠小说,也听过一些故事,这其中就有一个拐杖刀。
也就是说,这拐杖里藏着一把极其锋利的刀子,能让人在出其不意的下出手,一刀致命。
这山村太怪了!
我的一门心思全都在这上面,别人的咒骂声我充耳不闻。
直到其中一个山民一把抓住我的手,想要一个擒拿绝技将我按趴下,我才一个激灵从震撼中清醒过来。
见那山民抓我的手要来过肩摔,我可就恼火了。
第一这件事不是我们干的,第二,我们是为了帮他们,但是这些人却好像并不知道好歹,居然想要对我动手。
这下子可惹恼了我,趁着他要给我来一个过肩摔的同时,我脚下一发力,在他的鞋子上狠狠地踩了一脚。
他穿的是布鞋,我穿的则是一年前爷爷给我过生日时候买的一双运动鞋。
这种运动鞋在设计的时候为了防滑,鞋底经过特殊加工,又硬,还有很多的波纹。
他这穿了一双老旧的布鞋,哪能经得住我这一脚?